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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庄稼地里的诱惑】(1-346)作者:磨一剑{2013/5/16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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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地里的诱惑】(1-346)作者:磨一剑{2013/5/16更新}

作者:磨一剑
字数:47.2万

  出身庄稼地的他本是无名之辈,意外吃了一条狼「鞭」后,因财与色的诱惑
而觉醒,混迹农村和城市,穿梭于各色女人的情爱中,一步步收获他想要的一切。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7-24 16: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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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第1章菜园地里

  二十一岁的万载龙,象山野间一匹放养的野狼,第一次准备进城了。

  爷爷万算子曾经眯着眼,捋着一缕白髯,坐在龙吟山峰顶上的那块大青石上,
用淡然的语气跟他说,「龙娃子,你就在这山野中厮混吧,这辈子,别进城,城
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古时,就是四面城墙,圈成一个囚,各色人等被困在里头,
为各色名利身不由己地旋进那个涡流,迷失本性,乌烟瘴气,临死才知悔悟,晚
矣……」

  万载龙手里搓揉着他自己种植翻晒的旱烟叶,闻嗅着烈日炙烤下那独特的烟
香,嘿嘿一乐,说,「可是谷生说,『不想当孙子的人,永远当不了爷爷』。树
挪活、人挪死,爷爷,甭管外面的世界是好还是孬,我都想外出见识一番才死心,
再说了,麦良哥在城里过的那么窝囊,他还不想回这山沟里来呢。」

  万算子微眯的长眸一睁,睇了载龙一眼,又倏然闭合上了,良久,说,「龙
娃子,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也在人,看来,你也是跳不开红尘这个大穹隆的。爷
爷不拦你,腿在你身上,心在你肚里,天地空旷,你想朝哪儿走,命就跟着你朝
哪儿走。你若一入世,有多少因缘劫数会层生不穷……爷爷只告诉你一句话,遇
事不怕事,见招拆招,欲海无涯,有度是岸。机缘来了时,你自去吧……」

  爷爷终于放话了,万载龙就沉不住气了。

  独自在龙吟山顶生活了二十一年的他,在听了千谷生说的麦良哥的事后,便
与谷生一起,骑了谷生的那辆倒了四次手的日本走私旧机车,突突突地出了鸡鸣
村的村口,准备沿着乡路、省路,国道,一路往南,奔向铄阳城。

  鸡鸣村离铄阳城五百里地,离乡政府驻地的营防村五里地。

  那辆拉轰的破野狼刚突突突突地飚到营防村村西的大片菜园子地头上,一个
红色的身影就突然从搭了深绿色的黄瓜架子的地里窜了出来,站在了破野狼车前
方两米远的路中心上!

  千谷生一个急刹车,急窜的摩托车差点后蹄子尥起来把后座上的万载龙给颠
出去。

  破野狼不叫唤了,千谷生叫唤了起来,「妈的,找死啊?找死也把眼睁大了,
别冲你千谷生爷爷的坐骑上撞来!」

  骂声刚落,一个银铃般的脆声,铃铛般敲起来,「哎哟喂,千谷生你个小没
良心的,才多久不见,回来就不认识你亲姨榴花嫂子了?你个杀千刀的,回来探
亲了也不来问候你亲榴花嫂子,倒狗眼无珠地骂起我来了,看我今天不打折了你
那裤裆中间第三条狗腿!」

  这娇滴滴脆生生的女声刚响起来,千谷生的骨头就酥了一半!

  他大嘴一咧,刚要冲着口口声声他亲姨他亲嫂子的榴花小媳妇嬉皮笑脸地献
殷勤,一条米半长的铁榔头就兜头冲他劈了过来!

  他大叫一声,「亲嫂子,好榴花,别,别,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你来了嘛,
别打……」

  一边叫着,一边突然发动破野狼,将车轰得一下开出数米远,一头扎在路边
的黄瓜架子地里头,这才生生煞住车,从车上蹦了下来。

  那个叫榴花的小媳妇犹不解恨,抄着大长把的铁榔头继续追打过来,那榔头
刃儿朝上,狠狠地就冲千谷生的裤子裆里兜来!

  千谷生灵活地一跳,一闪,躲过榴花的铁榔头,倏忽窜到她的身边,胳膊象
铁钳子一样,上去就把她那浑圆丰满的身子给箍住了。

  他这结实的身体一抱紧榴花的身子,她的身子就软了一下,因为生着气挥舞
铁榔头,那大胸脯汹涌起伏着,气喘吁吁地回眸娇斥他,「小混蛋,放开我!滚
你娘的犊子去吧,有种这辈子都别来见你榴花嫂子了!」

  千谷生将她那软弹丰腴的身子搂抱在怀里,用自己腹下已经硬起来的地方故
意蹭顶着她,嬉皮笑脸地说,「好榴花嫂子,亲嫂子,亲姨,我怎么舍得这辈子
都不来见你呢?我就是娶媳妇那天晚上,也会从热被窝里爬出来,再钻钻你的热
炕头滴,嘿嘿,好榴花,半年不见,想我了吧?嫂子你这小野辣劲,兄弟我就是
喜欢!走,咱们菜园子里说话去……」

  一边哄劝着怀里乱挣扎却已经软成面条的小媳妇,一边冲着被他闪在破野狼
上嘿嘿观好戏的载龙眨弄着眼睛,说,「兄弟,你先骑车去大套河那边洗个澡凉
快凉快去,等我一个小时后,咱再上路……完事后我去大套河桥头等你。」

  榴花被千谷生强制降服在怀里,他那让她受用过好几遭的地方又那样硬硬地
蹭顶着她,她便不再那么泼辣辣地挣扎,而是媚眼嗔视着他,在他怀里轻浮地扭
来扭去,就由着他推搡她,一起钻进路边幽深的瓜架子地里去了。

  大中午头的,乡里人都在家里歇晌,这村西头的小路上前不见来者后不见古
人,这一对熟少妇壮小伙的钻进菜院子里去要干啥,万载龙哪能不知?之前谷生
和榴花这类小媳妇的绯事,他这发小可都知道,听说榴花还特意去他们部队驻地
那边看过他……

  他冲那俩迫不及待消失在地里的人后影,大声递了两句,「你俩慢慢来,把
事尽情滴办滋润了,没事,我去那边慢慢等你们,哈哈。」

  榴花在谷生的怀里扭头看了看路边的载龙,冲谷生娇媚地嗔了一声,「讨厌!」

  千谷生的手已经不老实地钻进她的小人造棉衫里面去了!

  一边摸弄着那对没有被罩子包裹的酥物,一边在她脸上乱啃着说,「榴花嫂
子你不是就喜欢我们这种讨厌的男人嘛,嘿嘿,好嫂子,你好香,半年多没见,
想死我了,上次你去看我,一晚上咱们弄了五次,害得我的腰次日都做不了俯卧
撑了。」

  嬉戏着,两人已经走到了瓜架子深处,脚下仲夏的青草长得茂盛,好象铺了
一床软软的地毯。

  中午的气温又闷又热,将这草也烘得温乎乎的,两人身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水
汗,谷生顺势将榴花压到了脚下的青草上。

  榴花穿了一套红色小粉花的人造棉衫裤,松松的遮挡着她白腴的熟透的身子,
谷生的手很容易就钻了进去。

  松紧带的裤腰被他一扯,就褪到了她的膝盖上。

  谷生急色色地将她的小衫掀上去,将她的一截白嫩的肚皮和两座饱满的大蜜
桃露出来,嘴象大黄蜂一样就扎了上去。

  榴花噢啊地伸吟了一声。

  声音悠长,穿过密不透风的瓜架子,飘散出去,在乡村瓦蓝瓦蓝的天空下传
得很远。

  谷生一边揉搓亲弄着她的一对汗香的丰白乳,一边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裤子
腰带解开了。

  那枚一直顶蹭着榴花的家伙从里面窜出来,击打在她的肚皮上,让她不禁又
是一声饥喝的叫声。

  因为赶时间,谷生来不及跟这个风流的小媳妇细细地调情,手和嘴并用,在
她被汗水湿透的白身子上四处抓捏了几把,就果断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熟门熟
路地就给她弄了进去。

  榴花筛糠一样颤抖起来,高高低低的声音放肆地从胸腔里传出来,身子更是
在谷生的身下白蛇一样肆意扭动着,享受着生猛小伙的狂儿野进攻。

  瓜架子被他们撞击的沙沙响,不远处村落里的树上,蝉声在此起彼伏地聒噪
着,和着晌午的热风,与这野战的诱人声音混合在一起,谱成一曲别样的、生动
的乡野之歌。

  千谷生一边大动着,一边喘熄着说嫂子你叫的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到啊?

  真是要命。

  然后就用自己的嘴封堵到了榴花的嘴上,将那声音逼迫在俩人的喉咙里了。

  榴花的腿不停地盘绕着,蹬着,千谷生的腰则不断地拱动着

            第1卷第2章河滩深处

  万载龙骑着谷生闲置多日的破野狼,游哉悠哉地从村西头往大套河那边骑着。

  大套河在营防村的村东,河上横架着一座古老的石桥,连接着两头的乡路。

  他把车停在桥下的桥洞旁,用铁链子锁揽在闸眼儿上,沿着河滩往纵深走去,
按照谷生的意思,真的想去河里洗个舒服的澡。

  大套河年代久远,绵延数百公里,流经几县几镇,从营防村往东,一路穿树
林子钻庄稼地,经过一片漫野后,便汇入了十多里地外的海滩中。

  这段河岸两边水草茂密,野生的树林子丛生,野物不少,因地处经济落后的
乡镇,离城远,所以没有被现代文明过多污染,倒是一处不错的乡村野景。

  因为是烈日当空的中午头儿,乡里人都在家里睡觉,河边鸟影儿都没有一个。

  万载龙把汗衫短裤三两把脱掉扔到岸边晒得滚烫的沙子上,一个浪里白条,
就扎人了清凌凌的水中。

  他的游泳技能堪比奥运冠军,只不过他这从小被爷爷万算子拣来放养在山野
中的狗娃子,从来就没走出过龙吟山周围两百里地以外的地方,所以对于金牌一
得、天下扬名的啥子奥运冠军,也就没什么关注的兴趣了。

  一个猛子钻进水里窜出去数米后,他从水里冒出头来,手里却多了一条尺来
长的草鱼,被他一甩手扔到了河岸上积的水洼中。

  河里浑水摸鱼这一手,对于万载龙来说,就跟路上拣块石头一样稀松平常,
他的手一伸,身子一窜,被他看到的鱼几乎就没有逃走的时候。

  他知道麦良哥在城里混得很惨,想着反正是顺手牵鱼的事,既然要跟谷生一
起去找他,捎带两条鱼去陪他先喝几斤酒再寻摸着办事,也不错。

  身子象鱼雷一样扎没在水里,刚在河道里拐了个弯儿,窜到之字形河道的另
一边,眼里突然出现了两条大白鱼!

  不,不是大白鱼,而是两条大白腿!

  他刚看清楚这两条大白腿,人已经煞不住车,窜到了这两条腿的主人跟前!

  当他豁啦一下从水里冒出头来时,泡在水里的那两条白腿的主人,被惊得啊
啊啊连声尖叫起来。

  动听的女声,回旋在无人的河套里,将岸边野草棵子里的鸟儿,惊得飞起一
片。

  万载龙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甩了一下头发上晶亮的水珠,冲着自己面前大
叫的女人嘿嘿一乐,说,「杏花嫂子啊,把你给吓着了吧?哈哈,我以为这河里
没人呢,没想到差点撞到你这个大活人。」

  他兀自说着,不羞不臊,一片坦然,倒把面前半截酥儿胸露在外面的女人羞
得满面通红,差点就一个猛子扎到水里藏起来了。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中间只差三寸的距离。

  万载龙虽然只有二十一岁,但是打小就自己独自谋生的乡里男人,重活干的
多,他的身条子早就扯开了,肩宽背厚,身高一米八五,腰紧臀窄,体重一百五,
是十里八乡难得一见的帅小伙。

  如果不是他独自居住在龙吟山的山洞里,与一只野狼和一群训练有素的恶狗
同洞而居,而且是被神秘人物万算子打外面拣回来放养大的野孩子,估计给他提
亲的媒婆早就挤破了门。

  被叫做杏花嫂子的女人身上一丝也没挂,正偷偷摸摸在无人的河边洗澡呢,
突然从水里冒出这样一个年轻体壮的小伙子,就差跟她肉贴着肉抱在一起了,她
能不慌乱嘛。

  她低着头,不敢看万载龙,两条胳膊抖抖地抱着肩膀,嗫嚅着说,「是,是
载龙啊,你,你……」

  还没说完,她突然又啊啊啊地惊叫起来,同时,人也在水里又蹦又跳地乱扑
腾着,好象是被水鬼给拖住了腿的样子!

  被她扑腾出来的水花溅了载龙一头一脸,他一看她这样,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也来不及多想,飞身上去就把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杏花本来正惊叫地紧,这被他突然一抱,就更是慌乱地叫个不停了,双手还
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捶打着,羞臊地说,「你,你,你放开我,啊!好疼!」

  万载龙来不及跟她细细分辨,抱着她几步走到河岸上,就地将她放倒在了被
太阳晒得滚烫的沙滩上。

  接着,他便跪在她身边,迅速检查起她的腿和脚来。

  果然,在她那光儿裸的白腿上,一道伤口正在往下淌着鲜血,而伤口附近白
嫩的皮儿肉下,鼓起了一个可怖的包!

  他骂了一声粗话,挥起手来就冲杏花白儿嫩的腿上扫了一巴掌,噼啪噼啪噼
啪,不由分说,一连扫了几巴掌后,她那白白个嫩嫩的腿上,便被打出了一片红
印子!

  同时,从那被击打的伤口处,掉出一条面目可憎的蚂蝗来!

  杏花一看那条收缩着变长又变短的肉个乎乎的东西,就吓得瑟瑟发抖,胳膊
抱在胸前,几乎是哭着又躲又叫。

  万载龙随手拣起块石头,将那条钻进杏花皮肤里喝血的东西,扔到一块烫人
的大石头上,哐哐几下,打得它血肉模糊,成了肉酱。

  然后,不等杏花反应过来,他又突然趴下去,嘴嘬住她腿上的伤口处,用力
吸吮起来!

  一股又麻又酥又疼又儿痒的电流,从他的嘴传到她的伤口,杏花第一次知道,
被男人吮吸,竟然是这样好受的滋味。慌乱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又是一
声哼唧,这次却没叫出大声。

  万载龙将嘴里吸出的一口混合着血的唾沫啐到一边,又趴下去吸了几口,这
才捧起一捧河水漱了漱口,看着杏花的腿,说,「没事了,脏血被吸出来,不会
感染伤口,杏花嫂子,你这腿上怎么这么多伤啊?怎么弄的?」

  说着,他就认真打量起半躺在地上正瑟瑟抖着的这具女体来。

            第1卷第3章村妇杏花

  这一看,他的眼睛就一下子扫到了几C女人轻易不让看到的地方,白白的两
座高峰,顶端带着红色的硬果,上面还凝聚着晶亮的水珠,小肚子下面的腿虽然
紧并在一起,但是还是遮掩不住那丛有些凌乱的草。

  小伙子此时这才意识到,这燥热的夏日河套边,他们孤儿男寡女的,正互相
一丝也不挂滴坦诚相见哪!

  也难怪年轻的杏花嫂子会羞成这样了,瞧她那一脸红晕,不是杏花倒成了桃
花了。

  万载龙这一心乱,年轻的身体就有了某种反应,一股热流奔窜在他的肚子以
下,而他正跪在杏花嫂子的身前,那肚子下的某样东西,就突然生动活泼地跳动
了起来。

  它这一跳倒好,正好跳到了杏花的光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肌肤接触,让两人的眼不约而同地就冲接触的那个地方看了过
去,然后,就看到,万载龙跪在地上的腿间某物,正如出鞘的剑一样,雄赳赳气
昂昂地好似准备跨进鸭绿江了,那架势,触目惊心,威武雄壮。

  杏花又是羞得轻叫了一声,同时身体蜷缩起来,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全身
更是抖得如筛糠般不敢看他了。

  万载龙倒是没象她这样慌乱,而是非常贪婪地继续看向她丰满诱人的裸儿体。

  水蜜的桃一样的双胸,掩也掩不住,春光从她遮挡着的胳膊处泄露出来,白
白的,象才出锅的鲜嫩的馒头,让人看了就想抓起来,闻,嗅,咬上一口,不断
地咂摸。

  两条光光的腿扭曲在一起的,象尾部能分开的美人鱼,皮肤细腻光滑,在风
吹日晒的庄稼地里还能葆有这么细嫩的肌肤,真是神奇。

  那腿上是一道一道青紫的伤痕,被蚂蝗钻过的伤口处还残留着一些鲜血,衬
托着雪白的肌肤,楚楚可怜。

  腿中间,是一簇蜷曲深色的草,那么神秘,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万载龙咕咚,咽了口唾沫,喉嘎声粗地低声叫了一声,「杏花嫂子,你真美。」

  说着,不由分说,身体粗儿野地扑倒下去,一下子就覆盖到了她的身上!

  杏花惊叫了一声,手从脸上拿下来,推拒着他,慌乱地扭动着,说,「载龙,
你,你要干啥?」

  万载龙一边急切地亲摸着她那软弹的胸,一边粗儿鲁地撑分着她的腿,说,
「好嫂子,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你太美了,我,胀得难受。」

  杏花被之前的惊吓给弄得本来就全身绵软,现在又被他搓揉得全身一点力气
都没有了,她一边带着哭腔挣扎着,一边躲闪着他的进攻,说,「载龙,你,你
别这样,我,我不是你们榴花嫂子那样的女人,不要,啊,不要啊。」

  万载龙此时就是个被点上火的炮筒子,不爆炸根本就憋不住,他一边压住她
强行入侵着,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您跟榴花嫂子不一样,我还看不上她那
样的呢,杏花嫂子,你,你就别乱动了,你越动我越想,来吧,没人知道的,恩,
啊,嫂子,舒服死了,」

  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强行嵌入了杏花的两腿间,腰部霸道地挺了几下,粗吟
一声,两物紧密相交,彻底达成了自己的意愿…

  杏花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极力反抗着,可是她那温润的身子已经说明了
一切,她是需要他的。

  她嘤嘤地哭了,半推半就的,依从了这突然而至的被自家男人之外的男人的
侵犯。

  她心里苦,她的生活里没有男人的体贴和疼爱,她很空虚,她抱着复杂的心
态接受了这种来自男人的热情与需要。

  身下的沙子滚烫,两个人的上半身却隐没在河边灌木棵子阴凉的影子里。

  中午的太阳火热地炙烤着他们在沙地上不断纠缠的身体,汗水,亮晶晶地在
万载龙古铜色的光背上滑落下去。

  杏花细嫩的手抚摩在他的背上,她白白的腿纠缠在他的腰上,空气里,是动
人的粗儿喘声和细吟声。

  她本来想表示挣扎和抗拒的,可是这突然地侵犯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充盈与
满足,她被动地挺起了自己的腰臀,她意识迷乱地呢喃着,「载龙,别这样,啊
别,嫂子要,不要,」

  无论她说什么,都只能促使万载龙埋头流汗地猛干,不知道过了多久,载龙
才从那具要命的身子上翻下来,仰躺在大太阳底下,满足地大口喘气。

  杏花瘫软在他身边,蜷抱着自己的身体,腿还在簌簌地抖着,那个地方水亮
亮一片,她却羞惭地继续啜泣起来。

  万载龙从她身边坐起来,说,「嫂子,您别哭了,等我从城里回来,给您送
去二百块钱……我今天身上带了钱,可是,是要去城里帮麦良哥处理事情的,所
以现在不能给你。」

  杏花从地上坐起来,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哭着说,「我不要你的钱,这
事,既然已经做过了,我就不怪你,我,我从来没象刚才这么好受过……他,只
知道骂我打我,他从来没把我当个好婆娘看,既然这样,今天我就彻底给他戴上
顶王八帽子,也不妄我整天挨的他这份打。」

  说着,她就哭着将身上的伤痕指给载龙看,说,「你看看,这些伤,都是他
昨天晚上给我弄出来的,他整天怀疑我跟榴花一样,喜欢跟男人胡来,载龙,你
相信吗,嫂子我刚才是头一次跟他以外的男人来这种事的……刚才我心里难受,
自己来泡泡澡散散心,却没想到伤口招来了蚂蝗。」

  万载龙听杏花这样说,同情地说,「胡大来这人就是个赌徒酒徒,嫂子你这
么好的女人,当时咋就跟了他了呢。」

  杏花又哭了,说,「还不是我哥,他跟胡大来一起赌钱,输了,就把我输给
他当老婆了,我娘死的早,我爹是个酒鬼,从小就我哥做我的主……」

  万载龙又安抚了杏花一顿,看看时间不早了,估计谷生也该跟榴花「办完事」

  了,担心耽误了自己头一遭进城,就跟她说,「嫂子您放心吧,等我从城里
回来后,想办法治治胡大来,让他以后再不敢打你了,现在,我得先走了,谷生
还在那边等着我哪。」

  杏花说,「好,你快去吧,看看外面没人,给我打个暗号,我也该穿上衣服
回去了,一会儿外面歇完晌的人就多了。」

  万载龙说好,然后就起身过那边去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拎起被他扔在河边
小水洼里苟延残喘的鱼,回头冲杏花一笑,大步往河套外面走去了。

  杏花看着他那挺拔魁梧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重新将自己没入了温而热的河水中,在水里爱惜地抚摩着刚才被他冲撞的几
乎散了架的身体。

  这个结婚两年的不幸的女人,第一次领略了什么叫真正的男子汉雄风,什么
叫男人给予女人的享受……

            第1卷第4章制伏犇牛

  万载龙走到老桥下面时,远远就看到千谷生正坐在桥头上冲着水里扔石头,
水面上已经飘起了几条小鱼的尸体。

  千谷生在外面当兵,枪法练得出神入化,他和载龙自小的弹弓就打得极准,
在他们的瞄准下被锁定的鸟,就没有不中弹掉下来的时候。

  在部队里混了近两年,实在憋得不行,就撒谎请了几天事假,回乡探亲,昨
天晚上到家,今天上午就接到他哥千麦良打来的电话,同母异父的老哥在电话里
哭着说,「谷生啊,本来哥知道你要回来,是想请你来城里喝上顿的,一年多没
见你了,哥想你想得难受哇……可是,哥这心情,实在是糟透了……」

  听了老哥的话后,千谷生一肚子火气,对来找他的载龙一说,俩人一时兴起,
准备进城帮麦良哥出口恶气去。

  万载龙将桥墩下锁着的摩托车推到桥上,谷生嘿嘿乐着说,「你小子刚才钻
进河套里干啥去了?弄得时间比我都长,说,是不是也碰上谁家的小媳妇了?嘿
嘿。」

  万载龙知道杏花和榴花虽然是亲妯娌俩,但是两人的性格行事作风截然不同,
所以他刚才跟杏花的事,不想让谷生知道,就说,「去你的,以为都象你一样招
小媳妇喜欢啊?哈哈,万载龙我可不象你,老少通吃,我一般只喜欢啃嫩滴。」

  谷生捣他一拳,接过摩托车去,说:「你就给我装吧,哪儿那么多嫩的让你
啃啊?榴花那样的,就不嫩了?一戳一股子水儿,这种小媳妇比大姑娘家家的嫩
得多了去了呢,哈哈。」

  说着,两人重新上了摩托车,轰轰轰地继续往铄阳城的方向飚去。

  刚走出几十里地,还没拐上省道,就见一溜五辆高级小车,从前方黑压压急
驶过来,远远望着,就有种贵气压顶的气势。

  千谷生靠了一声,说,「它妈的,这架势比我们首长出巡的范儿差不了多少!

  唉,我说载龙啊,人就得有钱啊,象咱们这种穷乡僻攘长出来的孩子,到了
外面,背后没钱撑着,为人处事的底气也不足啊,所以,以后,咱必须得有钱!
有钱!

  不能象我哥那样在城市里给人当烂泥巴踩来踩去!」

  正说着,却突然听到哞哞一串牛叫声,打从旁边的荒地里就喧腾了过来。

  两人忙扭头一看,额滴那个乖乖来!

  眼瞅着两头大黄牛各自身上套拉着一具两米长一米宽的铁耙子,冲着这边公
路就疯犇了过来!

  豪华的车队在急驰,疯狂的奔牛在狂飚,一场血案眼瞅着就要在他们渺小的
摩托车身边上演,驾车的千谷生绝望地惊叫起来。

  如果两头暴牛毫无畏惧地撞上车队,那肯定就是牛伤车翻顺便捎带着他俩给
陪葬了!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存亡、牛傻人呆之际,一个人影倏地从千谷生的破野狼
摩托车上窜了出去,随着一声能震破人耳膜的呼哨声响过,万载龙以鹞子翻身的
姿势,飞跨到了惊牛的背上,两手死命地攥住了套在牛头上的缰绳,硬生生将牛
身冲向车队的方向摆偏了三十度!

  随着他独特的呼哨声响过,那两头乱奔的牛一瞬间象被施了魔法,呆立数秒
钟的同时,牛身朝着偏离车队的方向窜出了十米远,这才安静地停了下来。

  随着两头牛疯跑过来的一个老汉一看牛被制住了、并没有跟汽车惨撞到一起,
当场就腿一软,坐在地上喜极而泣地号哭起来。

  而那一溜五辆小车,也在乱了队形差点自我相撞的情况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停了下来。

  千谷生感觉一股尿意强烈地袭击了他的膀胱。

  他从破野狼上下来,颤着嗓音儿说,「娘来,兄弟啊,没想到你一吼伏牛的
本事,还在啊?」

  说着,他就站到路边,先掏出家伙来痛快地放起了水。

  车上同时下来了一群人,全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光鲜族,大家七嘴八舌围
拢在其中一辆豪华车边,点头哈腰地询问着车内的人有没有伤到。

  瞬间制伏住惊牛的万载龙已经从牛身上跳下来,走去跌坐在地上的老汉身边,
说,「大爷,别哭了,牛没事了,快赶回去干活去吧,别堵了交通。」

  老汉从地上爬起来,握着他的手,涕泪横流地说,「小伙子,谢谢你,谢谢
你了,今天要是没有你,我这俩牛可就毁了呀,唉,这俩畜生,跟着我好几年了,
今天这样突然犯倔的情况,这还是头一遭。」

  万载龙还要说什么,那辆车上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也从车上下来了,径直走
到他跟前,用一口港味儿十足的普通话对他表示了谢意,乌拉乌拉说了几句后,
身边就有随从取了讲究的名片出来,递给万载龙。

  万载龙大咧咧地一挥手,说,「举手之劳,没啥,走着了。」

  说着,将那人递过来的名片一挡,没兴趣接,转身对一旁撒完尿的谷生说,
「时间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谷生用刚摸完家伙的手冲那群人也是潇洒一挥说,「认识一下,这位是我兄
弟万载龙,后会有期,嘿嘿。」

  说完,两人返身骑上破野狼,突突突突发动,扬长而去。

  路上,谷生问他为什么不跟那帮有钱人结识一下?

  载龙说,「人家走人家的阳关道,咱走咱的独木桥,路上偶遇的事,彼此都
是过客,认识了又能怎样?咱这小山沟旮旯里的狗娃子,还会再跟人家香港来的
大佬有啥交集不成?」

  谷生嘿嘿一乐,说,「载龙啊,你说你爷爷他以前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而
你,又是什么爹娘撒下来的野种呢?偏生就被他老人家拣了回来养活着了?你们
爷孙俩儿,绝对不是狗娃子种,气度,胸襟,想法,就跟咱山沟旮旯里出来草种
子的境界不一样。」

            第1卷第5章吃了狼鞭

  发小一起合尿泥玩着长大的一对好伙伴,说笑着继续往铄阳城里杀奔而去。

  摩托车终于在傍晚跑到了铄阳城北边的屏障,锦阳山。

  一条公路劈开锦阳山,从山脉中蜿蜒而过,城市中的高楼远远在望。

  夕阳的余辉将连绵的青山和远处的城市笼罩在一片雾气蒙蒙的岚蔼中。

  千谷生将车拐进山中一条荒僻的小路上,径直开到一座小院门前,停了下来。

  小院里没人,院门没关,他把车推进去,喊了一声,「奎叔?奎叔?」

  院子里没人应答,推开屋门,一看,家里也没人。

  他回头冲载龙嘿嘿一乐,说,「奎叔不在,咱们先自己歇歇吧。」

  说着,象到了自己家一样,进了屋门东张西望,纳闷地说:「家里怎么空荡
荡的?怎么回事啊?奎叔出去怎么也不锁门?」

  载龙不明就里地跟着他东张西望,问:「你小子,怎么在这边还有认识的人?

  这儿住着谁啊?你怎么认识的?」

  正说着,院子的门呼啦,被人推开了,一个身影匆匆跑了进来。

  千谷生一看,就喊了一声,「是樱姐姐吧?奎叔呢?」

  那个被叫做樱姐姐的女孩子约莫二十来岁,正哭着跑进来,抬头一看俩大男
人站在她家屋里,吓了一跳,一看是千谷生,就哭着说,「谷生呀?你怎么来了?

  你快跟我去医院看看吧,我和我爸刚从海南回来,一进院子,他就犯病昏倒
了,刚才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了,医生让我回来拿钱交押金,呜呜呜呜,我得赶
紧回去。」

  说着,就把屋子里两个旅行包打开,翻找着钱夹。

  谷生一听,回头冲万载龙说:「我得跟樱姐去趟医院,你留在这儿看门。」

  说完,就跟着慌张的樱姐跑了出去。

  万载龙本来也想去,可是不知道谷生跟这家人到底什么关系,不好贸然掺合,
于是就留守了下来。

  天色黑了下来,万载龙在这座山中的小独户里溜了一圈,也没发现半口吃的。

  乖乖,这四野不着人家的,肚子饿了可咋整?

  中午在河套子里跟杏花嫂子的一通野儿合,让他年轻容易饿的肚子更加空虚
起来。

  看这苗头,今天晚上甭想进城了。干脆,把那条一路颠簸已经咽了气的鱼,
给烧了吃了吧,再不吃就臭了。

  他在院子里的柴堆上扒拉了一些干木头,堆在院子里烤起了鱼。

  靠,本来想着赶进城里跟麦良哥喝酒骂娘来着,不知道谷生这小子为什么要
先跑到这荒山独户里来揽饥荒,酒喝不成,连肚子都填不饱了。

  鱼烤好了,倒是喷香,他就着黑抓着鱼,象啃煮玉米一样,从鱼头啃到鱼尾,
一条鱼的半片肉儿身,就全部进了他的肠胃。

  三下五除二吃掉鱼,肚子里的馋虫犹未打下去,正寻思着进山再寻摸点吃的,
却闻到一种独特的香味从没有燃烬的柴火堆里飘散出来。

  香,特香,奇香,带着一点糊燎味的香,还带一点腥和臊味,跟狗肉味差不
多,却又有种羊膻味。

  他低头去柴堆里扒拉了一下,一截黑不溜秋的棍状东西冒着烟,被他扒拉了
出来。

  是爷爷割下来的狼鞭。

  跟载龙在龙吟山的山洞里相依为命共住了近二十年的这只老狼,终于敌不过
自然寿命,在前天寿终正寝了。

  老狼死时,他很难过,心头梗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努力忍着,一滴泪都没有
掉。

  爷爷说过,尘归尘,土归土,世间所有生灵,都是偶然的来,必然的去,只
要活着走这一遭自认无撼无悔,该死的时候就坦然就死,没啥好悲伤的。

  万载龙是一个孤儿,自小与兽为伍,拣他回来放养的爷爷万算子终年游走四
方,行踪不定,所以载龙自小就锻炼了超强的独立生存能力,心特硬,再难受,
也不会轻易流眼泪的。

  爷爷把老狼的皮剥下来硝了,肉和骨头由着载龙埋在了他居住的龙吟山顶的
山洞上方石崖上。

  狼的鞭被爷爷用药泡制了,说是风干了可以做某些药的药引子,每次割下一
小片来用。

  载龙舍不上跟老狼的感情,把这黑个乎乎的东西要了来,穿了牛皮绳,随身
戴在衣服里头,当个念想,等爷爷什么时候把它当药引子割完了,他也就可以彻
底忘掉老狼了。

  没想到,刚才他光顾上烤鱼了,这干鞭从领口里脱落出来,掉进了柴堆里烧
熟了。

  闻着那奇异又带腥臊气的香味,载龙把它掂在手里翻过来复过去地看了又看,
叹了口气,说,老狼啊老狼,你到死了都要鞠躬尽瘁啊,知道我今儿肚子饿了没
吃饱,特意给我果腹来了?

  感叹了一番,心想既然已经烤熟了,估计也做不成爷爷的药引子了,干脆,
吃掉吧!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上面烤的焦黑的外皮,放到嘴里就啃起来。

  哈,还真不是一般的香,又臊又香,没法形容的一种味道。

  狼鞭很快吃完,肚子里舒坦了一些,口里却渴起来。

  他满屋子没找着水,只在院子里有个机械压井,没有引水也压不上水来,他
干脆出了门,寻思着到山上找点水喝去。

  出门,屋后就是一个天然水洼,那水在星空底下瓦亮瓦亮的,煞是喜人。

  他蹲下去,将脸扎在水里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够,然后仰起脸来,啊了一声,
说,「痛快!」

  就地躺在水边的石板上,看着满天星斗,心说,这铄阳城外面的星,看起来
还没我龙吟山顶上的亮哪,切。

  城,到底有什么好的呢?为什么那么多人进去了就不想回乡下了呢?

  听谷生说的,麦良哥在城里混的那么窝囊,也不乐意回村里去过什么我有几
亩三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石板被白天的太阳晒得余温尚未散尽,身子躺在上面很舒服,他正天马行空
地瞎想着,耳朵却机警地听到奎叔的院门被人推响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心说,这个荒郊野外黑灯瞎火的,什么人会来这儿
呢?既然谷生让我留下来看门,我可得负起责任来。

  这样想着,他便转身回了小屋的前边,一看,有个人影正站在院门口,小心
翼翼地问,「请问,有人吗?」

  是个女声,听起来颤颤的,还蛮好听,颤得万载龙的全身莫名的痒将起来。

  天真是太热了,他感觉身上好象流窜着一把火,拱得他全身火烧火燎的,奇
怪,他从来没这么热过呀。

            第1卷第6章他热她渴

  他走近前去,沉着声说,「干什么的?你找谁?」

  那人显然被这突然而来的男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冲着他这边张望着,
说,「我,我,我迷路了,我害怕,你,你是谁?」

  迷路了?害怕?呵呵,这黑夜荒山里,这个女人怎么会跑到这边来迷路了呢?

  她是人是妖啊?

  万载龙自小就鬼不怕兽不怕,他怕个女妖啊?他爷爷就会捣拢小鬼……

  他走过她身边,推门进了院子,说,「我是这家的客人,主人不在,我帮着
看门,你要是真的迷路了想找个歇脚的地儿,就进来。」

  这处山中的小院子里连电都没有,不过这一晚晴天,星光蛮亮的,他和门口
站着的这个女人,互相还能看清点鼻子眼。

  这女孩子看起来也就约莫二十来岁,穿着一件深颜色的连衣裙,腰掐得很细,
裙子摆很短,两条白白的腿露在外面,晃动着,很撩人。

  她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会儿,又回身看了看外面荒僻的路,终于下决心般,跨
进了门里。

  院子里有一个石桌,几个石凳,万载龙坐了,那女孩子看起来很累,脚上还
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都歪歪扭扭的,估计是在这山路走的累惨了。

  她也凑过来坐下,低着头,开始哭。

  万载龙手敲了敲桌子,耐不住,说,「你叫什么名字?黑灯瞎火的,怎么跑
这里来了?」

  那女孩子用手抹了抹脸,说,「你就叫我美美吧,我,我发生了一点事情,
从那边公路上下车,害怕,就想着这山中能有人家,就走过来了。」

  万载龙不知道该跟这个陌生的女孩子说点什么好,身上奇怪地越来越热,肚
子下面簌簌地充血,憋胀地难受,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他一阵阵地把儿
持不住。

  真是邪了门了,中午才在杏花嫂子的肚皮上出过火了,这怎么跑到铄阳城外
面,他的龙弟就又不安分起来了呢?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他不敢再跟人家女孩子坐在一起了,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受不了,老想犯
浑。

  于是,起身推开屋门,说,「我也是今天傍晚才到这个朋友家里来的,他突
然犯了病去了医院,家里人可能都陪他去医院了,我在这儿给人看门,你要是累
了,就进屋里来休息吧,我得先睡了。」

  说着,也不管那姑娘到底会怎样,自己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那女孩子一直没有进屋,屋子里黑咕隆东的,还有个年轻的陌生男人,估计
她没这胆量跟他共处一室。

  万载龙在沙发上烙饼子一样地翻腾过来,折腾过去,身上流窜的那把火,象
一条火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冲撞得他嘴都焦喝起来,呼出的气都是烫人的。

  他心说,难道是受凉感冒了?

  不对啊,大热天的,他身体底子那么好,怎么可能受凉感冒呢?抬手一试,
额头冰凉,不是发烧。

  可是,这嘴里渴得要命,裆以下的部位呼呼地象跑马,硬得象石头,憋涨得
他象初春里发了情的野狗,疯狂地想寻找母狗的皮股来上。

  不行,受不了,他必须得起来找点东西败败火了!

  起身走到院子里,想再到外面水洼里洗个凉水澡,可是刚走到石桌旁边,趴
在那里的那个叫美美的姑娘,就一下子从石桌上歪了下来,人正好跌到了他的腿
跟前!

  她好象伸吟了一声,身体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只是蠕动了一下,又无力地伏
在那里了。

  万载龙蹲下去问她怎么了,碰到她的身体,才发现,她的身体滚烫!

  再一试额头,乖乖,火烫!看来,发烧的不是他,而是她发烧了。

  他身体里虽然窜着一把火,可是体表温度却是清凉的,象一块舒服的石板,
一靠着全身火烫的美美,就被已经烧得意识不清的她当成了降温的冰一样贴了上
来。

  她闭着眼睛,气息微促,身体贪婪地靠着他凉凉的身体,喃喃地说,「好热,
好热,我想喝水,我渴,干爹,你不要这样,别,我不想……」

  万载龙没想到这个孤身走夜路的女孩子竟然生病了,发烧烧成这样,不想办
法解决一下,是很危险的。

  怎么办?这荒山野岭的,他又不熟悉周边的情况,连哪个方向有人家或医院
没有他都不知道,怎么帮她?

  听她一声声唤着要喝水,他干脆将她的身子一把抱起来,跑到了屋后的水洼
边。

  他自小有个头疼脑热了,退烧都是用的发汗或凉水降温这两种办法。

  既然她说热,渴,而屋子里又没有现成的水给她喝,干脆,将她全身浸泡进
舒适的水洼里得了!

  因为美美全身绵软无力,烧得神智不清,万载龙担心把她自己放进水洼她会
淹着,于是就抱着她一起没入了凉凉的水中。

  这下好了,她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不再嚷嚷着喊热了,那干喝的红唇接触
到了水,也贪婪地吞咽了几下,唇色马上恢复了鲜润,在夜色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第1卷第7章成功破入

  万载龙的身体里那把暴邪的火,却并没有被这水给缓解掉,反而流窜得更强
烈了!

  两个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衣服,被水一湿,紧贴在身上,两人的肌肤好象也
是紧贴在一起了。

  美美的身体依然火烫,软软的抱满一怀,让万载龙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他的某个地方已经硬得好象被点燃的雷管了。

  它顶在美美的肚子上,美美一直在昏迷中断断续续地说着,「干爹,不要,
不要这样,我不想这样,干爹,求你了!」

  靠,看来她的那个干爹不是个好东西,肯定是要对她做什么坏事了。

  看她长的这么漂亮,穿着这么短的裙子,估计那个干爹不想对她有非分之想
也难。

  万载龙不敢再抱着如此诱人的美美了,只好把她抱到了岸上,让她躺在凉凉
的大石板上,自己则跳到水里洗起澡来。

  身上的衣服被他甩在了岸上,哗啦哗啦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山中回响着,他年
轻健壮的身体在夜色下泛着结实的光泽。

  水边大石头上,那个年轻女孩的胸在汹涌的波涛起伏着。

  万载龙终于没忍住,豁啦一下,从水里站起来,紧盯着那个仰面躺着的身子
几秒钟后,几步窜到了她的身边,不由分说,撕扯开了她的衣服。

  星光下,她年轻娇好的身体那么美,因为她意识迷乱地蠕动着,胸前的一对
挺翘的妙物就象一对小白鸽一样耸动着翅膀、扑棱棱的,好象要飞,却又可爱地
飞不起来。

  她的眉头轻皱,痛苦地伸吟着,双手绵软无力地抓在万载龙的头上。

  此时荒野无人,万籁俱静,万载龙无法忽视她这美好妙物的诱惑,他的嘴和
手同时袭击了上去。

  身下的女孩全身剧烈颤抖起来,那被万载龙含在嘴里的小颗粒簌簌挺立,又
硬又密实。

  他的手贪婪地用力抓揉着,嘴更是死命地咂吮着,好象要将人家的血肉都给
吸到自己的身体里。

  女孩子无助地抗拒着,可是因为体内被提前下了药,骨头酥软,根本用不上
力气。

  万载龙不再迟疑,也管不了自己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些落井下石或是公然犯罪
了,他的小狼弟痒得要死,必须要进入,磨,蹭,拔入拔出才会舒服。

  女孩子的腿被他霸道地分开了,他摸索着顶到了她的腿间,那儿,不出所料,
早就不受她自己理性约束的湿透了。

  万载龙一枪扎人,不成功,女孩恐怖地叫,他压紧她,紧跟着又是一枪。

  当他结实的身体彻底埋入她火热的身子时,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一边捶打着他的背,一边在他身下挣扎着,说:「干爹,干爹,我恨你!

  呜呜,你不要这样。」

  可是,晚了,被她昏迷中当成干爹的万载龙,已经任由自己体内的火龙横冲
直撞着,直接扎向她醉人的娇软身体了!

  扎第一下时被撞得生疼,万载龙骂了一声粗话,挺动腰身又紧接着来了第二
下,次奥,还是火烧火燎的疼。

  看来,这是碰上传说中的雏儿了?

  萍水相逢,两人体内都有一股因药而生的邪火,脑子迷糊,来不及多想,身
下的女孩更是蛇一样扭动着乱躲乱哭,万载龙一不做二不休,更不想怜香惜玉,
臀部绷紧,又一个下力俯冲!

  成功破入!

  一股紧得要命的舒爽感袭来,他呼哧大喘着,抱紧身下的小皮股,没头没脑
就蛮干起来……———这天晚上的他弄得时间格外长,好象是架永不停歇的机器,
在清亮亮的水边不懈地运作了半宿,将身下的陌生女孩弄得几近昏死,这才稍微
平息了一下体内的火,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开始时美美还在哭着抗拒他,但是弄着弄着,她火烫的身子就主动缠向了他,
象火苗渴望冰块一样,贪婪地纠缠着他,吞吸着他身上的凉爽。

  身体里误食的邪性药效,让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子沦落成了万载龙意外食用
狼鞭后的首个发泻对象。

  后来,她被不知疲倦的万载龙给弄得一点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在
大石板上,任由他将她折腾过来,翻腾过去。

  万载龙在石板上睡熟了,醒来时,天光大亮,太阳将他赤儿裸的身子烤得热
烘烘的。

  他翻身起来,看到自己晨起严重的身体,上面还沾了一些红色的东西,他迷
糊着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一时没有弄明白自己这是不是躺在龙吟山顶上的石
崖上?

  正恍惚着,听到谷生的声音,「载龙,载龙,你小子哪儿去了?让你看门,
你怎么把门开着走了?」

  万载龙从石头上跳起来,看到谷生正和那个樱姐一起从屋前头转过来,樱姐
一下子看到了载龙光着的身体,吓得惊叫一声,就蒙着脸跑了回去。

            第1卷第8章公交车上

  谷生嘿嘿一乐,用手指点着他说,「你小子,大半夜的又跟谁野儿合了?哈
哈,跟山妖狐精野战了吧?怎么跑到外面睡觉了?也是,这荒山野岭的,院子门
看不看的也没啥人会走到这边来。」

  万载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他,那个樱姐是怎么回事?她父亲的病好了没?

  两人说着话往回走,谷生说,「奎叔的病抢救的及时,没什么大碍了,但要
在医院里观察几天,樱姐回来拿东西,要去医院那边陪几天床,所以家里需要锁
上门了。」

  两人回到屋里,樱姐的脸犹自红红的,难为情地不敢看万载龙,只是抱歉地
说,没想到爸爸会出这样的事,这次事不凑巧,没办法留谷生他们在家里好好吃
顿饭了。

  谷生说,你们刚从海南回来,也不方便,没想到奎叔身体出了意外,没有大
问题,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我先去城里帮我哥处理事情,回来时再跟奎叔好好
唠唠。

  两人告完别,谷生就和载龙出了樱姐家的小院,一起往山下走去。

  路上,谷生简单告诉了载龙有关奎叔和麦良哥的渊源。

  载龙感叹一番,问为什么把破野狼扔在这里了?

  谷生说,咱那车没证没件的,这一路抄小路没碰到查车的已经够幸运了,哪
敢再骑进城去?我这就想把车放奎叔这儿呢,没想到他刚从外面回来就出事了,
唉,生老病死,旦夕祸福,都是些什么事啊。

  两人自小在山野间窜惯了,步行都不在话下,当下一边说着话一边大步流星
地朝着铄阳城走,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就走到城界的公交车站牌。

  两人坐了公交车,穿过逐渐拥挤繁华的城区,一路深入进了城市腹地。

  万载龙只去过人口百万的县城,进铄阳城这样人口近千万的大城市,真是头
一遭,连怎么换乘公交车都一片懵懂,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刘姥
姥的外甥板儿进城的那种心态,到处乱撒乜。

  谷生好歹在北京附近当了快两年的兵,见识自然比他多,而且穿的是比较时
髦的棉格子衬衫配牛仔裤,看起来跟习惯用「钱眼」看人低的城里人比较搭调一
些。

  载龙就不行了,他自小没爹管教娘疼爱,爷爷又常年穿几身俗不俗道不道的
灰袍子样的衣服,根本就不考虑他的穿衣问题,所以,他的衣服都是拣村里人接
济给他的旧货,能蔽体御寒就不错了。

  目下,他只穿了一件两根筋式的白背心,还是纯涤纶的,背上破了两个烂洞,
颜色洗得都发黑了,下边套着一条花不溜秋的大半裤,腰上的钥匙链上挂了一套
刀子、螺丝刀子、扳手啥的,不伦不类,寒碜,糁人。

  车上自以为良家的女人都把他归为下里巴人,鄙夷地瞟一眼,远远避开,惟
恐自己干净的身子被他给弄脏了。

  靠,城里女人矫情的慌哈,不知道他万载龙在农村那片广阔天地里,可是蛮
招大姑娘小媳妇的喜欢的……

  万载龙在心里啊呸了两声,面上并不动声色,继续两眼没遮没拦地往街道两
边乱观望。

  望着望着,他就发现了情况。

  公交车里很拥挤,在他左边靠着栏杆站着的一个女孩子,满面通红,眉头轻
皱,身体极力克制着颤抖,鼻子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轻微的「恩」声。

  别人都没注意,但是因为这女孩跟万载龙站得近,她身体的抖动,他不可能
感觉不到。

  起初,他以为她身体不适,低头看了她一眼,想关心一下,可是这一低头,
他的某部位轰得一下就硬了起来。

  妈的,这城里的龌儿龊事不比农村少嘛,这众目睽睽的公交车上,竟然有人
如此下流大胆地猥儿亵女性!

  因为人与人之间距离贴得比较紧,所以不低头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门道的,
除了好管闲事的万载龙,估计没人发现站在女孩旁边的那个男人,正在女孩子短
裙里面耍着咸猪儿手……

  那个男人一脸猥琐,年纪三十偏上,身体紧紧贴在女孩子的身后,一只手抹
进她短裙下面的腿间偷偷动作着,正闭着眼睛、得意洋洋的享受着那女孩两条白
而嫩的光腿间的旖旎风光!男人的身体紧紧贴在女孩的身上,万载龙目测了一下,
这憋犊子的那条乱翘的玩意儿,估计正抵蹭在女孩子的右臀部磨痒痒哪,女孩看
起来只有十六七岁,一副忍辱懦弱的表情,由着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腿间为所欲为,
一声都不敢哼。

  万载龙再一细看,一把只有两寸长的水果刀,被那男人的另只手握着,抵在
女孩子腋下靠胸的地方。

  靠,就这?就这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公然调儿戏女人?次奥!

  他不禁多看了女孩子两眼,小丫头眉头微皱,脸蛋儿发红,鼻翼促动,表情
痛苦地强忍着喉间的伸吟,好象快要哭了的样子,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小皮
股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着。

  那饱满的红嘴唇儿被自己的牙齿无助地轻咬着,看得万载龙很想一把抱住她、
用自己的牙替她狠狠咬一咬。

            第1卷第9章动动手指

  万载龙也不声张,一只手果断CHA下去,从人体肉儿缝里接近了那把小儿
科的水果刀,食指中指一用力,果断将那刀锋给夹住了!

  同时,他腹部以下那件已然钢硬似刀裹在鞘里的「龙头」硬硬得顶在了那猥
儿琐男的后腰眼儿上!

  那正陶醉着意Y的下流男,被这突然的一顶,全身都如被雷击一般震麻了一
下,倏地将一双发红的兽眼睁了开来,同时,手里刀锋用力一扭,企图削向夹住
刀锋的手指。

  谁知,他的刀纹丝儿没动,他的手腕却因为用力过大而扭得生疼!

  爷,看来,今天这咸猪儿手是碰上大爷了!

  猥儿琐男的戾气顿时萎靡不振,扭回头,递着笑,冲身后正用某种「凶器」

  顶在他腰眼儿上的万载龙小声说,「兄弟,兄弟,有缘相识,认个朋友,我
这刀,不要了,送您,嘿嘿,您,您顶着我的这把刀,是不是,也收回去?」

  万载龙胯间的那把「凶器」又用力冲着他的腰眼儿一顶,说,「信不信我撕
裂了你的菊花?妈的,有那活儿乱鸡把翘的,就象个爷们儿一样真枪实干,在这
儿干摸人家女孩子算什么男人?滚!」

  他这一低吼,之前被猥儿亵的女孩子,嘤嘤哭了起来,车上其他人也都往他
们这边看过来。

  那男人被万载龙一膝盖顶在屁儿股蛋儿子上,疼得嗷嗷叫着,捂着后腚就窜
挤过人群逃下车去了。

  这边万载龙冲那埋头啜泣的女生训斥道,「哭什么哭,以后包里装把刀,再
碰到这种小人,直接捅他命根子上,不废了他也让他短一截!女孩子家家的,不
懂得保护自己,只会招惹更多不三不四的人欺负你。」

  说着话,手指里夹着的那把刀,被他扬手一抛,在空中漂亮地划了个弧线,
稳稳地落到了掌心里,随手又从行驶着的公交车敞开的车窗,准确无误地扔到了
路边的垃圾箱里。

  满车的人看他的眼光,刷刷刷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前鄙夷他的那
几个女人,此时再看着他时,脸上竟然都染上了羞答答的红晕。

  唉,雌性动物们,果然还是抗拒不了雄性动物们的英武有力啊。

  谷生冲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靠,兄弟,你真是,处处不忘为人民服务啊,
哈哈,走,下车。」

  万载龙和中国所有男人一样,自小就迷武侠小说。

  别人着迷,不过是跟着热血沸腾一番,迷完了该干哈干哈去,他不,他还跟
着练。

  没师傅指点,他单练基本功。

  他自以为是的认为,练好基本功,路见不平就敢往上冲!

  凡是他能想到的各种练,他吃喝拉撒睡时都不放过机会,逮着就练。

  这肉指夹刀的功夫,就是他自小用手指夹了各种粗细的大小树杈,喀嚓,喀
嚓,喀嚓,手腕不扭,单凭指劲,各种掰断,给练出来的,嗯。

  万载龙本来还想跟这女孩子再说几句话,她却羞涩地抱着脸,急匆匆钻过人
群下车去了。千谷生的目光追随着那女孩子跑远,说,「瞧那小身子,那小皮股
又圆又翘,说不定就是喜欢被男人这样哈,以后再遇见了她,哥也下下手探一下
水深水浅,哈哈。」

  载龙和谷生浑笑着,转了好几趟车,终于兜转着找到了麦良哥居住的那个破
破烂烂城中村。

  找到他住的蜗居后,发现门竟然锁了。

  谷生有些不耐了,给他哥打电话,劈头就问,「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
和载龙几百里迢迢跑过来帮你出气,你不在家等我们,又去哪儿了?就你这样为
人处事的,难怪你一直窝囊着哈,交人不是你这么个交法我跟你说!」

  那边,麦良哥带着哭腔说,「谷生,你别恼,我,我到财达集团这儿来了,
哥不想活了。」

  听他哥那个孬种腔,谷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冲他哥吼道:「天塌下来也压不
到你这矮个子头上,你整天窝囊的个什么劲儿啊?甭管有什么难缠事,你等着,
我跟载龙马上过去!」

  载龙问他,麦良哥怎么回事?谷生一边带头往外走着,一边没好气地说,
「我这哥就随他那死去的窝囊爹,快半辈子了就没直起过腰来做人,他爹临死了
死了,老婆还让自己村的本家兄弟给操了,次奥!」

  载龙一听他这话,哈地笑了,说,「有你这样说你爹你娘的吗?麦良哥那爹
的本家兄弟,不就是你亲爹吗,你爹跟你娘那是真心相好,不然也不可能草出你
这样一条好种来啊,次奥!」

  谷生也笑了,摇摇头说,「我跟我哥虽然不是一个爹操出来的,可是,毕竟
是一个娘养出来的,我哥混得这么窝囊,我这心里难受哇。」

  两人不再心疼花钱,拦了辆出租车,就去了财达集团的老总万发达住的郊外
别墅。

  万发达正在发达山庄的别墅里享受生殖SPa。

  为他服务的,是一个清秀的男生。

  男生长得白白净净,骨骼清瘦,手指细长,比女人的手大,但是肌肤细腻、
手指柔软、不差于女人。

  他全身都抹了精儿油,肌肉油亮,充满牲感,头发因为汗湿贴在额头上,嘴
唇比女人的都娇艳。因为手下用力,嘴是张着的,鼻子上的汗水淌到上面,又从
他的嘴上落到了万发达的身上。

  万发达伸出手去拧了拧他胸前的地方,目光邪IN,嘿嘿笑着,男生任由他
的胖手下流地在他身上乱摸,一声不吭,只是职业性地继续在他身上按揉推拿,
手法娴熟地从他的胸部推到了腹部往下。

            第1卷第10章干爹求你

  窗外对着一湖秀水,远山青黛,室内泰国香氛缭绕,万发达肥壮的身体躺在
按儿摩床上,由着做SPPA的男人那双手在精儿油的润滑下,在他的周身游走。

  万发达的手邪恶地探到了男技师被毛巾裹住的腰腹部位,在中间鼓鼓的那个
硬包处上下滑摸着。

  男技师的呼吸开始紊乱,脖子上的大动脉有些突起,手里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了些,但是他的手一直只在万发达的股沟间打磨,逡巡,却并不深入下去,撩得
万发达的那杆老枪直突突地窜跳着。

  最享受的生殖推揉步骤还没开始,他想让干女儿万美美进来「目睹」着下面
的环节……

  无论铄阳城的官道黑道、钱财女色,他万发达自信,只要他想,一切,都可
以被他掌控玩弄于股掌之间。

  昨儿晚上被美美那个小东西给逃脱了,害得他一怒之下,回到山庄后差点将
梅梅那小娘们儿给干死。

  今天还有个叫千麦良的穷光蛋,竟然还敢来触他的霉头,切,没捏死他算他
活得侥幸。

  刚才如果不是美美这小东西主动给他打电话求饶来了,他没心情跟那穷小子
治气了,他非以摧残他为乐消磨一番不可。

  按摩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颤颤柔柔的女生传进来,「干爹,美美可以进
来吗?」

  哈哈,小嫩丫头,来了!

  万发达的脸上闪过一丝奸阴自得的笑意,板回脸上的表情,说,「进来吧。」

  一个青春漂亮的女生走了进来。

  正是昨天夜里独自出现在荒山野岭、被千载龙给囫囵开了苞的那个女孩。

  她迟疑地走进来,一看到床上趴着的万发达那全儿裸的一跎身体,脸就红得
要哭出来似的。

  但是,她硬着头皮朝前走了几步,鼓起勇气,小声说,「干爹,求您,救救
我妈妈吧。」

  万发达示意身后的男安摩师停下动作,帮他把身体翻过来,将一跎裸身,明
目张胆地面对着床下站着的女生,说,「昨天晚上,你不是赌气不让干爹帮你吗?

  怎么今儿又来求着干爹了呢?你昨天怎么回来的?你不知道干爹多担心你,
又吩咐司机回去找你了,可是你竟然不在那里了,你也蛮有本事的嘛,是不是除
了干爹,还有其他人可以帮到你啊?」

  他的话,说得好似关切,实则阴得吓人。

  万美美的眼泪都窝在眼眶里,却使劲憋着,努力了好久,才勉强将情绪控制
住了,走近一步,扑通跪在他的面前,说,「干爹,您原谅我吧,都怪美美不懂
事,美美知道错了,知道干爹是真的为美美好,以后,美美什么都听干爹的,您
就救救我妈妈吧!」

  万发达眼看这只甘美的小羔羊已经匍匐在了自己的胯之下,只等着任他宰割
了,却继续肆意蹂一躏着她那颗可怜的小心脏,说,「现在,终于知道干爹的好
了?先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是怎么回来的?希望不是有其他男人给
你救场去了!」

  眼前这个水嫩嫩的女孩子,是他亲眼看着从十二岁的小少女出落成现在十九
岁的小尤儿物的,他早就馋涎欲滴地想为她开苞了,只是想养得更肥美一些才下
手罢了…

  昨天,机会来了,却没想到,事到临头,又让这小东西给逃脱了。

  不过,现在,她不还得乖乖送到他胯之下来吗,哈哈,有钱就是好!

  在这个国度里,就没有钱办不了的事。这,在他万发达十几岁的时候,就深
刻地体会到了。

  万美美惟恐这位喜怒无常的干爹起了疑心、翻脸不认人,连忙跪行一步,可
怜巴巴地看着他说,「没有,没有,美美不认识什么其他的男人,您知道的,美
美还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的,昨天晚上,您走后,美美就后悔了,当时很害怕,
在路边哭,有辆出租车去乡下送客,空车回程,就搭了美美回来了的,所以,后
来您回去没找着美美的。」

  万发达眯起眼睛,观察这个女孩子话里的真假,阴险得笑着,说:「干爹最
不喜欢跟我撒谎的人了,你这孩子,知道吧?当时你的包包还在干爹身上,出租
车会载你?你穿得那么漂亮,的哥没对你动心?」

  万美美被他逼问得心理防线再也承受不了,崩溃地哭着说,「干爹,美美真
的没有撒谎,您相信我吧,真的,当时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回家,我是回家后拿了
钱给他的,他没有对我怎样的,不信,呆会儿,干爹不就知道美美有没有撒谎了
吗。」

  万发达一听,来了兴致,从床上坐起身子来,说,「哦?你要干爹如何验证
你没有撒谎?」

  万美美的心里一片绝望的泪流,但是,她已经豁出去了,她知道,命运已经
把她逼上了悬崖,她惟有闭目一跳,没有退路可走了。

  她抬眼看了看旁边那位沉默着、面无表情的男安摩师一眼,又低下头,小声
说:「干爹,求您,先让他出去吧,给美美一个机会,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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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第11章听干爹的

  万发达的眼里发出志在必得的精光,突然哈哈一笑,往后一靠,上半身靠在
了身后舒适的靠枕上,说,「干爹的SPA还没做完哪,你如果真想孝顺干爹,
就在这儿,跟这位技师哥哥学着点儿,以后哪,你也好为干爹这样服务服务,你
说呢?」

  万美美没想到自己还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可是,既然已经决定以身饲虎了,
那也不差把自己洗净了主动送到他面前的那些程序了。

  为了妈妈,只能这样了!

  此时,她有多么恨自己的妈妈吴媚娘。

  恨她的贪得无厌,恨她带着她认贼作父,恨她不但让自己沦落为这个无耻男
人的玩物,还连累得自己的女儿有朝一日也不得不屈从于他的YIN威。

  可是,恨有什么用?后悔有什么用?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再不好,
做女儿的也不能眼见着她跳楼自杀。

  而且,促使她决定回过头来跟万发达求情的一个重要原因,还是因为她在今
天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清白的完璧之身了!

  昨天,万发达要求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带她去城外的看守所里看妈妈回来
的车上,为了哄骗她就范,暗自给她把饮料里下了药。

  当时药效还没发作,她并不知情,只是倔强地严词拒绝了干爹的无耻要求,
不顾黑灯瞎火公路无人,果断下了车。

  万发达以为把她扔在路边,她会害怕,等他回去找她时,她便会妥协。

  谁知道阴错阳差的,万美美就在荒岭中的独院里,遇到了千载龙,并在药力
发作后,糊里糊涂地就被他给得了便宜去……

  早晨被太阳照醒时,万美美看到了千载龙光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那腿间属
于男人的陌生器官,那么可怕得直竖在空中,吓得她连滚带爬地从他身边逃走了。

  白天,路上的车比较多,她失魂落魄地搭了车,回到了城里。

  那时候,她就绝望得决定了,反正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那就从了万发达、
先救出妈妈来再说吧。

  心里藏着这样的秘密,她是有备而来的。

  她先去小诊所买了一次性的人工假处儿女膜放在了身体里,这才咬着牙来找
万发达了。

  此时,她忍着不堪重负的屈辱,跪在万发达这只禽兽的面前,努力维持着表
面上的平静,甚至还要谄媚地冲他努力露出可爱的笑容,哄着他这只老狐狸开心,
说:「美美一切听干爹的,只要干爹高兴,让美美怎样都行。」

  万发达在江湖中混了这么久,可谓是刀枪不入的,但是,唯一的弱点,就是
受不了年轻漂亮女人的求宠。

  只要她们做出足够的贱态媚态来对着他摇臀乞怜,他一般会很大方地满足她
们所有有理或无理的要求。当然,如果他对哪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兴趣,那么,除
了在他的生活里自觉的滚蛋,她们再多的巴结都只会招惹来他的反感和羞辱了。

  现在,万美美正在他极度感兴趣的时候,所以她这样稍微一放低身段,他的
骨头就受用得酥化了半边。

  万发达一高兴,就冲着床下跪着的干女儿一伸手,说,「哈哈,好孩子,这
才乖嘛,来,站起来,到干爹跟前来,跟着技师哥哥好好学着怎么伺候得干爹舒
服,哈哈。」

  万美美硬着头皮走到干爹身边,由着他抓住自己的小手放在他肉厚的手里握
捏着、色米米地笑着,说,「宝贝儿,别怕,干爹不会把你给吃了滴,嘿嘿,来,
抬起头来,让干爹好好看看。」

  万美美的喉咙里一股酸浪,直想涌上来吐这个无耻的大魔头一身。

  可是,此时,她为鱼肉,他为刀俎,她不敢违拗他,只好勉强自己抬起头来,
冲着他楚楚可怜地笑了笑。

  万发达就喜欢欣赏女孩子如此怕他、又不得不服从于他的无助而惹人心痒的
表情。

  他喜欢看她们睁着仓皇的大眼睛,在他身下痛苦地伸吟着,眼里沁满泪水,
却为了哄他开心一声都不敢哭,还要可怜地发出让他心满意足的娇哼声。

  说他变态也好,反正,他就是喜欢。

  而他有的是钱,连本市的行政长官都要怕他三分,他有权利享受他想要的一
切变态。所以,有钱就是这么好。

  他的手沿着她的小手一路揉捏着,一直捏到了她圆润的小肩膀上,小肩膀下
的小胸脯颤簌簌地翘动着,他都能听到里面那颗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的声音。

  他得意地眯着眼睛,任自己邪恶的肥手在她的小脸蛋儿上蹭过来、摸过去,
感受着那水嫩的触感。

  万美美硬着头皮任万发达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亵渎,她感觉,这几天来的经历,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脱胎换骨的重生。

  一向做着尊贵小公主的她,因为妈妈出事,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

  一向对自己还算象个干爹样子的万发达,突然在她面前彻底撕破了人儿肉面
皮,露出了他奸诈YIN邪的老色儿鬼嘴脸。

  而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的自己,却糊里糊涂地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夺去了
宝贵的贞CAO。

  现在,又要如此忍辱含羞的,当着其他男人的面,直面眼前这位披着人皮的
恶狼的干爹那丑陋罪恶的身体。

            第1卷第12章宝贝快点

  万美美真的没有勇气看向万发达赤果果的身体。

  但是,在万发达的YIN威下,她又不得不看。

  男技师面无表情,当她完全不存在,两只手娴熟地从万发达的小肚子开始,
推向他的脐下。

  那儿,嘈杂的茅草丛里,一件可怕的物事挺挺的矗立着,看得她心惊肉跳。

  早晨的时候,看到千载龙那年轻的裸一身时,她只是害怕心慌。

  现在再看万发达这中年男人酒囊饭袋下掩映的东西,她的心都要从嗓子眼儿
里跳出来了。

  他的这个,并没有千载龙的大,也没有他的长,可是,直径应该跟那个年轻
男人的差不多粗细,颜色比他的那个还要深。

  今天上午,她的脑子里一直恍恍惚惚地追忆着昨天夜里的事情,可是后期的
记忆,因为饮料里谜药的缘故,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只是,她腿间那火儿辣辣的疼,让她总是依稀感觉,好象有一样坚硬有力的
东西,不断地在她的身体里头冲撞,进出,弄得她总是心神不宁,痛苦又迷惘得
感到绝望。身体里,却又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麻麻疼疼痒痒的滋味。

  此时,万发达得意地闭着眼睛,仰躺在摁摩床上,握着干女儿美美那柔嫩的
小手,由着那位男按儿摩师手法娴熟地推向他的生儿殖系统。

  万美美强忍着恶心,不敢违拗干爹的意思,努力看向男技师的一系列动作。

  万发达象躺在产床上准备被人接生一样,四仰八叉大敞着腿,将那一套三件,
都明晃晃露在外面,黑,恶,丑,YIN。

  男技师却熟视无睹,白皙的手指穿梭过那一大丛茂盛嘈杂的乱草,从根部开
始,双掌合一,裹住他的那个地方,一直捋到了顶端。

  万发达舒服地嗷了一声,厚手掌惬意地捏了一把美美那柔软的小手,吸着气
说,「宝贝儿啊,干爹跟你说,跟着干爹啊,就有你享不完的福,嘿嘿,你妈妈
是知道的…你看,干爹享受的这种服务,一般人能得着吗?哎呀你这小手哇,比
你妈妈的手都软活,捏得干爹心里这个痒啊,哈哈。」

  万美美不敢说别的,也不敢不吱声,只好嘤嘤地应和着他,「干爹,干爹
…」

  就在这对奸父弱女荒漫的对话里,男技师的手指已经果断进入了万发达那黑
菊儿花一样的皮眼儿。

  万发达整个一头大肥猪一样,噢地吼了一声,双眼一眯,全身绷紧,身体舒
服地打了数个摆子,嘴里连连喊着,「慢点慢点,好,深扎,往里,噢再往里,
紧,噢舒服死老子了,妈的,啊,要死了。」

  如此丑态毕现,让站在他身边的万美美一阵阵做呕,可是她的手却被他的手
死死抓住,想逃也不敢逃。

  正在她羞愧的几乎要昏倒的时候,万发达却嚷嚷着说,「美美,宝贝儿,快,
快趴过去,看技师哥哥是如何伺候干爹的,学着点,啊,干爹的那儿,要美美宝
贝儿好好看看!」

  万美美想,这时候,还不如给她把刀,直接捅进她的心脏死掉算了!

  可是,人死不了,就只能闭着眼睛承受生活的蹂一躏。

  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女孩子,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是真得切身体会到了这
句普通老百姓发出的喟叹的涵义。

  她全身都在发抖,强迫自己的脚走到安摩床的下方,听从万发达的指示,准
备去更近距离地亲眼目睹男技师的手是如何在他的那一套罪恶的系统间翻玩花样
的。

  只见男技师的手各握捏住了万发达的两枚圆球,象玩休闲球一样,不停地转
动着,搓儿揉着,手指更是急速翻飞地在他的棍儿和眼儿之间弹拨跃动,看得万
美美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那位仰躺在床上无比受用的肥壮魔头又快活滴叫着说,「宝贝儿,宝贝儿,
上来,让干爹亲亲你的小嘴儿,快!」

  万美美一听,差点一口呕吐到那颤颤的一片肚囊子上,脚下象生了根,却任
由自己艰难地将腿迈了过去,主动将一张俏脸趴到了万发达的脸上。

  万发达一把拉住她的长发,就将她的头给硬拉了下去,然后,一张满是酒气
的大嘴嘬上去,贪婪地捉住了美美湿润的小嘴,咂咂有声,开始用力地吮一吸起
她的小舌和软软糯糯的小嘴唇儿来!同时,他的一只大手放肆地抓向了她尖尖翘
翘的小胸脯,隔着衣服司仪揉捏抓弄着。

  万美美痛苦地咿唔着,几乎难过地晕死过去,正在她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
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接着,安摩室的门被忽地撞开了。

  室内的三个人同是回头,就看到一个只穿了件破两条筋背心的蒙面男从外面
闯了进来。

  匪夷所思的是,他脸上套着的,不是丝一袜不是黑垃圾袋,而是一个黑色纹
胸!

  那纹胸的乳托中间,也就是捂住女人乳儿头的位置,是镂空的!上面绣了两
片薄薄的蕾丝网。

  他把这黑纹胸反扣在半张脸上,带子捆扎在脑后,眼睛正好透过那两片薄网
扫视着全场。

  这不伦不类的面罩,形状极象传说中的小孔眼镜,又带骑士佐罗的风姿,简
直就是在拍喜剧电影。

            第1卷第13章小试身手

  其实万载龙并不是想搞得特别吸引人眼球的,只是他和谷生仓促间赶到发达
山庄时,情急之下找不到合适的面具,正好在垃圾箱里露出这么一截玩意儿,他
就捞出来捆到脸上了。

  他本来想素面示人的,但是谷生坚决反对。

  谷生说,他们纵有浑身胆浑身本身,好虎也架不住一群狼。

  而且听麦良哥之前说的那话,这万发达可是铄阳城里不太好招惹的大财主,
他们小泥人的力量明着来,肯定会收拾不过他。

  所以,要善于运用伟大领袖的游击战术,在敌强我弱的情势下,用蒙面搔狗
的方针,直捣咱们想要的目的即可。

  刚才他们在发达山庄大门外面,找到了被保安人员打得爬不起来的麦良哥,
千谷生和万载龙的火苗子藤地就窜上来了!

  谷生把他哥扶到山庄下面的山路边,靠住一棵大树坐好,返身就要往山庄里
面冲。

  山庄门卫室的一干狗仗人势的东西,一看又一个不自量力的穷小子要冲上来
挨揍,都猖狂得大笑起来。

  万载龙反手把暴跳如雷的谷生拽住,说,「兄弟,你还是士兵呢,这身份探
亲期间,尽量少出乱子,别一时冲动留下一辈子的遗憾,你先带麦良哥回去,我
自己去会会那个万发达。」

  谷生不同意,说人家人多势大,他一个人进去,那不明摆着找亏吃吗?不行,
是兄弟他千谷生就不能把他一个人推进火坑里去。

  麦良哥也在那边捂着受伤的胸口哭喊着,「谷生,载龙,算了,咱们小泥人,
斗不过人家大老板的,那钱,哥不要了,咱们回去吧。」

  谷生就受不得他哥这老实人一到被人骑着脖颈子拉屎的时候、就缩着脖子认
命的铞样儿,回头冲他吼道:「你别哭了行不行,男子汗大丈夫,头可破,血可
流,象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的有啥用?只会让人更瞧不起你、更捏你的软柿子。」

  载龙抬手往谷生肩上一拍,说,「别这么说咱哥,他是有了孩子的人,跟咱
们一条命赊了、啥都不牵挂的光杆司令没法比。他若真出了事,小圆圆不就娘没
爹没了吗?兄弟,我算是体会出人穷志短这话的滋味来了……中了,别浪费口舌
了,你带麦良哥回去,免得一会儿我出来时你俩又是累赘。兄弟今天别的打算没
有,就进去给他万发达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知道,夜路走多了,也会遇到鬼的!
还有,我进去随便摸索他点什么值钱东西回来折换一下,咱麦良哥的那点苦力钱
救命钱,不就有下落了吗。」

  谷生不是没头脑的主儿,他也知道载龙这小子天生邪性,虽然没见过什么世
面,但是骨子里自有一股狠劲和灵气,只要他认准想干成的事,八九不离十。

  于是,也不再婆婆妈妈的瞎唧歪,只是用力在他背上猛拍了一把,说,「好,
兄弟,保重!我跟我哥先回去找圆圆去了,你小心着点,出来后若迷路了找不到
麦良哥住的地儿了,给我打电话。」

  载龙说放心吧,就催着谷生带着麦良哥先撤退。

  谷生逼迫他戴上了路边垃圾箱里拣的黑乳儿罩。

  看他们离开后,万载龙站在发达山庄的大门口,回过身来,面对着门卫室外
面吊儿郎当、摩拳擦掌的那群人,嘿嘿干笑了两声。

  那几个人根本没把他这穷铞丝放在眼里,一起冲着他起哄呢,嘴里说什么的
都有。

  载龙全身松垮垮地朝前走了两步,瞄了瞄身周的地形,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
整理了一下脸上罩着的黑奶儿罩,阴阳怪气地说:「各位,先甭管我能不能进去
你们这个院儿,你们敢不敢告诉我,你们的老板在里面哪个屋?这么大的势力,
怎么连见我们这种小泥人一面的胆儿都没有啊?」

  其中一条看门狗叫嚣道:「我们老板正在里面安摩呢,嘿嘿,他那么大的人
物,岂是你们这种下三烂的人有面子得见的?你快歇着你的蛋儿子,滚你娘的犊
子去吧,瞧你这熊样儿,脸都不敢给人看,还戴个牛捂眼儿,啊哈哈哈哈。」

  万载龙并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继续追问,「安摩?他是不是腰子不好要人
给推拿一下啊?哈哈,告诉他,小爷我的手法,绝对能给他把腰推断了再给接起
来!他在几楼?哪个屋?敢不敢告诉我?」

  另一人猖狂地将嘴巴朝远处山庄主体别墅的方向一抬,说,「呶,就那,尽
西头大落地窗靠着湖水那间就是,我们就不信了,你能插翅飞过去?嘿嘿,别逞
能了穷小子,连安摩是啥都不懂,还妄想见万老板,快滚吧,别耽误我们打麻将。」

  万载龙确定了万发达所在的位置后,不再多费口舌,弯下腰,抻了抻胳膊腿
儿,做了几个热身运动。

  突然一起腰,猛地抬腿,就在那几个轻敌的门卫眨眼间,他的人已经成功越
过山庄的镂空栅栏墙,跃入了山庄院子里!

  几个门卫这才回过神来,一齐叫着,「哎哟喂你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啊!」

  说着,众人撒开牙子就开始追。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暴走,是万载龙在山野间生活二十年来练就的最普通本
领。

  他自小和一只野狼及一群野狗生活在一起,在那广袤的僻远山区的天地里,
那群野物和他这个主人一样,走到哪儿都是呼啸而过,无论山川沟谷,如履平地。

  万载龙并不知道「暴走」这个时尚运动的词汇,他也不是为了追求啥劳什子
时尚,他只是喜欢无拒无束的自由,喜欢肆意奔走在山野间的那种酣畅林漓劲。

  他早已习惯了逢沟跨沟、见障窜障、遇谷越谷、见河涉水。

  虽然这种极限行走的爆发力只能持续二十来分钟,但是足以让他以讯雷不及
掩耳盗铃的速度、极速飞渡到万发达所处的那间临湖的安摩室里去了————

           第1卷第14章打个家劫个舍

  当他闯进来的时候,万发达象一头受惊的大白猪一样嚎叫起来,「干什么的?
这人是干什么的?你们外面那些人都是吃屎的吗?谁让这个人窜进来的?给我拿
下!」

  不等他嚎完,万载龙已经果断窜到他的床前,一出手,就用胳膊扣住了他短
又粗的脖颈子!

  另一只手,将他腰间挂着的那串工具链上的匕首,「啪」就给弹了出来,正
好顶在了万发达的颈部大动脉处!

  锋利的刀尖,已经划破万发达被精儿油推得一片油汗的皮肤,血,带者尖锐
的刺疼,淌了出来。

  同时,载龙还不忘轻松地来上一句,「老板别慌,就是打个家,劫个舍。」

  万发达再有钱,此时也派不上用场了。

  他老奸巨滑,当然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转换了态度,说,「好家伙,
这手出的,漂亮!哈哈,不打不相识,兄弟哪条路上来的?先放手,咱有话好好
说,让老万我心里明白亮堂,你这孤胆英雄,老万我一定要认你这朋友!你要什
么,老万今儿都奉陪什么!先容我,穿上衣服?」

  当着这么多手下和干女儿的面,如此这般得被一个陌生小子给搂了脖子放了
血,万发达心里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剔了他的骨,但是面儿上却只能这样先缓兵之
计着。

  他那刚才还猖狂雄壮的某物,此时已经如霜打的蔫茄子,顿时蔫头耷脑地藏
到那丛黑乱草里去了。

  而旁边的万美美,早就吓得呆若木鸡了。

  她离得万载龙近,闻到了他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抖抖索索地猜测,这个
人,就是昨天晚上在城外锦阳山上,强行夺走她初女之身的那个人……

  万载龙当然知道,万发达的手下此时已经报了警,再耽误下去,他脱身就会
困难了。

  他只想给麦良哥弄回应得的那份苦力钱,捎带着教训一下这个钱财万贯却心
狠手辣的万发达。靠,万,还是本家一个姓哪。

  他好不容易进趟城,还没弄明白大城市的道道儿,他可不想招惹太多麻烦。

  于是,他不再迟疑,一把薅下万发达脖子上戴的象拴狗绳一样粗的金链子,
又瞄了一眼床头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鳄鱼皮包,快速回手,一刀划破,里面淌出一
沓现金来。

  万发达小时候穷怕了,发财以后,留下个毛病,走到哪儿都要揣满满一包现
金。即使他这大老板自己并没机会使用,怀抱着沉甸甸的钱,他也会感觉心里塌
实,满足。

  万载龙冲着一旁发呆的万美美一抬下巴,命令道:「都给我揣兜里,快点!」

  万美美象被施了魔法一样,迅速蹲下身去,手忙脚乱就去拾那些钱,还不忘
战战兢兢地询问万发达,「干爹,我?」

  万载龙手里的刀又在万发达的脖子上加深了一下,刀尖已经斜划进去两毫米
深,疼得万发达呲牙咧嘴,叫着说,「快,快,美美,你都给他揣上。」

  万美美刚给揣完,千载龙就飞身一脚,腾空而起。

  靠他最近的那扇落地窗的大玻璃,哗啦一下,就被他给一脚踢破。

  碎玻璃岔子满屋乱飞,扎得门口一群人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趁着乱子,万载龙穿破窗户而出,绕过窗外一湖碧水,跳过假山,喷泉,花
坛,一举跃出山庄院墙,鹞子回天去无踪也。

  这边,万发达气急败坏的从安摩床上跌落下来,怒吼着,「追,追,都踏妈
滴给我追!这到底是从哪儿窜出来的小混蛋?胆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此时,警车已经鸣着事后诸葛亮的警笛,呜哇呜哇地驶近了发达山庄。

  门卫室的人知道这乱子惹大了,哪敢说出这劫贼是跟早晨来山庄里找老板要
钱的那个穷小子是一伙的事来。

  那样的话,还不得把万发达给气炸了肺,他面子没处搁,非把他们这帮没看
好门户的狗都给弄残了开除不可。

  堂堂发达集团的老总,被两个穷小子给弄得这么颜面扫地,那还了得。

  所以,这群吃人饭拉白屎的看门狗,一致掩盖了入室行凶的劫匪跟那个要钱
的穷光蛋是一伙的事,普遍咬定这位蒙面贼是神秘的「天外来客」来无影,去无
踪。

  经过这一番折腾,万发达脖子上的伤口被急救中心赶过来的医生缝了两针,
暂时对干女儿美美没兴趣了,就吩咐她先回去。

  万美美不知该喜该忧。

  虽然暂时不用被这老禽儿兽给蹂一躏了,可是自己妈妈的事还没解决啊。

  她楚楚可怜地守在万发达身边,小心地说,「干爹,那我妈妈的事?」

  万发达挥挥手说,「放心,只要你以后乖乖听干爹的,干爹不会袖手不管的,
你先回去,干爹现在没心情。」

  万美美长舒一口气,从山庄离开了。——再说夺金而去的万载龙,还真的迷
路了。

  他从山庄冲出来后,担心迎面撞上警车,又怕山庄里的人出来追赶,所以就
慌不择路地钻进山庄外面的山林中,一通瞎奔。

  从山上穿出去,下了山后,他不知道这是到了铄阳城的哪个方向,到处都是
车水马龙,一派繁荣,跑累得他一屁一股坐在山下草地上,抹着满脸的汗水,说,
「次奥,进城第一天,跟在山里撵兔子没什么差别嘛,哈哈。」

  摸了摸大半裤上面那些鼓囊囊的大口袋里装着的满满几沓子钱,他对自己这
次被逼上梁山的打家劫舍,比较满意。

  他万载龙人穷志不短,这样公然入室抢劫的勾当,这可是头一遭哈。

  没想到,帮他装钱的那个女孩子,竟然就是昨天晚上在樱姐家被他给上了的
女孩。

  看来,那个在她面前脱得一丝儿不剩的万发达,就是她嘴里说的「干爹,不
要」了。

  那老家伙,真不是东西,简直下儿流不要脸,竟然在干闺女面前那样光儿腚
露蛋地耍留氓,真不是好鸟。

  唉,这个叫美美的姑娘,长得真不错,怎么就认了这样的干爹了呢?

  一想到她那张白净漂亮的脸蛋,就想到了她昨天晚上被他压在身下的那躁热
的香身子,想到他被她那紧嫩的小身子顶撞地火儿辣辣的疼,却终于被他成功破
入,挺枪直刺,哼吟蠕动着,快活了半宿…

  靠,这样一想,裤子里的家伙又翘了起来!

  火烧火燎的。

  必须得马上找个女人来败败火压一压了……

            第1卷第15章身子饿了

  自从昨天晚上吃了烧熟的狼鞭,他这体内就一直流窜着一把火,一股劲,也
难怪刚才他独身硬闯发达山庄能那么勇武了。

  不行,肚子饿了不说,他那翘起来的家伙更饿了!此时,绝对需要一个女人
来满足一下。

  可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他一时要去哪儿找可以让他狠草一顿的女人来
解渴呢?

  虽然兜里装了不少意外之财,可那都是要给麦良哥急用的,他也不想花钱在
城里找鸡泻火。

  下面饿了没办法,可是肚子饿了可以先吃饭。

  无论怎么说,得先给谷生报个平安,别让他担心。

  万载龙拿出自己的破摩托罗拉手机来,拨通了谷生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谷生就接了,急急问,「喂,载龙,你在哪儿?出来了吗?
没出事吧?」万载龙嘿嘿一乐,说:「没事,我出来了,钱到手,还顺手牵了一
根金的拴狗链儿,嘿嘿,麦良哥身子没内伤吧?你们接回圆圆了吗?」

  谷生说,「他心疼花钱,死活不去医院,不过,我看过了,他骨头没事,内
脏估计也没大问题,就是这几天心急上火又被人打了一顿,心灰意冷所以才这么
窝囊的,圆圆还在阿兰嫂子家里。你不认识路,报上地址,打车回来吧。」

  万载龙一边往路边的小吃店那边走着,一边说,「大人孩子没事就好,你和
咱哥先弄点饭吃吧,我饿得不行,得先找地儿吃点饭垫巴垫巴肚子,等我吃了饭
在外面转转,熟悉一下,差不多了就打车回去。」

  谷生又交代了他几句注意安全,尽量少惹事,两人就挂了电话。

  万载龙进了路边的小馄炖店,却发现早晨在公交车上被咸儿猪手猥一亵的那
个女孩,正在店里忙碌地穿梭招待客人。

  她也认出了他,脸一下子红了,但是依然感激地上前,小声说,「哥,早晨
的事,谢谢您了,您要吃馄炖吗?我在这儿打工,我请客,您要吃几碗?」

  万载龙在小桌子前坐下,说先来三碗,又问她,「你年纪不大啊,怎么也没
上学?」

  说着,一边扫描她的身子。

  小姑娘年龄不大,但是长的肉是肉凸是凸的,算得上是小箩丽的脸蛋熟透女
的身材。万载龙不禁想起了谷生开的笑话来,看这女孩子比年龄成熟的身体,确
实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已经多次被男人吃过豆腐了,女孩子一边麻利地帮他擦拭桌
子,倒水、摆筷子,一边说,「我还在上高三,我妈妈有病早死了,爸爸是酒鬼,
家里条件不好,我就在周末客流量大时,到这个店里来帮忙,老板娘很好,照顾
我,给我工资日结呢。」

  得,又是个苦命娃。

  万载龙本身就是爷爷万算子不知打哪儿拣回来的孤儿,所以对于身世不好的
人总是没有免疫力,听她这样说,就对她早晨在车上逆来顺受的那个样子,表示
理解了。

  他摁捺下自己裆里和脑子里的邪性,一边吞吃着热乎乎的肉丸馄炖,一边说,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上学?我叫千载龙,家是农村的,平时不在这儿,不过,
以后如果你真碰到难事,给我个信儿,我一定帮你招呼!」

  女孩子感激地说,「谢谢载龙哥!我叫白小婉,我还没有手机,您给留个号
码,以后等我考上大学了,一定告诉你好消息。」……

  万载龙离开馄炖店,出门就碰到了独自沿着路边行走的万美美。

  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走路低着头,一头就撞到了万载龙的身上。

  当她抬起一张清丽的俏脸看向他时,他本来就躁动不安的某家伙,突然就找
到了泻火的对象……

  一看到他,万美美的脸马上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儿。

  不等她说什么,被欲儿火冲撞得腹下邪火乱窜的万载龙,就一把攥住了她的
手,压低声音说,「带我去你住的地方!没外人的地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反正已经上过她一次了,再多上一次又何妨?此时的万载龙,迫切需要一个
女人。

  万美美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这刚从干爹那狼窟里暂时逃脱出来,又撞到了
这个恶虎男人的手里,她万美美的命运,看来真得是被颠覆了。

  她想哭,想喊人,可是,又不敢。

  刚才已经见识了他的胆大和气魄,连干爹那样厉害的角色他都敢独闯狼窝动
手,对付她这命运飘零的女孩子,那还不是跟捻死个小虫子一样啊?

  万美美无助地由着他半拖半抱着她,往她租住的地方走去。

  妈妈出事后,她不敢再住在自己豪华的家里,所以就跑到这种房租便宜的地
方来,租了一间小地下室。

  进了房门后,万载龙就把她给摁到了床上,急火火地就去剥脱她的衣服。

  万美美象待宰的小动物一样,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而且他的身体那么勇武
有力,象大磨盘一样碾压着她,她除了徒劳地哭着挣扎几下,却不得不由着他将
自己给剥光了。

  地下室虽然小,阴暗,但是毕竟是女孩子住的地方,收拾的很是干净舒适,
屋子里还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清香气。

  城里女孩的身子又弱又软,压在身下象擀面条,很舒服。

  万载龙呼哧带喘地啃咬着她洁白翘弹的山峰,手在她的全身胡乱摸弄着,说,
「妹子,其实我也不是这么坏的,只是我昨天晚上吃了一条狼鞭,身体里老是窜
着一股火,不释放出来难受,就象你昨天晚上老是嚷嚷着热,渴,那滋味,一个
样。」

  万美美没想到这个在自己身上第二次「行凶」的男人会主动跟她解释,心里
已经对他有了一丝好感了。

  虽然他糟一蹋了她的清白之身,可是,被这样一个敢作敢为的年轻男人占儿
有了第一次,总好过被万发达那老东西享用第一次要好吧。

  她忍不住哭了,在他身下说,「哥,我跟你,还是第一次,昨天晚上你给弄
的,还很疼,我求求你,轻一点儿,让我少疼一点儿。」

  第1卷第16章地下室里…

  万载龙一听,心里有些不落忍,于是就从她身上抬起发红的脸,看着她,说,
「要不,你先给我亲亲?」

  万美美从来没接触过男人和性,懵懂地问,「亲亲?您真的只需要亲亲吗?」

  万载龙知道她不懂他说的「亲亲」的含义,就从她身上坐起来,仰靠在墙上,
用手指着自己的腿间,说,「我说的是亲这个。」

  万美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下看去,那直挺坚硬高高竖起的发青的东西,吓
得她啊地一声,就用双手蒙住了脸。

  万载龙被体内邪儿火憋得胀硬,也不管她女孩子初次见识这个的羞涩,心急
地说,「到底行不行啊?你给我亲亲的话,我舒服了,你自己也不用遭罪,好多
女人都乐意为我亲亲的。」

  万美美一想到要将这么可怕的东西弄进自己娇儿嫩的身体里去,就心惊胆颤,
于是就带着哭腔说,「那,那好吧,可是,这个,真得可以亲的吗?这个,是你
们小便的东西啊。」

  万载龙笑了,知道她还太嫩,这城市姑娘,竟然比农村那些村妹子们都无知
保守哈。

  他拉过她的小手,直接摁在自己那突兀的猛龙上,说,「妹子,等你领略了
这东一西的好时,你就知道亲它也是件多么舒服的事了,嘿嘿,别害臊,来吧,
又不是第一次了。」

  万美美知道,自己很快也得为万发达那老东西这样用嘴「亲亲」的,那老家
伙,比这更下儿流的事估计也会干出来。

  既然躲不过,那还不如现在就跟这个看起来还不太坏的帅哥演练一番了。

  这样想着,万美美小心地凑了过去,将嘴凑到了万载龙的某物上。

  她的小手被他摁在上头,感觉,他的这儿滚烫滚烫的,还干燥,一跳一跳的,
弄得她的小心脏,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这感觉,很奇怪。

  她楚楚可怜地说,「哥,我不会亲哦,我从来没跟男人接触过的,亲的不好
的话,您别生气。」

  万载龙看她这样,有些心软,就恩了一声,说,「我知道,我这人,真的不
坏,不然我也不会去找万发达那大老板的麻烦不是?我就是憋得难受,而且咱俩
又做过一次了,所以,我就想找你帮我解解火,来吧。」

  万美美不再犹豫,试探着伸出小舌,在他的那个上舔了一下。

  她的小舌软软的,滑滑的,往他的那个上一撩,就象冰淇淋被火烧着了,呲
啦一声,激得千载龙噢啊叫了一声。

  他目光饥饿地盯着趴在自己腿间的美美,说,「不错不错,就这样,继续,
你的小舌儿头还蛮带劲。」

  万美美没想到她的轻轻一触,会让他反应这么强烈,她自己也感觉到一种奇
妙的电流簌簌地传到了全身。

  她的某个地方竟然湿了。

  她用小手扶握着万载龙的那个,又用小舌在它上面上下舔扫了一下。

  万载龙开始大声地伸吟起来,那儿更是一跳一跳的,胀得越来越粗壮。

  美美没有经验,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只是单调地这样用舌儿头舔来舔去,
弄得万载龙如火焚身。

  他终于坚守不住,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自己的身上摁着说,「含住,都含
住!吞进去,哦想死我了。」

  万美美被动地张开嘴,将他的那个含到了口中,不等她适应一下,他的手就
用力地按动起她的头来。

  那根大的茄子太长,差点弄到她的嗓子眼儿,她使劲跟他拗着劲,才没有被
他给扎背过气去。

  因为紧张、害怕,万美美的小脑袋乱摇,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唾液来不及
吞咽,都沿着他的那个流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肚子上。

  万载龙忍受不住了,将她从身上拉起来,重新压到身下,说,「不行,憋得
要炸了,来真的吧!」

  万美美此时身体里也起了反应,她一直恍惚得记得,昨天晚上腿间有样陌生
的东西在急速地进出着磨蹭着她的滋味,又疼又痒又麻,难受又好受。

  她不再反抗,也知道反抗不出去,只好乖乖地由着他将她给翻压到了身下。

  他果断撑开她的腿,摸索着找到了位置,身体用力一挺,再次直直挺人这个
女孩子娇好的身体。

  可是,他再次遇到了阻力。

  她再次撞疼了他。

  他不解地说,「靠,昨天晚上干了那么多次,难道还没破了你的处?怎么又
撞得我疼啊?你属壁虎的?有再生自我修复功能?」

  这次,被撞疼的只有他万载龙,万美美却没有象昨天晚上初次被开儿苞那么
疼了,不过还是有些被异物人侵的不适感和轻微的擦疼感。

  听他这样说,她忍不住扑呲笑了起来,难免小女儿娇羞的情态,捶了他结实
的背一下,说,「哥,您好坏啦,你才属壁虎的呢,不,你是属老虎的,今天对
付万发达,他就象是老狼遇到了猛虎,完全被您给制伏了。」

  万载龙二次咬牙往她身体里头撞击着,说,「妹子,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笑,
你一笑场,哥容易撤火哈,你得哼唧,得叫,这样,男人才受用……不过,你这
儿咋还有东西撞的我疼呢?」

            第1卷第17章被人欺负

  万美美想起了自己之前放在体内的那个假初女膜,就说,「我干爹昨天晚上
本来是想要挟我对他献身的,可我当时又怕又气,也不管夜路那么黑,就从他身
上逃下去了,没想到遇到你,让你给这样了……今天,我去找他,怕他知道我被
别的男人给这样了会不帮我,我,我就去买了个假的东西,提前放在了里面。」

  万载龙已经成功撞进她的小身子里头,一边感受着那美妙的幽紧,一边说,
「恩?什么假东西?还有卖这种东西的啊?哈,城里人脑子就是两样,什么事都
能想出来造出来,哦,紧,舒服,妹子,你舒服不?还疼不?」

  起初是有点疼,可是那种奇妙得被充满的块感,很快就让万美美的那儿变得
又湿又又滑。

  剧烈的痒又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背,喘息着说,「哥,
你轻点,还有点儿疼,哦,不过,好受多了,这样,原来真得感觉不错哦…」

  万载龙尽量放慢速度,说,「那是,这事如果不好受,谁还出力扒火得干啊?
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事的美了,我们那儿,不少妹子,都喜欢被我这样的,
嘿嘿,哥干的好吧?」

  万美美正值青春妙龄,身体刚刚成熟,初次领略这女男之事,自然是如初尝
快乐果一样,又羞又新奇,身体的敏感度和好受度,自然也是崭新的感觉。

  她一边在他身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一边羞答答地说,「恩,我,我感觉是
挺好受的哦,哥,如果把万发达换成你,我去找他,心里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万载龙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地说,「你怎么能认那样的人做干爹啊?你要找他
帮什么忙?要不要哥哥帮你?你非得让他也这样草你啊?」

  他说的粗白,万美美毕竟是城里女孩,听得又羞又臊,但是却又有种别样的
心理满足感,唉,真是没法说得清,反正,她已经不再是不懂男人的女孩了,她
变成了不再纯洁的女人。

  她楚楚动人地伸吟着,说,「认他做干爹时,我还小,是我妈给我认的,我
做不了主,没想到现在我妈妈有难了,他却乘机来欺负我…我找他的事,你帮不
了我的。」

  两人说着,干着,身下简陋的小床,发出了吱嘎的伸吟声,合着他们急促的
喘一息声,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回荡。

  地下室的小窗外,不时有人的腿在外面经过,而万美美的娇儿吟声,一声高
一声低的,从小窗户缝里透了出去。

  万美美是抱着报复自身命运的心态来接受万载龙的沾有的,她一想到自己青
春的身体即将被万发达那头恶狼玷污,就想将自己的美好彻底打碎。

  此时正在她身子里冲撞着的这个年轻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R
OU体块感,她真得想让他把她给捣成一滩泥浆,她感觉她已经沦落成了可以任
由男人玩弄的烂泥。

  这第二次的仓促野和,万载龙在万美美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勉强将
身体里的能量给缓解了一些,而万美美那处可怜的小私儿处,被磨得又红又肿,
腿都闭不拢了……

  从万美美那儿离开后,万载龙在街上随便溜达了一会儿。

  看到那些摩肩接踵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地耸立,他努力仰起脖子,看向Ch
a人云端的楼顶,心说,城市,到底有什么魅力呢?

  回到麦良哥的住处后,万载龙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滴将从万发达那儿搞来的
钱,一股脑堆在他的面前。

  还从兜里掏出那条被他生生给拽断的「拴狗金链」用牙咬了咬,说,「这玩
意儿,从他脖子上薅下来的,是真的吧?」

  千麦良抖着手,数了数那摞钱,嘴都哆嗦了,说,「载,载龙,足,足有快
五万了!你说你咋敢在万老板那儿弄这么多钱回来呢?这样是犯法的吧?他不会
饶了咱们的。咱们,还是就拿我应得的那六千块就行,其他的,想办法还回去吧?」

  谷生一听他哥这话,就火往头上燎,劈手把那钱划拉过去,往他哥的桌子抽
屉里一塞,说:「哥,你就这点出息吧,你就这样窝囊一辈子吧!真是,烂泥巴
难以扶上墙!圆圆跟着你这样的爹,命苦!那老家伙的家财万贯怎么来的?就是
搜刮剥削你们这些老实人的苦力得来的!他做生意犯的法比起咱们这个来,他那
条条都得是滔天大罪!」

  载龙见不得谷生这样数落麦良哥,就说,「哥,咱们虽然穷,从来没一下子
赚过这么多钱,可这钱,兄弟我认为咱来路不脏!靠,你们没见当时他那光景,
象头肥猪一样,光腚拉岔躺在那儿,逼迫他的干女儿去给他摁摩那三大件子呢!
恶心!」

  「这钱,一部分拿去给圆圆的同学家,剩下的,你寻摸个小本生意做做,老
给人家打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谷生又说,「照我说,圆圆同学那儿,咱凭什么给他们钱啊?顽童打顽童,
打死顽童还不偿命来。他们欺负圆圆,圆圆那是正当防卫!给他们打破头怎么了?
是他们先把圆圆摁在地上踩她的新裙子的!哥,你得给圆圆撑起腰来啊,那老师
也不主持公道,这不行,咱们得去找他们理论!」

  一脸沧桑的千麦良叹口气,说,「你说的轻松啊,我和圆圆的户口是集体户,
按户口划片是进不了这家实验小学的,当时费了好大的力气、又拿了那么大一笔
赞助费,人家校方才勉强收下圆圆的。咱哪儿敢出点差错啊,咱把人家老师得罪
了,以后圆圆还要在里面上好几年学,人家稍稍给她点冷落、慢待,咱不就得不
偿失了?」

  千谷生一拳砸在哥哥家的破沙发上,说,「次奥,穷人穷命,这日子过得咋
就这么憋屈呢?载龙,我看哪,你甭回咱那个小山沟儿里去了。在那儿,穷逍遥
是不错,没有城里人处处的挤兑和勾心斗角,可是,以后咱们的娃总不能世世辈
辈都窝在那穷山沟里吧?咱们不给他们闯出片天地来,以后他们进了城,不还得
象我哥这样苦挣苦做受人欺侮?」

           第1卷第18章单身女芳邻

  载龙搓了搓下巴,想了一下,说,「也是哦,不过,我在咱那个地方生活惯
了,倒真的挺喜欢咱那儿的,一时还没心思跑这乱糟糟的城里来,再说,我爷爷
他也不同意我进城。」

  千谷生挠了挠头,说,「你爷爷那就是个半仙,他自己好象看破红尘了,可
是咱的人生还都是一张白纸。人来这地球上蹦达一遭,不折腾着点会没劲的,嘿
嘿,不过呢,也不急,我现在这兵当得也挺有滋味的,等我以后不当兵的话,咱
再计议别的哈。」

  一下子弄到这么多举手之劳的钱,三个人高兴,一起整了点吃的,喝着说着,
天也就黑了。

  谷生说既然进城了,那就去外面转转,买不起城里的好东西,滑溜滑溜眼珠
子也好。他们在部队,有机会进北京城时,也是在满大街上乱走,光闻闻北京城
的味儿,心里都感觉特满足。

  麦良说要去阿兰那儿看看圆圆,载龙就和谷生一起上街去了。———阿兰在
临街的小门面里开了一家茶叶店,因为没什么社会人脉,所以生意一直冷冷清清,
勉强维持生计。

  阿兰的男人是个酒徒赌徒,前年跟人打架出了人命,判了十五年,阿兰自己
带着上小学三年级的儿子一起过活。

  麦良走到她的小店门口两米远时,门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男人圾拉着拖鞋,叼着烟,从里面晃出来,转身走掉了。

  千麦良的心里象被马蜂蛰了一下,又酸又疼又胀,眉头又皱了起来。他知道,
阿兰因为生活所迫,一直不吝于让各色男人压到她身上,缴出他们的身体「粮食」
换来她生活的粮食,他推门走进阿兰早就打烊的小店,临街店面这间没人,他直
接往后面的住房走。

  后面一共有两间,一间算是厅,用来吃饭。摆了一张简易小床,阿兰的儿子
超超和他的女儿圆圆,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另外一间,是卧室,里面没灯也没人。

  麦良看着床上睡着的超超和圆圆,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时候,从后面小院子的洗手间里传出阿兰的声音来,「是麦良哥吧?圆圆
睡了,你先帮我拿件干净衣服过来。」

  麦良猜到她在洗澡,迟疑了一下,还是去她卧室里拿了一件睡群,抬眼看了
一眼阿兰的床。

  床单都皱了,一片凌乱,能看出刚才有人滚缠在上面「激战」过……

  他的心里象火烧一样疼,但是身体却也起了反应。

  他能想到,阿兰那丰腴白净的身子,是如何被一个一个男人压在这床上可着
劲儿给造的。

  拿着衣服走到后面小院的卫生间,门没关,留着一条儿缝,里面水汽腾腾的,
带着香皂的甜味儿。

  千麦良没有把衣服从门缝里递进去,而是鼓足勇气,拉开门,走到了门里。

  阿兰正背对着他站在喷头下,冲洗身上的香皂沫。

  听到他进来,倒也不羞臊,回头笑着说,「你兄弟都回来啦?你们吃饭了吧?」

  麦良的目光喷火,看向阿兰熟透的身体。

  因为怕水湿了头发,她将它们高高地绾起来,用发夹别到了脑后。

  细腻的脖子,优美的肩背,圆又翘的臀,中间一条又细又深的沟。

  麦良没有回答她的话,上前一步,猛地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嘴在她耳边啃咬
着说,「兰,以后不要再跟那些男人乱来了好不好?你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啊,
你不知道,我看到他们从你这儿出去,心里有多难受。」

  阿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着,笑着说,「死鬼,也喝酒了?满嘴的酒气!怎么?
身体想了?」

  麦良粗糙的大手揉抚上了她一双肥满的乳锋,一边一个,痛苦地抓弄着,说:
「好兰儿,听我的话吧好不好?别再让那么多男人进你这门了,你就那么想被他
们给操吗?」

  阿兰本来被他揉得身体开始变软,听他这样说,有些恼了,在他怀里挣扎着
说,「千麦良,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也这么说我?我心里的苦,你还不知道吗?
我一个年轻女人,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入不敷出的,什么靠山也没有,我不那
样赚点苦肉钱,我靠谁去?靠你?你连自身和圆圆都难保!」

  说着,说上心酸来,眼圈也红了,眼泪都下来了。

  千麦良听了阿兰的话后,本来还硬硬地贴在她身后的某部位,瞬时软化下来。

  他沮丧地从她身上放下手来,转身胳膊撑在墙上,脸搁在胳膊上,痛苦地说,
「我混蛋,阿兰,我……」

  他说不下去,因为阿兰说的都是事实。

  他作为男人,喜欢她,知道她也喜欢他,却没有办法保护她、拥有她、更好
的照顾她。

  阿兰一看他这样痛苦的样子,反而内心不忍,又反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

  手主动从他的裤子拉练处伸进去,帮他摸着那一样痛苦的男人根,说,「别
这样说自己了,麦良哥,你没错,你是好男人。只是这世道不适合好人生存,心
狠手辣脸黑者才能吃得壮!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你想阿兰了吧?让阿兰好
好伺候伺候你……」

           第1卷第19章阿兰你是我的

  她的小手软软的,热热的,熟练地套NONG着他的身子,他不由自主又强
硬起来。

  尤其是她胸前那肥圆的乳缝,峰顶尖尖的,硬硬的,挤压在他的背上,火烫
火烫的,让他全身都麻簌簌的,被她爱摸着的那条痛苦的男人之根,立时就充满
了雄性的斗志。

  他回过身来,把她重新抱住,抵在墙上凉滑的瓷砖上,乱亲乱摸着她的身子,
说,「好兰,你真好,能认识你这么善良的好女人,我千麦良再累再苦,也感觉
心里有个地方暖暖的,你这身子,更好!」

  阿兰被他亲得浴火焚身,两手抓住他的肩膀,说,「哥,阿兰虽然让好多男
人搞,可是,阿兰心里还是对你最好,只要哥愿意,什么时候想要阿兰,阿兰都
给。」

  麦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扯掉,赤身果体贴到阿兰身上,粗糙的大
手攥抓着她那嫩腻的尖翘酥一物,喘着粗声气,说,「兰,兰,你不知道,一想
到其他男人也跟你这样,我的心里就象猫爪子挠一样啊,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说着,他扳起阿兰的一条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双膝微曲,那直硬的家伙
找准位置,腰部猛得一挺,狠狠地就给阿兰钉了进去!

  阿兰舒服地娇儿喘了一声,双手缠紧他的脖子,眼睛闭着,满足地吟哦着说,
「啊,哦,麦良哥,你的,真一大,真一粗,阿兰好喜欢,最喜欢麦良哥这种时
候了,最象条汉子,啊,好儿痒啊,哥,使劲,使劲扎阿兰!」

  麦良得了阿兰的表扬和鼓励,越战越勇,站着用不上力气,干脆将她的臀部
托起来,保持着身体相交的姿势,抱着她回到了屋里卧室。

  阿兰看了一眼小床上睡着的俩孩子,笑着说,「哥,其实,你也很坏,当着
自己孩子的面,也这样。」

  麦良把她压到床上,撑开她的腿,挺腰继续连刺着,嘴埋在她温暖的胸间满
足地含咬着,含糊不清地说,「你不就喜欢哥这时候这样坏吗,刚才,那个男人
跟你这样时,圆圆和超超也睡了吧?你可不能当着他们醒时的面,跟男人干这儿
个。」

  阿兰在他身下咿咿啊啊伸吟着说,「我知道,我再浪,也会注意自己孩子的
……啊,哥,你顶得阿兰好舒服,再慢点,对,慢慢用力,使劲!恩啊。」

  麦良一边听从着她的指导,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浴望,满足着她,说,「兰,
告诉哥,你跟他们做时,也这么叫吗?也这么好受?」

  阿兰是个精明的女人,这种时候,女人怎么可以说出真实的心里话来啊?

  为了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并让他们干得更有劲,她们一定都会说,自己身上正
弄着自己的这位,是做的最好的。

  阿兰的手用力按在千麦良结实的臀部,说,「恩,是,麦良哥,你的,最好
了,最让阿兰舒服了,啊,阿兰跟他们做,都让戴TAO的,只有麦良哥,可以
这样直接扎到阿兰的芯儿里来。」

  这样的情话,最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千麦良不再计较她这身子到底被多少男人给进出过了,埋头趴在她的胸前,
嘴里吧咂着亲吻着她那花生粒般硬的乳儿头,腰部更有力地在她身子里顶动起来。

  阿兰在他身下疯狂地颠动着,压抑地叫,简陋的双人床发出吱嘎的伸吟声,
千麦良一边有力地挺送,一边动情地趴在她的耳边说,「兰,你真郎,小心让孩
子们听到哦,舒服死了!」……

  万载龙和千谷生在铄阳城的大街上瞎逛着,看着那些灯火通明的高档购物场
所,再瞅瞅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连进去溜溜眼儿的勇气都没有。

  后来,两人躺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草地上树影里坐着的一对一对年轻
恋人,谷生说,「我就不信了,凭什么咱们出生在小穷山沟里的娃儿,命就低贱?
就没机会进入那些上等场所风光一下?不公平!你看看吧,这些呆在公园里谈情
说爱的,都是这城市里最普通的一族。人家有钱的公子哥大小姐们,人家都去什
么西餐厅、咖啡屋了,谁跑到这儿来喂蚊子啊?」

  说着,啪得一拍,手掌扫过胳膊,将一只喝饱血的蚊子拍成了一包血浆。

  万载龙悠然地躺在那儿,晃着腿,说,「谷生,你就是容易浮躁。我爷爷说
了,城里,就是个囚,没啥大意思的。我感觉逍遥自在地生活在咱们那一亩三分
地上,有饭吃有女人CAO,天高皇帝远的,也没什么不好啊。」

  谷生从椅子上坐起来,继续给他这冥顽不化的发小解放思想,说,「那是因
为你没尝到城里好东西的甜头。宋美龄,你知道吧?老蒋的达令。她说过,『某
党暂时是没尝过权利的滋味……』兄弟,等你靠近城市久了,你就不安心呆在咱
那一亩三分地儿上了。」

           第1卷第20章你诈我也诈

  万载龙也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仰靠在椅背上,继续抬头观望星星黯淡、灯光
璀璨的城市的夜空,说,「是啊,也许是那样的。我自小没爹娘约束,也没读过
什么书,自由自性的惯了,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眼界难免偏窄啊。你这出去当了
两年兵,明显得心浮气躁鸟。」

  谷生笑了,扬头对天长啸了一声。惹得周围人都惊恐得以为公园里跑出狼来
了,一齐往他们这边观望。两人便嚣张得哈哈大笑。

  谷生发泄完胸中郁闷后,说,「是啊,我是变了。出去当兵,是咱这种农村
娃走出自己身边那片田地的一条小道儿。见识了外面精彩的世界后,这心哪,就
收不回去了……不管你咋想的,反正,我以后,是不想回咱那小山沟里窝着了,
这次转士官,我一定得争取上。」

  这天晚上,一向嘻哈惯了的千载龙有些迷茫。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样,不过现在我还是想回到咱
那儿去……」

  千谷生不知道,在他们的那个小山沟鸡鸣村里,还有一个村里的姑娘,不是
留着长长辫子的小芳,而是叫李青禾的女孩,是千载龙一直默默藏在心里的秘密。
————次日,谷生强逼着载龙去买了一身看起来象样的衣服,又给自己和他一
人买了一副假POLO墨镜戴上。

  这一捣饬,两人还真有点人模狗样了。

  谷生振振有辞地说,「咱要去给圆圆把腰撑起来,不能让这孩子在学校里老
受欺负,得让他们见识见识,圆圆也是有几个腰杆子硬的靠山的!人靠衣裳马靠
鞍,这是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一向讲究以貌取人。内里有没有,也得让他们
摸不清虚实,走着了!」

  有这俩胆气儿壮的兄弟撑腰,千麦良也感觉自己心里可以喘口舒心气了。

  虽然说,是有些冤枉地去给人家赔钱,但是到底这钱来路不太正,送出去也
不怎么心疼。

  圆圆很开心,背着小书包,由载龙和谷生两个比爸爸年轻帅气又霸气的叔叔
牵着,蹦蹦跳跳地就进了校园。

  千圆圆这孩子就读的小学,算是局属小学里面数得着的。里面的小学生家境
一般都不错,象圆圆这种单亲、父亲又是下岗无固定职业的贫窘家庭背景的,有,
但不多,所以圆圆在学校里是比较受歧视的。

  因为爸爸没能力给老师送「节日礼金」平时也没什么稀罕东西孝敬老师,更
没社会资源让老师利用,所以圆圆不但受同学的排挤欺侮,也总是不招老师的待
见。

  那天,几个调皮男生一起欺负圆圆,把她推倒在地上踩她的新裙子,踩她的
辫子和小手,她疼哭了,就随手拣起一块儿小石头,朝其中一个男生身上砸去,
却不偏不斜正好砸在男生的头上,当场就出血了。

  老师明明看到是圆圆吃亏在先,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她的头上。

  因为那个男生的家长节日里送她的购物卡含金量比较高……

  男生家长是无理都要争三分的小生意人儿,儿子明明只出了一点血,他们却
找到医院里有关系的医生,开了住院证明,讹诈千麦良要五千多块钱的医药费。
————千麦良、谷生和载龙三个人进了圆圆老师的办公室,看到那个男生的爸
爸正在肆无忌惮地跟女老师讲笑话,逗得那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老师咯咯大笑,现
场气氛简直象到了卖笑场所。

  看到千麦良身后跟了俩身高马大、戴墨镜的小哥走进来,女老师的笑声嘎然
而止,张着嘴看着面无表情的谷生和载龙,一时都忘了开口。

  那个本来凭着有几个小钱就气焰嚣张的男家长,一看这俩小哥的这架势,搞
不清楚是哪条道儿上来的,一时也有些蒙,一改之前跟千麦良讹诈医药费时的蛮
横可鄙嘴脸,站起身来,脸上堆着笑,说:「来啦?」

  万载龙一看女老师和男家长的这副德行,心里立马就改了主意。

  本来想着陪麦良哥把钱送来、再相机行事、震慑一下圆圆这惟利是图的女老
师就算完事,可看这苗头,今儿这钱不往外拿效果会更好!

  他心说,看来,谷生张罗的换行头、戴墨镜这一手,还真是来对了……他从
麦良哥身后往前一站,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牵了牵,无视那男家长伸过来的一只胖
手,将手里装钱的那个黑塑料兜往女老师的办公桌上一扔,回身冲那一脸尴尬紧
张的男家长说,「就你儿子花了五千块钱医药费啊?这位老师,那孩子在您班上
上着课吧?得把他叫出来我们验看一下伤势,看看到底是不是值五千块钱!」

  他的话,是特意咬着一边的腮帮子说的,所以听起来象嘴里含了个玻璃球,
含混不清,却又让人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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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第21章请神容易送神难

  千谷生是谁啊?谷生猴精的小子,自小鬼点子就跟载龙不相上下啊。这一看
载龙的策略突然转变,顿时就领略到了这小子心里拐着的那九曲十八弯!马上心
领神会地配合他,大大咧咧地往女老师的办公椅子上一靠,随手乱翻着她桌子上
电脑里头的QQ窗口,眼睛也不看他们,嗓音低沉地说,「是啊,得先验验伤,
不能凭你们一面之辞。实在不行,咱得走司法程序啊。」

  晕了,这俩泥娃子穷小子,本身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凭着乱看书知道的那点
知识,此时全唬上了。

  千麦良老实人啊,他哪里知道他这俩兄弟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啊,他不想跟人
家人民教师惹是生非、惹人厌烦、导致以后继续给他圆圆穿小鞋啊,于是就陪着
笑脸,说,「许老师,钱我们带来了,给您添麻烦了。那什么,这位家长,您孩
子受委屈了,我们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以后你们孩子和圆圆还是好同学。
许老师,您也对俺们圆圆多担待着点儿。」

  万载龙此时也受不了麦良哥的这份窝囊劲了,心头火起,眉头一皱,断喝一
声,说:「哥你闭嘴!我还就告诉你们了,今儿不让我见了那狗屁捣蛋男娃子的
伤,我还就不走了!妈的!我就不信一个小女生能无缘无故给男生打破了头?你
们孩子吃屎的啊?你,这位老师,如果是位值得人民爱戴的灵魂工程师的话,就
麻溜去给我把那孩子提溜过来,让我们验伤再付钱!」

  三十多岁的轻浮少妇许老师,顿时被他的气焰给整怂了。

  连忙陪着笑脸说,「哦,那好吧,你们的事看来要重新谈谈了,我只是老师,
不掺和意见,我负责去把学生带来。」

  说着,跌跌撞撞就奔教室去了。

  这边,那胖子男家长还是搞不清这俩小哥的路数,只知道自己碰到难啃的骨
头了,不想卡在喉咙里噎死的话,那就硬咽下去吧。

  这位善于就坡下驴的主儿于是就掏出烟来,打着哈哈说,「你们看这事给闹
的,哈哈,其实,好说,好说,大家都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千谷生适时地煽风点火挫败他的气焰,说,「和气个屁!我就认拳头!」

  一会儿,那男生被许老师拉来了。

  万载龙瞄了瞄他,这熊孩子简直要吓哭了。

  载龙猛地站起,上前一把,打手一撕,哧啦,那男孩额头上贴着的棉纱,就
被他给一把扯了下去!

  里面,嫩嫩的小皮肤上,啥伤都没有了,只剩一道浅浅的划痕。

  那男家长的脸色刷得就不好看了,走前一步,说,「你这人,怎么下手这么
重呢?这样往下扯,会弄疼我们孩子的。」

  那男孩已经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万载龙也走前一步,以一米八五的身高,绝对优势地压到一米七的胖男人头
顶上,说,「这就下手重了?妈的,想不想让小爷我给你来个真的重手见识见识?
切,就这点小伤,就值五千张毛爷爷了?你信不信我剁你一条腿下来、再砸给你
五十万块钱埋死你?」

  那男人心知今儿霉气,这是遇到狠角儿了。

  登时吓的脸都绿了,配着笑脸,带着哭腔说,「兄弟,兄弟,话不能这么说,
这个,这次这事呢,小孩子家家的,没考究,就这么算了吧,俺孩子认倒霉,白
挨了一石头,咱们说道说道也就过去了吧,以后,孩子还是同学嘛,嘿嘿。」

  千谷生适时打上圆场来,说,「要不是看在俩孩子纯洁无害的小心灵上,咱
们大人间的事是不能就这么轻易了了的,妈的,你这是教孩子欺诈啊,告诉你家
小子,以后,不但别想着再欺负我们小圆圆,还得负责给她当起小保镖的任务来!
知道了?」

  男家长一听,连忙附和说,「那是,那是,他们本来就是好同学嘛,哈哈,
不过是闹了一点小矛盾啦,以后啊,你家孩子就是我家孩子,我一定让我家小子
好好照顾你们家丫头,嘿嘿。」————钱省下来了,男家长被哄走了,万载龙
和千谷生会心地相视一笑,把个千麦良愣得一时没找着北。

  谷生摘下墨镜,冲着载龙使了个颜色。

  载龙知道这小子还有阴招要使,就搭着麦良哥的肩膀先出去了。

  两人走到外面走廊里后,他俯首贴耳对麦良哥说,「哥,该诈的时候,就要
会诈。以后,为了圆圆,你别再那么实诚到连句谎话都不会说了。我告诉你,以
后,再跟这老师交流时,你就明白儿告诉她,谷生是部队里的人,我呢,是专门
杀富济贫的,嘿嘿,记住了?」

  千麦良也体会出今天这一出戏诈出来的甜头了,于是,就心有余悸地说,
「哦,哦哦,我知道了,不过呢,咱们到底是心里没底的,以后啊,还是谨慎些
为好哈。」

  万载龙推了他一把,说,「哥,你说你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就这点出息啊?
哈哈,当年你学习那么好,考上学,转了城里人户口,端了国家的饭碗,咱们村
多少人艳羡过你啊,没想到,你就给混出这铞样儿来。」

  千麦良赧颜地叹口气,说,「唉,载龙,你别说了,你再说下去,哥哥我更
没心劲儿活下去了,你不知道,我就是为了这面子问题,在城里苦撑苦熬着不想
回村啊,除了你和谷生,咱村的人还不知道我在城里过成这个铞样儿了啊。」

           第1卷第22章戏逗女教师

  办公室里,千谷生把墨镜重新扣到了脸上,冲着那位心儿惶惶的许老师,笑。

  许小凤被他笑得心里毛毛躁躁的,不知道他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只好陪着笑,
说,「那个,怎么称呼你?你是圆圆的?」

  千谷生从她的办公桌前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离她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看
着她说,「许老师不用知道我是圆圆的啥,不过我知道许老师原来还是本校的低
级部主任哪?前途无量嘛,嘿嘿,难怪您能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来,咱们圆圆有
幸跟主任级别的老师受教,好事!有面子!不过呢,许主任上班时间,竟然还有
心思跟本校校长打情骂俏哦,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级部主任哈。」

  许小凤没想到,刚才自己没来得及关闭的聊天窗口,都被这家伙给看了个中
着。心里慌乱,脸上陪笑,说,「同事之间,没事逗个趣嘛,你,你业务一定繁
忙吧?看今天这事,耽误你宝贵时间了。」

  千谷生知道她在下逐客令,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想这么容易打发了他,
没这么便宜,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前这个少儿妇风韵十足的女教师一眼,走到办
公室门口,往走廊里四下瞟了一下,随手将门给反锁上了。

  然后,又走回她身边,说,「怎么?许老师不欢迎学生家长跟老师更多一些
交流?我看你的聊天记录可是知道了,校长都说你今天上午没课哪,怎么,不欢
迎我?」

  许小凤一听他提到自己刚才与于校长的聊天记录,就心慌气短,连忙敷衍着
他说,「这位家长说哪里话啊,我们做老师的,非常欢迎与学生家长多多交流沟
通,将孩子日常出现的问题及时发现及时解决,是我们做老师的义不容辞的义务
嘛,那,您坐?」

  千谷生突然出手,一把将她给拽入了怀中,抱到腿上,坐在她办公桌跟前,
说,「交流?许老师想不想跟我这样交流?」

  说着,他的眼睛恶狼一样盯着她吃惊的眼睛,手肆无忌惮地就探到了她鼓包
包的胸脯上!

  许小凤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大胆,吓得叫出声来,「啊,你?你,你想干
嘛?这儿可是学校,你,你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

  千谷生的手继续大胆地在她的胸上摸弄着,嘴凑到这个风搔的女老师耳边,
说,「许老师认为我是想干嘛?许老师刚才不是跟校长哥哥说了嘛,说你的那儿
痒了,想让他给你磨磨了,现在,校长正在教体局开会,分不开身来帮你磨,就
让我替他代行职权,你说行不?」

  许小凤跟于校长的奸一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学校里其他老师也都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的态度,不愿意得罪他们。

  刚才,于校长开会无聊,就用手机上QQ,给她发信息,调一戏她,问她这
会儿干嘛呢?上午没课,想没想他?

  许小凤本身就是个风一流女人,平时囿于为人师表的身份,装模做样的,可
是私底下,跟不少男家长和学校男老师都有一腿,她正是如浪似虎的年纪,家里
老公床上功夫不怎么行,满足不了她,所以她就依靠四处打野食吃滋养自己。

  现在,被这个阳刚的年轻男人抱在腿上猥一亵着,她那风搔的身体已经经不
起撩拔了,却故意扭捏着说,「哎呀你,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露骨呢,我,我可
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哦,我们于校长平易近人,是个好领导,我跟他,我跟他是
有感情基础的,请你不要乱猜测我们。」

  千谷生在心里鄙夷,妈的,即当婊一子又竖贞一洁牌坊,次奥,不要脸的女
人。

  不过,他嘴里没说出来,却将她摁到办公桌前,说,「我不管你跟你们校长
是怎么回事,反正我看了你们的聊天记录后,发现你们就是一对披着师长外衣的
奸妇淫一夫,嘿嘿,既然你跟你们校长说你的裙子里面都湿透了,好想好想他的
大某某给你弄进去……那么,现在,还是让我来满足你吧!」

  说着,他就开始粗一鲁地掀她的紧身职业裙,手也不客气地CH进她的裙子
底,去扯她的内K。

  许小凤惊慌地挣扎着,说,「哎呀,不要,这是在办公室啊,别让人撞到啊,
那样,我可就没脸面见人了啦……」千谷生自看到她和那位于校长下一流露骨的
聊天记录起,裆以下就翘翘得硬了起来,此时哪儿还顾得上是不是在人民教师的
办公室里啊?只想硬硬得就给她弄进去泻火!

  他将她死死摁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一只手急火火往外掏着自己的家伙,说,
「你就别装了,我就不信,你跟你们于校长没在办公室里搞过?只怕搞的少了都
不可能!来,好老师,乖乖地配合我,我保证比你们那中年校长干得让你更SH
UANG。」

  就在许小凤半推半就地扭捏里,千谷生那青春蓬勃的老二,弹跳着从裤子里
窜出来,鞭子一样击打在了她裙子下面露出的肥圆的皮股上。

  第1卷第23章办公室里……

  这熟悉又陌生的接触,让这个放郎的女人忍不住娇儿啼了一声,身子更是一
抖。

  千谷生在部队里憋了那么久,平时很少有机会被女人滋养,这好容易有机会
离了那和尚军营回家探亲了,哪舍得有一天让自己的小合尚兄弟闲着啊?

  今天看了这个眼风轻浮、跟男家长笑得IN荡的女老师,就知道她是个欠草
的女人,所以,果断就把她给摁到胯一下来了…

  许小凤虽然年过三十,但是身子保养的很好,细皮嫩一肉的,不比小姑娘家
的差多少。

  尤其她的穿着打扮,更是容易引起男人的操意。

  她上身穿着一件丝绸的浅绿色的衬衣,紧身的剪裁,将她圆润的腰和鼓凸的
胸很好的凸显出来。

  那衬衣的前襟被丰一满的大胸一脯撑得裂开一条小布缝,里面的粉色纹胸若
隐若现,惹人眼花缭乱。

  更惹火的是,她的纹胸料子很薄,不是海面垫的,里面那硬棱棱的小果粒,
因为受到了引逗,已经把衣料都顶起了两个小鼓。

  下面配一条紧窄的深色职业裙,两边开了小开衩,将肉儿色的丝质袜露出老
大一截,让男人忍不住就想摸上一把。

  千谷生的双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摁在桌子沿上,圆圆的皮股高高的翘
儿起着,深粉的裤头连带着袜子被抹在了臀下,等着男人的进攻。

  他的手拍了拍她光洁的皮股一把,说,「你这个级部主任,是不是有很多男
老师都想搞你吧?」

  说着,他的那个已经凑到了她的股下,沿着那闰滑的沟往里擦下去。

  许小凤的裙子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现在,被一个土匪似的壮男压在身下,
自然是不再徒劳的反抗,只好撅着身子消受了。

  听千谷生这样羞她,她就附和着他,扭动着白白的后臀,说,「讨厌啦,哪
有你这样野蛮的家长哦,这么大胆地欺负女老师,他们,他们老师们大都很装得
啦,敢想不敢干的多哦……」

  这位女老师此时已经完全没了人民教师的样子,比那些胡同里站街拦客的烂
女人的搔劲差不了多少。

  千谷生被她撩得火烧火燎,再也安捺不住,对准目标,猛得一挺!

  乖乖,连跟没入,那叫一个爽。

  他刚一进入,许小凤就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同时,身体里面象有一张小嘴儿,
一缩一缩的,弄得千谷生差点就一个没忍住缴了枪。

  他死死摁住她乱动的小皮股,说,「妈的,你轻点动,你得让老子走火啊?」

  许小凤哼唧着说,「可是,人家忍不住嘛,你的,你的太大了哦,弄得人家
好舒服的…」

  千谷生稍微适应了一下后,这才开始埋头苦干,说,「次奥,我发现你就是
欠C了!我次奥,我次奥,干死你个破人民教师!」

  他越说粗儿话,许小凤越兴奋,她平时在学生面前虽然装得一派严肃的为人
师表,但是关起门来在男人的身下时,要多么搔就有多么搔,尤其喜欢被男人各
种蹂一躏和辱骂。

  谷生的手果断撕开她紧身的衬衣,将里面那对被束缚住的酥物解放了出来,
手指摁上去,中间那两粒硬如花生果的小东西被狠狠陷进白白的肉里,簌簌的电
流窜过全身,许小凤恩恩啊扭动伸吟着,弄得千谷生体内狼烟四起,膨胀得都能
给她撑爆了。

  他肆意地摸弄着,冲刺着,聆听着这个人前装淑女的女教师的叫声,一声声
地辱骂着她,撞击着她,许小凤又羞又满足,身体象落水的鱼,在他身下滑溜溜
地游动摇摆。

  两个人在学校办公室里热火朝天的大干着,将一张年数不短的办公桌给折腾
得吱呀乱响,听起来格外刺激。

  几个回合后,千谷生正在高速冲刺的最后关口,却听许小凤的办公室门被人
敲响了,一个女老师的声音响起来,「咦?许老师不在啊?怎么门锁了?」

  两人被这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许小凤的那儿更是一紧,将千谷生给
夹得差点叫出声来。

  同时,他伸手捂住许小凤死命咬住的嘴儿唇,防止她因为太过舒服而发出奇
怪的声音来,自己的某家伙加紧高速运动,在她阵阵收缩的那张小嘴儿里酣畅的
释放了……

  水淋淋地从她体内拨出来后,许小凤几乎瘫软地趴在办公桌上,满面红晕地
娇嗔道,「没想到,你,你这么能干哦,你二十几了啊?」

  千谷生拍了她被弄得狼狈不堪的皮股一把,说,「甭管我二十几了,反正今
儿C了三十多岁的你,爽,哈哈,怎么样?小爷弄得你满意吧?」

  许小凤已经完全被这个年轻男人给制伏,娇羞得睨他一眼,说,「恩,你真
能干,我还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第1卷第24章狼色男校长

  千谷生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哈哈笑着说,「比你们那于校长能干吧?以后
啊,看在咱这一C的份儿上,对我们千圆圆好点儿,知道了?」

  许小凤连忙说,「恩,恩,我知道了,如果早知道圆圆有你这样的家属,我
会更亲那孩子的,她挺懂事的哦,她爸爸那人,长的也不错,就是不太会来事,
呵呵。」

  千谷生一听,瞪她一眼,说,「什么叫不会来事?那叫清高,叫节CAO,
你还人民教师呢,连这点格调都没有,切!我跟你说,圆圆她爸,别看是个善茬
儿,如果你真想男人想得空落落的了,找他绝对比找你们的什么于校长要强的多!」

  许小凤故做羞恼地娇滴滴打他一下,说,「你讨厌啦,把人家想成什么女人
了,人家不是任人皆可上的啦,跟于校长,那是有感情基础的嘛。以后,我可以
再跟你联系么?」

  看着她被搞舒服后那眼巴巴等着下次再被一搞的样子,千谷生拧了拧她已经
被紧身裙包裹起来的皮股,说,「那不行,我这是有事路过铄阳,我在北京那边
呢,没事不会来这儿的,这不就是为了认识你,我才千里迢迢来了嘛,嘿嘿,我
跟你说,以后啊,你真的可以找我那哥填饱你的小欲一壑的,他保证一样满足你。」

  两人说了一通闲话,许小凤明显已经被千谷生给草出感情来了,依依不舍地
跟他分了手,还再三保证,以后一定多多照顾他们圆圆。

  谷生把从许小凤身体里撒完野的家伙揣回裤子里,整理了一下衣服,没事人
一样打开她的办公室门,大摇大摆走出了校园。

  出校园时,正好看到一辆捷达车开过来,门卫摁开电动大门,恭敬地冲车内
一个中年男人点头哈腰说,「于校长回来了?」

  于校长?

  千谷生的脑子里马上出现许小凤QQ里那段轻佻下儿流的聊天记录。

  他特意歪头看了看车内正襟危坐、装模做样的校长一眼,冲他不怀好意地一
笑,手抄在裤子兜里,扬长而去,倒把车内的于校长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转而问一旁站着的门卫,「这是哪里来的小子?进我们学校干什么的?」

  门卫连忙说:「他是一个学生的家属,到校处理点学生家长间的小纠纷来的。」

  于义一听,呵,学生家长啊,在他所辖的这所局属小学里,无论学生家长是
什么身份,对他这一校之长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