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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小众] 【往日非常强势的美熟妇上司在两个非洲部落小孩的汗臭味下却表现得唯唯诺诺,自甘堕落沦为两个土著小鬼侍屌舔肛的土著保姆!】(重口、媚黑、部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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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非常强势的美熟妇上司在两个非洲部落小孩的汗臭味下却表现得唯唯诺诺,自甘堕落沦为两个土著小鬼侍屌舔肛的土著保姆!】(重口、媚黑、部族化)

作者:血清零
2024/9/17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正文:
烈日如火,肆意倾泻注入这片黑人世代居住的大地上,与远处自由奔跑的野生动物共同勾勒出一幅原始又危险的反现代景色。

我驾驶着车辆,在非洲大草原崎岖不平的大地上颠簸驶行,眼前的挡风玻璃如高清电视般播放出极为3D的《动物世界》,将沿途的草昧壮丽的景象一一呈现。

车内后视镜中映照出一位肤如凝脂、气质温婉而又不失成熟韵味的黑发丽人,她便是我的上司——武明玉。

四十一岁的她,尽管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老天爷似乎对她格外偏爱,只在她眼角轻轻划过几抹细纹,这些痕迹非但未减损她的魅力,反而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美艳风韵。
她身着女式西装制服外套,内搭纯白打底衫,巧妙地展现出一种职业女性的成熟干练。而那不经意间显露的深V领口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丰腴诱人的曲线,过分饱满的雪白硕乳在胸前囊囊肿肿如两轮圆月,引人深思探究这哺育孩子的神圣之地。
下身搭配同色系的包臀短裙,将她那充满雌性诱惑丰腻曼妙的少妇身姿体现得淋漓尽致,一双修长微腻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显细腻丝滑,肌肤在柔和的车内光线下泛着淡淡光泽,充分展现了脂肪跟肉感的完美比例,在端庄郑重的同时还平添了几分熟女诱惑。
最后是她玲珑细致的脚上踏着一双洁白的露趾高跟鞋,巧妙地露出了被丝袜轻轻包裹颗颗饱满圆润的珠玉脚趾,在朦胧黑雾中透着代表清纯的淡粉趾甲,让风韵成熟中增添了一抹少女气息。

“按照地图导航…玉姐,前面就到了。”我随口提醒一下。

“哦,小经,那个死掉的黑鬼叫什么来着?”
车后座的少妇上司眼神不经意间掠过前面不远处的土著聚落,温润蜜亮的嘴角微微抿紧,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是鲍勃啊…当初天天被你骂的那个黑人。”

“哼!抗压能力差就别来做这一行!好死不死就死在我办公室里,害得老总把我给派来处理后事,真是晦气……”
丰熟美人眉头深皱,她本身对黑人没什么好感,那种只会用暴力犯罪的丑陋恶徒,让她发自内心地厌恶。

至于我们行动目的,简单来说就是,公司有个黑人员工因为工作猝死,而他留在非洲的两个孩子没人照顾,所以公司派出人手赶赴非洲去把两个孩子接到国内读书深造,算是对这个员工的补偿。

“公司给的时间还真是宽裕,竟然有一个月时间,这完全可以找个好地方带薪休假啊。”我直言不讳,犹如浑然不知后面的熟稔美妇是自己上司……毕竟在工作之前,玉姐是我的邻居,我什么性格她也是知根知底,无需刻意隐瞒。

“小经啊,你如今可是职场人,这种念头不能有……什么一个月,咱们讲究的是效率,今日事今日毕!”
玉姐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鞭策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对我的期许。

我不可置否的地笑了笑,幸好是玉姐,要是换成别的领导,免不了要写上检讨书。

……

车辆停在这黑人聚落前,这座远古简陋破败部落里,中央黄土茅屋外有枯木栅栏围合,再周围是土著的土屋,展现着土著文明未开化的原始风貌。好几个衣衫褴褛的部落黑人从村落走出来,好奇地望着这辆现代来客。

我下车出来用英语与那几个黑人土著攀谈,大概五分钟后我带着好消息重新回到车上。
“玉姐,我已经打听到了,鲍勃的两个孩子在那间土房里。”说着,我指向部落里特定的一处。

“好!你在这里搭好遮阳棚,看我去把那两个小鬼给带过来。”熟妇玉姐陡然下车,一条穿着高跟鞋的黑丝小腿踏出车外,胸前巨大乳球伴随着她干净利落的起身而轻颤不已,丰腻的身材隐约散发着上位者般慑人的气魄,犹如征战沙场的女将军。

来到那间土房前,玉姐扬起从容自信的锐利眼神,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轻抿,只眼前比作小小的插曲,心中盘算,这次任务不过是举手之劳,轻轻松松便能搞定,两个土著的小孩子而已,她相信只要自己略施手段便能顺利牵走。

而当推开破败木门的一刹那,一股浓烈闷热的雄性荷尔蒙汗臭几乎将这位熟妇美人熏得喘不过气,周身不自觉地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身体竟莫名地生出几分酸软无力,就连先前那股自信满满、嚣张气焰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下烟消云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大恐怖。

(噢噢噢!这味道!)
她的记忆仿佛回到了自己那段悲惨的童年——
那时候,自己拿着98分的成绩单回家,被刚工作结束后满身汗臭味的父亲抽出腰间皮带打了一宿——仅因为没拿到满分就把自己这个亲生女儿打个半死。连母亲都出来求情,结果却和母亲一起脱光衣服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乞求父亲的原谅……至此以后,年幼的她每天回到家都要脱光衣服全物,跪在门口等待那个工作结束而浑身汗臭味的父亲回家,一边嗅着父亲身上散发的汗臭味一边磕头乞求原谅……终于在一个月之后,她的成绩终于回升满分,才结束了这厄难的体罚。
这件事以后,她的每一科成绩都铁定满分,但父亲那浑身的汗臭味却在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烙痕,以致她现在闻到男人的汗臭味就会忽然脚软。

而这一刻起,这位素来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微微颤抖地解下高跟鞋扣带,缓缓将高跟鞋置于一旁,以此表达对屋内主人无声的尊敬。
随即她轻拍双膝,像大和抚子似的恭恭敬敬跪坐在脏乱的地上,拘谨不安地等候发落,完全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哇哇哇!是谁呀!”小屋深处走出两个矮小的黑人孩童,说着蹩脚的英语,全身脏得像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那丑陋矮矬的模样放到平时只会让玉姐嗤之以鼻,但房间空气中弥漫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强烈汗臭味,正是源自这两个看似不起眼的黑人小鬼,这股原始而强大的气息直接让他们把眼前的强势少妇踩到了食物链末端。

“呜…你…你们好!”
看着两个汗臭怪物不断向自己步步紧逼,丰腻少妇的曼妙胴体绷紧颤抖得汗流浃背,汗珠如细雨般密布,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滑落,从额头滑落至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时隔多年,她竟然从两个低贱种族的小屁孩身上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可怕威压!

“哇哦!好漂亮的阿姨啊!但你为什么在发抖呀?”一个黑人小鬼瞪大双眼,开心地说着。
“阿姨你穿这么多衣服不热吗?俺看你满头都是汗呢~要不脱掉吧?”另一个小黑孩也凑上前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满额汗珠的熟女阿姨,轻轻拍了拍她柔美的背部。

“唔齁!”
玉姐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背部被这么轻飘飘地拍一下,身体就极其淫荡地痉挛了起来,腹部骤然松弛下去,一阵骚水从下体缓缓溢出,这让她思绪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
“瞧瞧你生的废物女儿,连这点考试都考不好!”
啪!一条皮带抽玉姐母亲的身上。
“对不起,孩子她爹,我生了个废物女儿!”母亲一边磕头一边应和。

“你这混账丫头,考这么低分,长大后是想当妓女吗!”
啪!魔王手上的皮带重重抽在年幼玉姐裸露的背上,浮现出很明显的红痕。
“呜呜呜!阿爹,对不起呜呜…因为小玉是女孩呜……所以长大后只能当妓女呜呜呜……”
年幼玉姐颤抖着矫躯半哭半言,至于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全是她母亲教她这么说的。

原来她爹极度重男轻女,在她刚出生就气得差点摔孩子,此刻这位叫父亲的男人还在气头上,她说这种迎合男人三观的话反而更能让消气。

“妈的!就因为你那婊子妈生了你这个妓女儿,老子才会生活得这么累!”
啪!又一鞭皮带打在她背上,但力度明显下降了。
“呜呜……小玉是婊子生的女儿呜…当时阿娘生的是哥哥…呜,被小玉那个婊子妈给换走了呜呜……”年幼玉姐一边磕头一边道歉。

“对啊!老子就说是男孩嘛!你这臭婊子生的女孩终于承认了是吧!”
这一次没有挥舞皮带打。
“呜是的……小玉是婊子生的女儿,呜…长大后也一定是个婊子…呜,请阿爹打死小玉这个婊子女儿吧……”

“嘿!不打了不打了……”玉姐她爹收起皮带,很显然是释怀了,“以后在外面不要说你和你娘是个婊子,你们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
……

“齁啊对!阿姨这就脱衣服!”
向来从容果决的西装丽人褪去了一身现代的装扮,全身白皙肌肤裸露在外,连丝袜也褪得一干二净。熟媚的少妇爆乳沉甸甸垂到了肚脐,夸张熟透的浅棕乳晕满是熟女风情,阴毛异常旺盛的下体还沾着失禁的淫滴,褐色阴唇带着迷乱的拉丝,一颗爱心豆怯弱地凸起,圆润丰满的蜜桃肥臀没有内裤的限制显得更加宽大肿胀,大屁股腻肉在脏乱地面上松弛化开溢满了一大片地面,丰满大腿因过度紧张泌出了些许香汗,十颗饱润的淡粉足趾在熟躯的绷紧下收缩合拢,奶白的足心也在脚趾足弓的蜷缩下积起一堆淫乱的肉褶,显得娇柔可欺。

“哇!阿姨你没穿衣服也很好看啊!奶子和屁股也很大哦~”
“那美丽阿姨,你没事来俺们家有什么事?”

小黑孩的问话让玉姐一个激灵,当即稳了稳心神,低声细语说着温和诚恳的语句,生怕自己的语气不够尊敬,“唔!是…是这样的……”
于是,她把两个小鬼父亲已故的事告知出去……

“老爹死了啊……嗯,那怎么办呢?”小黑孩疑惑问道,似乎对自己老爹的去世并没有多大悲伤。

“那…那个……呃唔……我这次来是来接你们…去,去我们那里…让你们能够读,读书的……”
玉姐话语支支吾吾的,语气还异常卑微,听起来就像她跪着低声下气求人似的,这在她以往雷厉风行的形象中实属罕见,只因面前两个小黑鬼身上散发出那股难以言喻的浓烈汗味,让她就仿佛老鼠见着猫,连言语的自由都被剥夺,使她几乎无法找回往日的从容自信。

“太麻烦了,不要!”一个小黑鬼当场拒绝。

“唔!抱歉……”
察觉到自己说错话,玉姐赶紧将自己那肥熟的雪白胴体俯了下来,竟在对着两个黑人小屁孩全裸土下座伏拜,她磨盘般大的肥臀下流地翘起,褐色的肛肉因极度紧张而漏出一些,浸润着卑微至极的少妇光泽。

而看到眼前赤身裸体的美丽阿姨竟然给自己磕头行礼,两个小黑鬼相视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更绝妙的坏点子,就说道:“既然老爹死了,阿姨你就代替老爹,给俺们兄弟俩当保姆吧。”

“啊啊,这个……”
玉姐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愕然与为难,她未曾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这与她的初衷大相径庭。况且自己这个上流社会的女强人,平时说一不二的,摇身一变竟然要像奴婢一样伺候下层贫民,这种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行不行啊!阿姨?”看到玉姐在犹豫,一个小黑鬼语气直接冰冷起来,好似在不耐心的催促。

“唔……”
玉姐感受到这股重如泰山的压力,不禁吓得毛孔直立,纵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想,但在这么浓烈的汗臭味下,脑海里根本没有拒绝这一选项,最终只能羞涩得低下头答应。

两个小黑鬼见状,喜笑颜开。
“欧耶!太好了!那阿姨你以后就留在这里,好好服侍俺们哥俩吧!”

……

外头,我搭建好遮阳棚,确保有效遮挡烈日,随后将车门稳妥锁好,心中舒了口气,就前往玉姐所在之处,相信以玉姐的雷霆手段,早就万事大吉了吧?

然而,当我终于抵达时:
“啊!玉姐你……?”

“小经…别这么看着……挺难为情的……”
玉姐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云。这位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少妇上司,此刻就好似被山贼打劫过,还尴尬地站在部落土屋的门槛上。
现在的她,全身几乎都是裸体,少妇的肌肤在非洲日光的映射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丽粉色,两坨巨大硕乳垂在胸前,熟妇乳晕持续暴露出她的丑态,腰间仅缠着一条简陋的破草裙,裙带干枯稀疏,丰腻的腰臀让这条草裙只能在肚脐处勉强维系,落下的流苏长度仅到达了下体阴毛地带,甚至连阴蒂处都没够着,让躲在私密处的熟女蜜阜完全暴露在非洲的热空气之中,这与其说是短裙倒不如说是条情趣腰链。
圆润的巨翘蜜臀下裸露着少妇美腿,在没有丝袜的收致下,大腿上的累韵赘肉张垂拉下,显现出一种肉嘟嘟的母性美感,在这曼妙的腿部线条之下,是少妇那未经雕琢却浑然天成的裸足美脚,常年跑业务让她的脚踝筋肉扎实,弯起来的足弓也特别好看,淡粉色的脚趾甲轻轻点缀在纤细足趾上,和白皙的脚背相映成辉,平日深藏不露的足窝这次踩在了非洲的热土上,突如其来的热度让细腻的足底肌肤微微泛红,似乎能感受到一丝辣意中带着的别样刺激,却也映衬出她足腋间的娇嫩柔弱,更添几分怜爱风情。

对于这样子的玉姐,我感到自己的大脑有点不够用,连忙用力眨动双眼,以手按压太阳穴,试图驱散这难以置信的恍惚,以保证自己不是被热懵了。
但看到的还是那个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破草裙的玉姐,终于确定了这不是幻觉,于是小心翼翼开口询问:“玉姐,你这是……被洗脑了?”

“唔…唔…我也不知道…只是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样了……”
少妇藕臂捂着私密部位,话语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无奈,她丰腻的胴体不自觉地微微扭动,显得异常不自在。这样的自己与我的相见,对她而言无疑是种社死至极的体验。她深感自己那强大女性的人设就这样在我这刚入职小年轻面前崩坏成满地碎片,深深触痛她的尊严。

当我想说什么时,玉姐身后闪出两个黑人小孩,打断了一时的尴尬。
“哇哇哇!这位大哥哥是和阿姨一起过来的吗?”
两个黑人小鬼头从她身后走出来,站起来只有玉姐的一半高,小小的脑袋顶着玉姐下垂暴露的硕乳,一人抱着玉姐一条丰腻大腿,而且小手还不干净地揉捏着熟美少妇那令无数雄性神往的蜜桃大屁股,每一次按压都让那小手深深陷入玉姐那肥硕的丰臀软肉中,好似在玩一块手感极好的海绵。

“唔…唔……”
而面对小土著的捉弄,玉姐却只是一脸歉意地赔笑,那低眉顺眼的表情好似欠着这两个小黑鬼一个亿一样。

“玉姐!你难道是恋童…咳!母爱泛滥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试想,一个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竟然会对这些黑人小鬼展现出如此伏低做小的一面,这是何等的反差!

玉姐听到这话,脸颊绯红至耳根,没想到自己非但往日的形象尽失,甚至还可能还晚节不保呀!
她连忙摆手,羞愧地解释道:“唔!别瞎说…唔…他们就是鲍勃的孩子……”

噢等等,这两个就是鲍勃的孩子呀!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然后缓缓开口:“请问……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就变成这样了?”

玉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琢磨着自己的异常。

这时,其中一个黑人小鬼头抢先一步,满脸得意地说:“嘿嘿嘿,你不知道吧!这位漂亮阿姨可好了,她已经答应做俺们的保姆了!以后就算老爹不在,也有人服侍俺们了!”

我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担忧地看着被两个小黑人肆意摆弄肉体的熟妇:“玉姐,他是说真的?你真成为了这两个小鬼的保姆?”

玉姐沉默了一下,随后缓缓点头,她的动作显得异常僵硬,就像是被提着线的玩偶。她的眼神中闪过那种顾左右而言他的情绪,有无奈、有苦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
“我……我确实答应了。”玉姐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似乎用尽全力才能说出这句话。

“但是玉姐,你确定……”我本想再劝说她重新考虑,但她旁边那个小黑鬼却用大喊大叫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阿姨,俺想尿尿!俺想尿尿了!”就见其中一个小黑鬼奶声奶气地说着,语气中满是不耐烦,仿佛玉姐是他必须随叫随到的仆人。
随即脱下破破烂烂的裤子,露出那根黑黝黝青筋爆起的土著巨根。

天哪,比我的还大,长大后怕是更不得了,那嫁给他的女人究竟会有多幸福!

“尿尿…?唔…厕所!快去厕所!”玉姐会意过来,小声说道。

但小黑鬼却露出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故意拉长声音说:“来不及了阿姨,就尿你嘴里吧~!”

“啊……”
玉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喉咙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随即她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别无选择地点了点头,缓缓张大了唇口,只能顺从小黑鬼的要求。

黑屌的马眼口发射出一道浊黄的尿液便直直的射进了她口中,尿液顺着舌头在熟女口腔中肆意游走侵犯,玉姐已无力反抗,任凭腥臭的尿骚侵袭鼻腔,难受得口中还时不时发出呢喃哀苦的呜咽声。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景象。
玉姐因为在职场上打拼,锻炼出了一副非常厉害的嘴皮子,那轮廓分明而精致的嘴巴,双唇不薄不厚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自信果断的弧度,一说话就更显其职业女性的干练。每当她在职场开口发言时,那两片唇瓣轻轻翕和,仿佛是精密仪器中的齿轮,每一次碰撞都精准有力,道出不容置疑的凌厉权威。
可就是这样一样堪比辩论大师的利嘴,现在竟然沦为了部落黑人小鬼的尿壶,放弃女强人的所有尊严去承接那下流的腥恶浊尿,犹如说上不尽的真理,也抵不过黑鬼一泡骚尿。

“哇呜!俺也要!俺也要!”另一个黑小鬼也凑了过来,胯下那条象鼻一甩一甩地拐到熟美少妇的头上,又一道浊尿冲流入口,激射喷涌的尿柱水花溅得俏容挂满了细小污浊的尿珠。

“唔唔呜……”
在这种尿液骚臭与黑鬼汗臭混合侵扰她的鼻腔,让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场奇异幻觉之中:
时间仿佛倒流回了某个黄昏,带着满身汗臭味的父亲下班回家,在自家厕所里呼呼排泄,让整个厕所散发着排泄物与汗液的刺鼻味道,而玉姐自己就浑身赤裸地跪在父亲脚边卑微土下座。

“呜…请阿爹原谅小玉的过错!因为小玉是婊子,考试成绩才会很差呜……”玉姐的声音颤抖着,额头紧紧贴着厕所的脏湿地板,内心满是惶恐自责。
尽管眼前的男人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坐在马桶上拉屎,但光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汗臭就已经让玉姐惧抖如筛糠。

随后男人从马桶站了起来,对着玉姐骂骂咧咧:“他妈的!你这臭婊子女儿!老子甚至觉得屁股坐的马桶都比你这婊子高贵!现在你来当家里的马桶!嘴张开!老子要尿进你的嘴里!”

“呜是!小玉这就张开嘴为阿爹接尿!”
玉姐马上把她的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那男人也走近前来,体肥胸宽的胯下竟然长着两根巨硕大屌,那对马眼喷射出浊黄的尿液注进美人口中在冒着气泡,而美人却咕嘟咕嘟津津有味地喝着,她能感受到尿里的怒火,心想要是阿爹把这泡尿撒完了,兴许就原谅小玉了呢?

很快,当玉姐喝完男人那一肚子骚尿后,伸出俏丽软糯的舌头,像是在邀功似的,证明她自己很孝顺能干。

谁知眼前的男人转过身去,把拉完屎没擦的臭屁股亮在玉姐面前,并烟嗓粗声说道:“你这婊子能喝尿有什么好得意的!这厕所马桶都喝了老子上万次尿呢~你个连马桶都不如的妓女婊子!赶紧把你老子的屁股舔干净!用纸擦屁股太浪费了,至于你这种用完就丢的臭婊子,老子可一点都不心疼!”

“呜!小玉这就给阿爹舔干净,求求阿爹不要丢掉小玉……”
玉姐身体颤抖了一下,俏脸马上贴紧男人的屁股,忍着男人屁眼上令人作呕的粪便恶臭,用柔糯软舌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舔去那些污秽干块。
在这个过程中,男人散发的汗臭味和心中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忘记了干呕的冲动,一个劲地吞咽着舌头送上来的秽物,甚至品味不到其中的味道。

很快,男人那满是粪便的屁眼被细致地舔舐拭净,黑褐皱皱的狰狞腚子上还残留拉丝的唾液,即便在美人香涎的润色下也依旧黑得令人作呕。

而玉姐这样尽心尽力的舔屁眼服侍,换来的却是男人的冷嘲热讽:“臭婊子!这么会舔屁眼,你肯定瞒着家里偷偷去卖淫了~你这个妓女产的淫畜,列祖列宗的脸都被你这婊子给丢尽了!”

而面对男人的污蔑,玉姐不敢做任何反驳,只能一边磕头一边顺着男人的话说下去。
“呜呜…小玉是个妓女呜!小玉为了能让阿爹的屁眼能更舒服一些,就偷偷去外面当免费妓女舔别人的屁眼练习呜……”

“哼!生出你这么个婊子女儿,真是家门不幸了!磕什么头,快起来舔老子另一个屁眼!”这个在玉姐眼中长着两根屌两副屁眼的父亲如同从阴森地狱挣脱束缚的恶鬼,面目狰狞可怖,仿佛将人世间所有恐怖元素熔铸于一身,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宣告着某种不祥的预兆,让整个厕所充满了恐怖不安的气息。

“唔!嗯……”
玉姐浑身的神经仿佛都紧绷着,抬头马上伸长舌头去舔男人另一副沾着屎的臭屁眼,并愈加卖力。
此时此刻,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这位美人少妇只能暗自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这如同噩梦般的恐怖,她相信只要自己好好服侍,就能让眼前的男人原谅自己!

(只要能得到阿爹的原谅,一切都是值得的!)
——
“哇噢!有阿姨服侍太舒服哈!家里的厕所不想用惹!以后阿姨你就是俺们兄弟的公厕了!”小黑鬼感受到被漂亮阿姨嗦舐屁眼的美妙感,不禁前列腺震颤发热,胯下大黑屌顷刻间勃成手臂般粗的擀面杖,小鬼先走汁也从红肿龟头马眼里滴滴流落。

我不可置信地看完全程,从玉姐喝完黑鬼尿后,两眼失神的她就自行给其中一个小黑鬼舔屁眼,犹如在与爱人接吻那般亲昵着这小鬼腚子,甚至把整条舌头竖卷成锥凿入肛内,不断地搅弄着小黑鬼里边的恶心秽物,把那黑小鬼伺候得浑身发颤喷屁,别提有太爽。
我还听说非洲偏僻地区的黑人拉完屎是不擦屁股的,那满结干垢屎块的屁眼不知累计酝酿了多少年,这一下竟被玉姐那条伶俐的舌头给清洁个干干净净。

我目瞪口呆,心中大为震撼。
玉姐的这根巧舌,无疑是她作为职场女强人最宝贵的武器之一,虽不常直接显露于人前,但每当她需要表达复杂观点或与人进行犀利辩论时,那灵活的舌头便如同锋利的剑刃,在语言的战场上游刃有余地穿梭,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经过精心雕琢,逻辑严密,言辞犀利,直击要害,让人不得不佩服她那敏锐的智慧。
可这样一条能化腐朽为神奇的熟女妙舌,来到非洲竟只能沦为给黑人小鬼清理屁眼的舐屎肉条,似乎常年在职场上那唇枪舌剑对决的锻炼,就只是为了更好地服务非洲黑鬼,让其享受到肛门马杀鸡的至臻愉悦。

等玉姐舔完吃光后,两眼还是迷离荡漾,像吸了毒似的摇头晃脑,似乎还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而她身旁的两个小黑鬼都鸡巴邦邦硬,本只是想尿个尿,结果却提起了性欲。
“呜呜~阿姨,都怪你,害得俺好难受,鸡鸡软不下来,现在俺要肏你!”
“哇啊…哇…没错,都怪阿姨,俺也要干阿姨!”

两个小黑鬼围着这位发骚的熟媚少妇,一前一后地死死抱住,包成一个黑麦面包夹芝士肉三明治,他们就像两位矮将军,开始了一场对“珍宝”的掠夺战争,驾驶着胯下黑公鸡进入了少妇的花园庭院。
这两座熟媚少妇精心打理了四十年的秘密花园和神秘庭院,灌入了无数心血,连她已过世的丈夫游逛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此时却被两个黑人孩子肆意掳掠践踏,更是要把其中各种珍宝都洗劫成黑鬼的财产。
一个小黑鬼的肉棒深入那肥腻多汁的少妇肉穴,深入子宫,丰腴柔美的小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黑鬼肉棒轮廓,连肚脐都被撑得轻轻凸起。而褶皱荡漾的熟女菊蕾则容纳着另一个小鬼的黑粗硬屌,丝丝肛外皱纹全被巨大棒槌给撑平,那小鬼也是嘿嘿直笑,开始了紧张刺激的强奸侵犯肏肏肏!

“噢噢噢齁齁!噢噢!咿——!”
我看到玉姐的双眼开始翻白起来,口中还淫乱地浪叫着,两条熟腻大腿像扎马步一样照顾到小黑鬼的矮小身高,让溢满淫汁的下体与黑鬼鸡巴同齐,时不时被肏屄弄尻得熟躯荡漾得抽搐一下,然后象征性地高潮出一些淫液让黑大屌润滑润滑,再舒出一口少妇余韵的安详骚息,似乎很享受被两个小孩子这样侵犯。这副淫乱的景象,在外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发春熟妇跑来非洲吃小孩耶!

两个小黑鬼互有默契地耸动腰部,急促挺动大黑鸡巴在熟女阿姨体内打黑桩子,想把自己身上的丑恶符号全部记录在阿姨身体里、内心里、甚至灵魂里,非得把她渲染成黑人的专属奴仆。
前面的小黑鬼不仅下体激烈抽动,双手还抓着玉姐胸前那对垂重的熟韵巨乳,胡乱舔舐吮吸着两颗成色乳蒂,野狗气味的口水不断掠夺覆盖住少妇雪白爆乳的奶香,仿佛不允许这位美熟女拥有自己的味道,非要让她染上非洲烂货的婊子馥郁为止。
而后面的小黑鬼则双手绕到前面抓扯少妇的阴毛,像是握住野马的缰绳,手掌做力一拉让腰胯大屌惯性顶入熟尻深处,把弯弯绕绕的大肠子撑成一条直线,惹得身上的美妇阿姨尖吟骚叫个不停,丢人的熟肛噗出几声清脆的连环屁,让其形象更加崩坏。

而在玉姐被迷惑的视角里,却是那个“父亲”模样的男人硬着两根硕大肉棒,疯狂肏着她的双穴,粪坑味的臭嘴还发出一阵阵令人破防的辱骂:“你他奶奶个婊子!逼眼子和屁腚子都这么松,被这么多男人给肏了?老子生你养你,你却把最重要的东西给了外边野鬼,你这个妓女生的野种臭婊子!路边的母狗都比你贞洁,猪圈里的母猪都比你清纯,老子肏你这个不贞不孝的贱婊子!”

“齁噢噢~小玉有罪!小玉偷偷当了妓女,不先来服侍阿爹,反而把初夜留给别的男人……呜呜!小玉不孝~!阿爹要是愿意,小玉永远都是您的性奴隶!”
被双插的玉姐声音中不再有悲泣,反而像高潮前的妓女似发出一阵阵荡漾的骚春低吟,下体屄肉与菊蕾不自觉蜷缩蠕动地迎合男人的两根大鸡巴,被打得满是巴掌印的两瓣深红蜜臀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扭动,保证让后面的男人不会产生自己在强奸亲生女儿的愧疚感,反而让他认为自己是在教育误入歧途的少女所能产生成就感。

然而就算玉姐卑躬屈膝地臣服着,也止不住男人的滔天愤怒,胯间两根肉屌仿佛能喷火似的冒出热气,棒壁滚烫得像是烧红的烙铁,那张臭嘴也不停地喷着脏话:“妈的!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个婊子女儿,竟然连自己亲爹都不放过!老子没有你这个女儿!老子要和你断除父女关系!等老子射完,你就可以从家里滚出去了!!!”

玉姐听到这句话,双穴忽然绷紧,让男人肉棒大颤。
“呜呜呜!不要!不要抛弃小玉!小玉很能干的,小玉能做家务事,小玉能在外面卖淫赚钱……求求老爹不要抛弃小玉!小玉真的不想去流浪……”
玉姐慌乱得马上解释,眼眶中的泪水一颗接一颗地滚落,她更加用力抽动身子去迎合男人的抽插,一对美脚向后弹起顺势盖住男人的阴胯,巧嫩的脚趾轻揉慢搓着男人的睾袋,这一套连击下来让后入着自己的男人更加情欲高涨,浓稠野蛮的精液biubiu射入女儿的双穴,完成了扭曲的乱伦仪式。

男人的双屌从玉姐身上拔出来,鲜红的龟头马眼上残留着精液余汁,即使离开了婊子女儿的双穴也如同藕断丝连般扯出一条油亮色情的拉丝,像是狂风暴雨过后才会出现的彩虹。
“操啊~女人就是矫情!所以说为什么会是女的啊啊!!就是因为你是女的,老子不承认你是女儿!好!你要留下来可以,今后你就不是老子的女儿了!你现在是家里的母狗,以后和阿黄一样挤在一个狗窝里,你还要和阿黄配种生崽,年底你要是没生出一窝狗崽子,老子就把你拿去涮火锅!”男人做出了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让步,当然…这只是他自己以为,并还露出了亏大发的表情。

玉姐激动至极,露出了比在下水道站街的妓女还卑微下贱的母畜姿态不断磕头,心里感动自己的努力付出终于迎来了回报。
“噢噢噢!感谢阿爹…不,主人~汪汪汪!母狗这就过去和阿黄老公交配……”

“跑什么啊你妈个母狗杂种!你这个母狗臭屁眼把老子的屌弄脏了,还不快来吃你爱吃的狗屎!”

“啊啊是,母狗这就来给主人清理肉棒~母狗最爱吃屎啦~!汪汪汪!一想到有屎吃,母狗下面就发情得想要有一百条公狗来肏母狗噢噢噢……”
玉姐一口含住沾满自己屎浆的肉棒,像舔舐巧克力棒似的细细品尝,乱七八糟的下体还落着被内射的精液,一滴滴流入……非洲的土壤里。

“呜呜噢!阿姨你好像很喜欢吃屎呀!感觉以后可以不用给阿姨吃饭了,光吃屎就能满足,阿姨也太节俭辣!噢嚯……”后入过玉姐的黑人小鬼此刻正享受着吮痈舐痔的肉屌清理,而清洁员正是玉姐,口中的舌头同时还在戳弹撩拨着龟头h带,配合着檀唇时轻时重搦管餐霞,不断响起涩情唧唧的吮吸声,让这小黑鬼不禁发出舒服的呜咽狂欢。

小黑鬼满心欢喜瞧见漂亮阿姨把他屌上清洁得一尘不染,屌根下的释精袋顷刻间又鼓得满满当当,胯下的大黑肉棒也再次雄起硬朗。他嘿嘿一笑,猛然转身扑进玉姐怀里,小手横行无忌地对着那对少妇硕乳乱捏,胯下第三只黑脚就躲在熟女黑森林草丛探索,随时准备一脚踹入这位便器阿姨的子宫里。
“嘿嘿嘿!阿姨,你的屁眼已经让俺尝试过了,真的真的好舒服呀!现在让俺插你逼试试是不是和屁眼一样舒服~”
“哈哈正好哈!俺也想捅捅阿姨的屁眼!”另一个小黑鬼也硬起大黑屌来到玉姐的身后,托起熟女蜜桃臀,火红龟头贴紧少妇菊口,几欲插入。

“噢~噢~齁齁!小玉…保证不会…让阿爹失望噢噢……”
而又被两个小黑鬼夹在中央的貌美少妇,却就只是分开大腿踮起脚尖尽力迎合着,腿肚处的微赘嫩肉都在奉献中微微颤动,酝酿出滥交情妇的肉感线条。

……
许久过后,两个小黑鬼才结束了对玉姐的强奸凌辱,然后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啊…啊啊…玉呃……再也不敢了……”
此刻这位少妇的面容极度崩坏,沾满精污的丝绸发丝洒落在非洲脏土溢散,满脸被抹了一层秽精,美目眼珠向上翻得只剩下眼白,俏鼻子两口流落下来的粘稠液体也不知道是精汁还是鼻涕,檀口张得足够塞进一个鸡蛋,里边的黑人种子积到溢出,一条肥腻的舌头露出污黄的舌苔粘着小精块软趴趴垂落唇边,看上去像阉割结束后的猫咪。
胸前两坨肥腻下垂的硕大熟乳放荡到了腋下两边,细腻乳肉上布满了小孩子的咬痕,中心的乳晕更是被吸嗦成了紫褐色,早已断奶的的乳蒂也被搞成脚趾头般粗大,更是能看出一些血丝在乳孔流出。
腰上的那条草裙遭不住和两个小黑鬼的连环性交,早已断成了好几截,分散到地上四周。那生过两个孩子、不似未经风霜的少女平滑紧致的风韵熟腹也是精精斑斑,原本凹进去的小小肚脐此刻却被数次子宫冲顶和含嗦手捏导致彻底脱出脐孔,肚皮下被生命流淌之后的纤细孕纹在此次与两个小黑鬼交配过后反而增添了不少,仿佛是又生过一个孩子似的,多了一分母性而少了一分风韵。
不断承受性交后的风骚大肉腿早已使不上一丝气力站起来,但是各自岔开着沾染精液的油亮玉足还会偶尔痉挛少许,圆润的珠玉足趾在来回性交的不断刺激下蜷缩为一团。分岔开间的白肚大腿接连着两翼肥厚饱满的褐色阴唇以及褶皱凸脱的肛熟菊蕾还在性交的余韵下蠕动不止,发出淫乱涩情不知耻的噗呲声,像炫耀似的不断溢出肚腔里的黑鬼精汁,在非洲地面上缓缓蔓延。

嘟嘟——!
这时一辆车猛然开到赤裸少妇的身前。

我趁着那两个小黑鬼暂时离开的缝隙,赶紧把车开进部落里。
打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地环抱起赤身裸体的玉姐,她颤抖的身体还不断传出被黑人凌辱的淫臭气息,已是在噩梦边缘徘徊。
我几乎是半扶半抱地将玉姐安置在后座上,再驾驶着车马上离开这个魔性的部落。

开了好一会儿,车窗外,部落的轮廓渐渐模糊,直至被一大片热带荒地取代,而车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那是从玉姐身上传出来的……

车缓缓停在了非洲大草原的一片开阔地上,确定安全后,我迅速下车,将玉姐轻轻扶出。此刻玉姐还是一脸迷离,身上的土著精液有不少已经干涸地附着在她丰腻的皮肤上了。

随后,我回到车内,取出洗车用的水管,连接到车上的水箱,将水管口对准满身污精的玉姐。
“抱歉了,玉姐。”管口涌出清水细心地冲洗着她沾满精液与污垢的娇躯,冷水接触到赤裸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同时也让她迷离的面容逐渐恢复了几分理智。

随着玉姐身上那黑鬼汗骚精臭被水流缓缓冲去,玉姐原本迷离的眼神逐渐聚焦,意识开始清醒过来,还有…之前被两个小黑鬼控制凌辱的记忆——
“啊啊啊啊啊啊!!!”
她猛地睁开眼睛,两行清澈恐惧的泪止不住淌下,滑过焦虑的脸颊,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整个人仿佛被痛苦彻底吞噬。

“唔!呕!!!”
紧接着,她弯下身子,疯狂地呕吐起来,仿佛要将那些从两个小黑鬼身上讨到的尽数倾泻而出,同时还有她的懦弱。

我站在一旁,紧握着水管,任由清澈的水流继续洗涤着一切,心中不免表示同情。

重新回到车上的玉姐,赤身裸体的身上披着我的外套,她没有如我想象般会眼泪婆娑,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从车后镜看得如此,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感慨万分。刚来时有多么风光,那披荆斩棘的姿态有多么迷人,此刻却只能一言不发在默默舔舐伤口,真是唏嘘不已。

……

回到旅馆后的玉姐第一时间就去浴室洗澡,十分焦急地要把身上的所有污垢全部洗掉。

夜色渐浓,而浴室内的水声依旧未歇。
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什么事?”里面传出玉姐略显疲惫的声音。
“不不,没事,打扰了……”我连忙说道。

过了两个小时,浴室内的水声依旧未断。
我再次敲了敲门——
“……我没打算轻生,谢谢。”里面的玉姐是这样说的。
“哦…哦……”我总算放心了。

再过了漫长的两个小时,浴室的门终于缓缓开启,玉姐裹着浴袍有些踉跄虚浮地走出。长时间的沐浴让她苍白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如同晨曦中初绽的桃花,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风韵。
浴袍略显紧凑的裹住她那丰腴傲人的体态,美熟妇曼妙的曲线将浴衣撑得满满当当,浴衣领口堪堪裹住了半个乳房,既含蓄又充满诱惑的蜜瓜奶脂几乎要从中爆出,她的发梢还挂着未干的水珠,摇拽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为她平添了几分生气,展现出了一种历经风雨后的大家风范,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她静静地躺在另一张床上翻阅杂志,而我玩着手机……我们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沉闷。

最终还是玉姐率先打破了这沉寂,她放下手中的杂志,目光转向我,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
“小经,明天…我们得再去,把那两个小畜生接回国!”

我闻言,眼中闪过一系列的错愕惊疑,但下意识说得却是:“好。”

但我的回答却让玉姐脸色变得复杂起来,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迅速地答应,不禁凑近了些,眼神满是疑惑。
“怎么?你就不想问问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为什么?”我接过话茬问道。

玉姐闻言扶额直叹气,露出痛心疾首的情绪,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
“唉……丢人!真是丢人!太丢人了!……”

……

“居然……会是这样!”在玉姐娓娓道来后,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玉姐轻轻颔首,眉宇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显然,将这份私密的弱点分享出来,对她而言并非易事。

我沉吟片刻,说道:“但是这样,额…恕我直言,说句不好听的,再去一次…也是白给……”

“确实是这样……但我决不能在这种时候跌倒!方法总比困难多,到时候大概要用一些非常手段了,就不信连两个小鬼都没法搞定!”
玉姐话语中洋溢着不屈不挠的斗志,她一直是这样,向来遇山开路,遇水搭桥,不惧任何挑战。

我托腮故作思考:“要怎么带回来呢?嗯…气味……有了!或许这个有用……”
我突然有了主意,急不可耐地从自己包里翻出一瓶香水,如同献上至宝般递到玉姐面前。

看到这瓶香水,玉姐的眼眸瞬间被点亮,那份惊喜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夺目,她情不自禁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经你真是姐的智多星,这招太绝了!”

感受着熟美少妇身上的温热和胸压的荡漾,这样撩人,让我这个小年轻有些气血上涌,小手也有些不干净地想要伸进她的浴衣里,或许现在可以……

嘟嘟嘟嘟嘟——!
……我的手机响了。
挣开玉姐的拥抱,我拿起手机接听:“喂,呃…药总,哦…嗯,好,知道了,武总她很好…嗯,我先挂了。”

挂上电话,就看到玉姐的脸色变得不忿。
“接到那家伙的电话啊,准没好事儿吧……”她喃喃自语,夹杂了几分不易见的愤慨。

我口中的“药总”,是公司人事的副总监,向来与玉姐互相不对付,是一个擅长耍小手段的人物,一直觊觎玉姐的总监之位。

“药总说我的体检表到期了,安排我回国体检。”我转述着电话内容,看样子是要让玉姐孤立无援。

“真是卑劣幼稚的伎俩,明摆着给我找不自在……小经你先回去处理自己事吧,姐有你的秘密武器,对付那两个小鬼已经不成问题了。”
玉姐话语中透露出对那阴险小人很明显的反感,但心里也清楚,她和药总斗法不能让我这个凡人遭殃。

“但是玉姐……你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或许等你体检完,回公司就能见到姐了~”
……

次日清晨,当玉姐将我稳妥送达机场后,她便驱车疾驰,马不停蹄地奔赴部落,誓要一雪前耻,打上一场漂漂亮亮的翻身仗,夺回自己失去的尊严!

抵达那熟悉的部落村口,玉姐缓缓步出车厢。
此刻的她,身着一袭备用的职业装,与昨日风貌虽一脉相承,但内衬和高跟鞋换上了更为深邃的黑色,豪放的排球巨乳随着她的昂首摆荡出夸张暗浪的乳摇弧线,两条优雅至极的黑丝美腿更是在阳光照射下衬映出像夜空流星似的妙丽光泽,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宛若从黑暗中走出的复仇女神,誓要在这片非洲土地上,发起自己华丽的复仇。

玉姐轻启我赠予的香水瓶盖,嗞嗞地喷洒于周身,那香气仿佛为她织就了一件无形的香氛华服,让她在自我陶醉的香氛中,展露出熟美少妇独有的舒心韵味。
意犹未尽间,她取出一个口罩,再次细细喷洒了十数下,直至每一寸布料都浸透了那迷人的芬芳。

随后,她戴上这特制的“香气口罩”,眼神中闪烁着警惕,一步步走向小土屋,猛地一脚踹开了那两个黑人小鬼的屋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们两个!赶快滚出来!”

听到是哪个漂亮阿姨的声音,两个小黑人满心欢喜地跑过来,完全忽略了少妇脸上的柳眉怒目。
“阿姨你终于回来了!俺们还以为你迷路了呢~嚯!阿姨你好香啊!”
“对了阿姨,俺们发现肏你真的好爽呀!无论是你的阴道还是屁眼都好舒服呀!所以俺们觉得与让你当保姆不如成为俺们的妻子~所以你给俺兄弟俩生孩子吧!阿姨~”

“你们!哼…看来鲍勃是很少教育你们,现在我来替他教育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听到小黑鬼这么侮辱人的话语,玉姐眸中闪过冰冷刺骨的杀意,心中火冒三丈,胸前巨波也微微鼓动,她看到旁边的扫帚,一把抓起,不留情面地抽向那两个正嬉皮笑脸、不知悔改的小鬼。

一时间,屋内鸡飞狗跳,混乱不堪。
“哇哇哇!阿姨打人辣!打人辣!”
“哇哇哇!阿姨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噢~”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棍棒教育,两个小鬼只是嘴上嚷嚷,面上依旧嬉皮笑脸,毫不把玉姐的严惩当回事。

挥!
乒嘭!

“啊!”

在这一途中,玉姐身上的那瓶香水在混乱中不慎掉落,瓶口破裂,芬芳的液体如同溪水般流淌而出,香气迅速弥漫整个房间。
玉姐望着那瓶破碎的香水,前所未有的心痛愤怒交织贯彻,对她来说这瓶香水不仅仅是她的秘密武器,更有我这个晚辈的一番心意,此刻却因为这两个小黑畜生白白破坏这份心意,触及了她那破碎的底线。

“你们!!!”
玉姐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声音几乎穿透了整个房间,手中扫帚挥动,心里已决定把这两个小畜生打个半死。

然而,就在她即将让扫帚落下之际,一股突如其来的虚弱感涌上心头,只觉得全身力气瞬间被抽空,头脑开始发胀,思维变得迟缓,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无力感,胸口更是像被巨石压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瘫软下去,全身发烫,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唔……”

她急忙拔下口罩,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试图缓解这份沉重的窒息感。但即便如此,那股掐脖子的感觉仍旧如影随形,难以摆脱。
(唔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猛然间,她看到那溢出一地的香水,上面还冒着浓烈的香气,在非洲这种热带气温加持下,香水的挥发速度超乎寻常,让整个屋子几乎被这股浓郁的香气所充斥。
霎时,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测——香水中毒!

瞧见这位漂亮阿姨忽然像杂鱼一样卧倒趴下,两个小鬼先是愣住了片刻,随后眼中闪激起惊喜灼热的欲念,他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好像又可以开始和昨天一样的乐子了。
“哈哈,阿姨你玩完了,现在轮到俺哥俩玩了!”一个小黑鬼露出了顽劣的怪笑,在黑恶的丑脸上显得异常狰狞,身上那一股子汗臭味似乎连周围沉重的香气都得乖乖让路。
另一个小黑鬼则是跑到玉姐背后,两只黑色脏手像打太鼓似的拍了拍熟妇那圆润饱满的诱人肥臀,打着胜利的节拍,好似两个小猎人经历一系列的周旋终于猎好超大一只猛犸象,还不满足地说道:“哎呀!阿姨你怎么还穿得这么多,真的不热吗?来来,俺来帮你脱光光~”
说着,两个丑陋的小黑鬼准备再次把这位美貌少妇的所有衣物脱了个干净。

“不!你们休想!!!”
玉姐剧烈反抗起来,让这两个小黑鬼难以得手,不过很快,熏烈的香水味让这位美腻少妇头脑更加发胀,似乎看见两个小鬼的身影重合成了自己那位非常严厉的父亲……她的脸色逐渐呆滞。
——
“哎呀!又去哪野玩了,弄得这么脏,你都是个大姑娘了……来来来,把衣服换了。”老人满脸皱纹,面容憔悴而慈祥,说着他拉起玉姐的衣服,准备一件件脱下来,动作间带着熟悉的温馨。

“唔…嗯……”
玉姐本想强烈反抗,没想到在香气下看到的却是自己大学时期的父亲,那时他并不像童年那般粗暴,取而代之的是有认可自己的一面……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记忆”让她一时之间失去了应有的警惕,任由老人摸弄她的身体。

老人试图为玉姐解开纽扣,但他那双颤抖干瘪的手指,无论怎样努力都显得力不从心,这一幕让玉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阿爹,您别费心了,真的...我自己来就好。”
玉姐选择自己脱掉衣服,着手解下自己那繁杂的职业装。
但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回响:这不是你的阿爹,不是你的阿爹,他是那两个小畜生伪装的!别让幻觉蒙蔽了你的双眼!
可当她抬头看到老人那被岁月狂轰滥炸的面容时,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上,一双深陷眼窝的眼睛透露出对家人的关怀,这是多么慈祥的一张面容啊!

她要对这样的父亲提起戒心?
她做不到的……

一番更换后,玉姐光着身子,露出凝脂般的丰满肉体,雪白的蜜桃臀压揉软坐在地上,两坨沉甸甸奶子垂在老人面前,上面红肿发青的乳晕和奶肉上的咬痕仍未消退,阴魂不散地附着在上面,反倒令人更加怜惜。

“唔!可怜的闺女……”看着玉姐伤痕累累的巨乳,老人竟落下眼泪,“早就跟你说了,妓女这条路很难走的……”

(不对,我不是妓女!)
但这一念头涌起,瞬间又被顺从父亲的意志掐住拿捏,导致玉姐只得附和着,就好若被操丝提线的玩偶。
“当妓女也挺好的,要不是阿爹您的肉棒让我开窍,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贱的婊子~”

老子哀恼地摇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唉,你要是男孩就好了,以你的机灵肯定能当大官,可惜你是个女孩……女孩最大的出息也就当妓女了吧。”

“阿爹您这个老古董,都什么年代了,现在女的也不比男的…啊…唔?”
听到自己父亲说出这样的话,玉姐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本想反驳,但意识到自己如今只是个“妓女”,已无资格去争辩,不禁黯然将到了嘴边的一席话又咽了回去。
“唔…阿爹您……说得对。”

“唉…好闺女,来把大腿掰开,让阿爹看看。”老人温柔地说着,满是关切,“天天被男人玩弄,万一得性病了怎么办,先让阿爹给你用中医针灸治治。”

“噢好…有劳阿爹了~”
玉姐羞涩点头,毫不犹豫地将一双丰腴肥厚的大腿缓缓张开,展示出熟妇的阴阜连同情趣重口的大片阴毛,两瓣肥厚的褐色阴唇塌拉得有点发黑,生过两个孩子的穴口总是不自知地流出些许拉丝的淫汁,一颗赤熟豆豆因内心羞涩而变得更加挺立,两侧浓密的蜷曲耻毛侧漏而出,显得格外色气。
“很…很难看吧,阿爹?”玉姐俏脸羞红,似乎很自责自己变成了骚屄,这仿佛就是对父亲的不孝!

“嘿嘿,傻丫头,哪有的事,要是连自家闺女都不夸一句好看,那我这个阿爹岂不是白当了?”老人笑着,略显枯槁的手轻轻一挥,一根细长金针神奇地出现在了他的掌心,“闺女啊,这针灸有点疼,忍着点。”

“嗯!”玉姐点点头,眼中满是幸福之光,仿佛接下来无论什么样的疼痛都无法冲毁此刻的甜蜜温馨。
随着老人手中金针挨近,肥褐的阴唇竟然主动翻开,阴蒂小豆缓缓蠕动出穴口,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去游乐园的小孩子,欢快洒脱地流出欣喜淫液。

“嘿!”老人看准时机,金针瞬间扎进玉姐的圆翘阴蒂上。

“噢噢噢呃——!”
这一针下去,让玉姐眼前一黑,本就镇不住的理智陷入了更加迷乱的境地,难熬的瘙痒让肥美阴唇外翻出内部的粉红媚肉皱褶,小象拔般脱出的尿穴口也痉挛收缩流出了缕缕浓黄骚汁,让整朵骚屄花穴变得湿漉漉。
而那颗被金针刺入的阴蒂红豆开始如雨后春笋肿胀开来,不消片刻便已膨胀至半截小指的长度,突兀如异类般镶嵌在少妇熟媚骚腻的阴阜之上,在花蕾中尤为醒目。
“啊啊!变…变大了?”

“毒素过多啊,平时多种男人使用你,累计的毒素都在你身体里沉淀,现在阿爹这一针下去,让你体内深藏的毒素全部排出来了!”

“噢噢噢!原来是……这样啊?”
玉姐虽然接受了老人的说法,但还是看着屄中肉蒂仍在不断生长,肉色也在从熟红色逐渐变为紫红色,有些惶恐,只感觉有一股阴冷的东西从金针汇进阴蒂里,将要把身体改造得越来越奇怪。

“啧啧,毒素真多,闺女你在妓院里很受欢迎呀……不过别慌,阿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信心十足的。”老人轻叹,语气中满是对女儿的关心,接而手里又幻化出一根金针,直直扎下去。

“啊噢噢噢!!!”
玉姐熟躯猛地一颤,她疼得发出类似母畜般下流的叫声,媚汗布满着每一寸熟淫的肌肤,脸上白眼迷离地狂翻,丰润嘴角大开大合地抽搐,整条滑腻的舌头也完全暴露在外。她的双腿因为剧痛而在非洲土地上左右乱蹭,圆润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仿佛是在寻找一丝能慰藉痛苦的救命稻草,最终寻求到的却只有热带系的日光浴。

“哇塞!阿姨的小豆豆又变大了!”
“哈哈,不知道继续扎下来能不能变成一条小鸡鸡呢?”
两个小黑鬼在玩弄着这位美熟少妇的阴阜,而他们手里抓着的竟然是凶猛的马蜂,马蜂嗡嗡胡乱挣扎着,剧毒的尾后针扎进熟妇那高高隆起的紫红色阴蒂,每扎一下就肿大一分,现在竟搞得像拇指般大,让少妇那流线型的耻丘丧失了柔和美感。

由于土屋里的香水味太呛人了,连那两个小黑鬼也觉得头昏眼花,就把迷离的玉姐拖到外面。等除去玉姐一身衣物后就实施对他们不敬的惩罚,他们抓来几只马蜂,残忍地折磨少妇的阴阜。
可怜玉姐还以为是自己父亲在帮她驱毒,不曾想是毒上加毒。

没几下,俩小黑鬼手上的马蜂不再挣扎,一动不动了。
“哎…死了?嘿,老二,你再去那旮旯里摸几只回来呗!”
“操啊!要去一起去,那马蜂窝不好惹呢!”
商议定,俩小黑鬼随手丢掉死马蜂,准备去掏马蜂窝了。

“嘿,差点忘了……俺们去找马蜂的时间里,就让这些小家伙陪阿姨你玩玩吧!”那个小黑鬼拔开一个破旧罐子,毫不留情对着玉姐肥嫩的阴部倾倒出一团密密麻麻的红火蚁。一经倒出,便如同被释放的洪水猛兽,迅速在美熟阴阜蔓延开来,它们细小身躯却蕴含着猛烈危险,迅速爬上她的阴蒂,甚至开始钻入子宫,锋利的口器撕咬着玉姐身体里最柔嫩的私处,每一次叮咬都伴随着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
“噢噢噢啊啊!好痛!好痛!!!”
火辣辣的叮咬疼痛让玉姐不禁娇叫出了声,汗水让她的胴体更加湿腻滑亮,明明她如此痛苦,叫外人看来,却散发出美神的独特气息。

“闺女啊,这就是做女人需要经历的苦难,”老人平静说道,手中金针再次往下一扎,让眼前这熟妇下体整个阴阜插满密密麻麻的金针,犹如一只刺猬在其中筑窝。

“唔!”
玉姐听到父亲的话,老实点头,也不做什么辩驳,她仿佛又变成那个依赖父亲的小女孩,所有的强势都就此化为乌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扎满金针的肥腻阴唇长满了大大小小红肿的包,连结成一片,让整副阴唇看起来异常肿胀。

……
“好了,这样一来,那些男性内射在你体内的毒素应该彻底被排出来了。”老人一边在肿肉阴阜收针一边说道。

“嗯…嗯~”
此时的玉姐已感觉不到痛意,撤掉金针后只有一丝丝类似尿不尽却又非真正尿意的麻痒感,让她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地溢出了阵阵舒适的轻吟,大腿下美足脚趾轻轻地蜷缩起来,如同害羞的花朵缓缓闭合,还骚里骚气地用脚后跟轻微蹭了蹭老人的后背,像是派出了一张愉悦际会的邀请函。
玉姐脸红羞涩地看了看美眸前的枯槁老人,她好像……发情了。

老人似乎也看出来了,温声问道:“骚母狗又发春了?”

听到父亲的话,少妇俏脸泛起一抹潮红春意,顺从地点头,小女般的姿态更显淫靡,她纤细的指尖小心翼翼拉起糜烂肿大的阴唇,像后宫佳丽为皇帝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以期待幸临,甚至空出一截小指去揉搓空虚的熟女菊蕾,提前分泌出能润滑肉棒的肠液,好为之后的爆菊肛交做足准备。
“唔~女儿已经二十多年没被阿爹教育了~还请阿爹辅导女儿为人处世之道~”
很难想象,一位四十多岁的少妇竟说出这种狐媚子才会的骚言骚语。

“也对,阿爹也听说你在外面所做的混账事,竟敢对男人指手画脚,还让他死在你那边……简直是无法无天!”说着,老人脱下破旧的棉裤,露出那两根如连体婴儿般狰狞的魔鬼大屌。

“噢噢!”
看到自个父亲的“传家宝”,玉姐更是喜不自胜,骚滂的婊汁从少妇淫穴里涓涓细流,为再次和亲爹行苟且的背德感让她的下体格外兴奋,两瓣蜜臀中的屁眼熟尻更是在昨天洗澡时用花洒灌了几十次肠,肛腔内部可以说比她的脸还干净,成了纯净肛交的天然场所。

“现在先考考你,为女之道前两条是什么?嘿呀!”玉姐两条美妇肉腿像炮架一样被老人扛在肩膀上,丰韵熟躯沦为老人胯下双屌的健身飞机杯,让其毫不客气地把两根大屌用力向前一挺插进去狠肏爆肏,前根没入熟女肥逼,把里边奸淫得水声滋滋作响,后根扎进淫硕菊穴,一举顶得膏臀乱颤。

“噢噢噢!齁~阿爹的鸡巴好大噢噢~女儿能被阿爹肏真是太幸福了齁噢噢~为女…之道……噢噢噢!第一条…不知道噢齁~噢…第二条…也不知道噢噢~咿咿都不知道,求求阿爹把废物女儿肏死了吧噢噢噢齁齁!”
双穴奸淫的快感让玉姐娇喘连连,渴望交配的杂鱼脑子被多巴胺揍得头昏眼花,白眼翻飞,口水鼻涕不知羞地直流流整个下巴脖子水痕一条条,完完全全成了只渴望性交的庸俗妓女。

“真是的……看来得重新教你了!记住,为女之道第一条:男人永远是对的!然后是第二条:如果男人错了…请参考第一条!记住了吗?!”老人的肉棒直挺挺插过柔软脆弱的子宫颈,烫如烙铁的龟头一寸寸深入整个子宫,流着前走汁的马眼在不经意间将原本净无尘埃的宫腔墙面涂上奴役的符号,也让原本平滑的小腹狰狞出可怖的凸起,破坏了少妇美腹近乎完美的流线感。

“噢噢噢知道了知道了~女儿就算站在了人生巅峰,路边的男乞丐也比女儿高贵噢噢噢~”

来自心爱父亲的宽仁抽插,让玉姐性情荡漾得翻白眼失去意识,两瓣软糯的肥臀嫩肉被撞得波涛四起,敏感肿胀的少妇熟穴在冲刺下不停地痉挛喷水,直接沦为老人双屌的暖肉飞机杯,同时还在被一边抽插一边给自己女儿灌输为女之道。
“闺女啊,你知道吧?这女人啊,浑身一无用处,她唯一有用的,也就她那张臭屄,这还是老天爷看她们可怜,赏赐下来的……”
“……”
“闺女啊,你作为女人,人生早已经定型了,你如今只能不断磨练你这张臭屄,努力讨男的欢心,无愧于女人的身份,到时候老天爷一高兴,还能给你个神仙当当……”
“……”
“闺女啊,别总想和男的斗,你斗不过的,男人是老天爷的孩子,有老天爷保佑,而女人只是老天爷身上的污泥,连老天爷都讨厌…女人斗男人是会遭天谴哩……”
……

老人一边言传身教地向自己女儿灌输,手中又幻化出金针准备再次“祛毒”,然后肚脐和乳头也没被放过,突兀肿胀得饱满大粒,看着这些,老人变得一脸悲愤,似有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连这里都有毒素!闺女你真的业力太重,竟然批斗了那么多男人,为女之道简直学到狗身上去了…你要好好赎罪呀!”

“唔噢噢噢!非常…抱歉!女儿身为低贱的女人竟然不知好歹地欺负男性…真的非常抱歉噢噢噢~以后女儿会有这副淫贱身子伺候噢噢噢全世界所有雄性的……”
再次被金针扎刺的激烈痛感让这位强势美妇淫淫骚叫,心中再也激不起斗争意志,所剩无几的可怜思维通通沦落为对男性的臣服,就好像承认了过去自己针对男性的行为都大错特错,需要不断侍奉男性才能偿还自己那罪无可恕的人生。

“好!有志气,阿爹这一次就狠狠地奖励你!”老人听完女儿的侍奉宣言,心满意足地将阴囊浓精大力喷涌浇灌进熟女双腔里,激起身下妓女又一阵高吟,丰腴嫩白的大腿从老人肩膀无力地别到脚下,私密处的少妇花亭已经变成被精魔占领的淫乱地狱。

“噢噢噢!阿爹好棒~好厉害齁~女儿今后一定会好好侍奉男人,做一个合格的女人噢噢噢齁齁~!”

老人看着被自己遭淫得一塌糊涂的美人熟妇,褶皱的老脸露出了欣慰的慈笑,“好闺女,起来吧。”

“哎呀,不嘛~女儿要阿爹亲亲才能起来~”
往日成熟稳重的美人少妇,此时在亲爹面前却像个小女孩似的撒娇发出腻声,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好好好,亲亲就亲亲……”老人呵呵一笑,老脸朝过去。

“嗯~”
玉姐樱色芳唇迎接住老人血盆大口的亲吻,但这一瞬的接触却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恶臭侵袭如鼻腔,仿佛是从多年未经打理的垃圾粪坑中逸散而出,熏得美妇玉姐眼泪直流,驱散了脑子里的香味堵塞。泪眼朦胧之中,玉姐惊愕地发现,眼前老人的面容竟开始扭曲变幻,最终还原成了小黑鬼那张令人作呕的丑陋鬼脸,霎时让她心头一震!

“嘻嘻,竟然主动亲上来了,真是个骚阿姨~”另外一个小黑鬼在一旁拍手嘲笑,数落着玉姐淫乱的本性。

“啊啊!!!”
玉姐赶紧别开脸,露出一副慌张无措的神情,忽然看到地上到处都是死掉的马蜂,其中甚至夹杂着蝎子、蜈蚣这些毒物,在看看身上那狂乱的身躯,黝黑鼓起的大乳头、凸出肚子的大肚脐,最后是阴蒂极度肿大、阴唇低垂、整体呈现出深紫黑色的淫贱阴阜。仅在一睁一闭之间,她自己就由风韵美妇变成了烂乳烂屄的野狗娼妓。

“啊啊啊啊啊啊!!!”
玉姐崩溃般地尖叫起来,恐惧已经摧毁了她仅剩不多的理智。她猛地推开那个小黑鬼,手脚并用跌爬着十分狼狈地逃离,心中已吓破胆,再也不想与非洲这寸土地有任何瓜葛,只渴望当场离开这处噩梦地狱。至于把那两个小黑鬼接回国?早就被她抛至九霄云外了!
(管不了的,根本管不了的!!!)

“诶诶!别跑呀,阿姨!继续来玩嘛~”两个小黑鬼各种勒抱住挣扎着的熟妇大腿,让她失去平衡踉跄跌倒,在泥土撒泼打滚,搞得全身灰头土脸的,真是狼狈不堪。

“啊啊啊不要!呜呜…求求你们发过我吧!”
此刻的玉姐再也没有了成年人的矜持,也没有了身为女强人的强势,肉山般的熟女在两个小黑鬼的攻势下只剩下杂鱼贱畜才会做的求饶。

“阿姨你可是答应要做俺们的保姆的,怎么能现在反悔呀!”小黑鬼嘻嘻哈哈地爬上玉姐的身体,两只黑手拽住肥腻的少妇屁股,挺腰再把黝黑鸡巴硬朗地插入那凄惨的肿烂肉穴里继续奸淫,绝不放过如此天赐良机。

“噢噢噢!不…噢噢噢齁!!!”
玉姐简直要疯了,她那糟糕的阴阜经历了各种毒虫的侵蚀改造,已经变得敏感无比,这被黑屌一玩弄,爽得她狂翻白眼,阴部淫水哗哗四溅,即刻进入发情状态,好似最廉价低俗的育种母狗。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想这么舒服呀啊啊啊——!)

“哈哈哈!阿姨你不能走,俺现在要在你身上留多点俺哥俩的味道,让你再也走不了!”另一个小黑鬼也带着黑肉棒加入进来,并且一边干着一边把她拖入自己的小土屋。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分钟?一个小时?还是一天?
在暗无天日的小土屋淫窟里,地上的香水混合着黑人的雄性汗臭精臭,犹如男女之间的交融、孕育。

此刻的玉姐趴着,被两个小黑鬼夹在中间,浑身宛若从精液泳池里捞出来的模样,丰韵的胴体到处被干的、半干的、湿的黑鬼精汁沾染,下身臃肿不堪双穴的浓稠精浆更是像果冻似的遍布,她哭喊过,哀求过,只是两根大黑屌依旧在穴口疯狂打桩,不断喷射出土著的劣等基因来洗刷这位大都市女强人的优雅高贵,直到驯化成淫贱母猪的位格才肯罢休似的。

“噢…噢噢……住…不…噢齁~”
玉姐不甘的娇吟声断断续续,下体和眼眶抢水分让美眸干涩得流不出眼泪,原本绝美的容颜在无数次潮吹中不断崩溃得憨憨可笑,像一只流着哈喇子的智障母猴子,身心皆是破败不堪。

“啊呀呀!阿姨的屁眼越肏越紧,挤得俺的小鸡鸡有些疼哦!”趴在玉姐背上的小黑鬼挺屌一拽,如同开葡萄酒似“啵”的一声,肉棒从熟妇的屁眼里拔出,吹弹可破的蜜臀颤出一轮抖晃的肉浪,黏稠浊液汩汩从少妇菊洞中泥泞地流出,又激起一阵无意识的淫乱骚叫。
小黑鬼还甩着蓄能已满的大鸡巴跑过来,张胯落在玉姐崩溃脸上,腥红的龟头顶在少妇鼻尖,精臭的精酱从龟眼滑腻得流出,黑鬼猥淫的荷尔蒙气息侵占了整套嗅觉。
“阿姨,把嘴张开,俺要射进你的嘴里~”

“噢噢噢齁齁…不…噢噢……”

苦恼迷乱中,她的思绪悄然飘回了一年前——
在医院的病床边,玉姐看着那满头银发、年迈体弱的父亲已步入生命的黄昏,处于弥留之际。

老人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轻声问道:“闺女啊……最近过得怎么样了?啊……工作还顺利吗?”

玉姐强忍泪水,挤出笑容:“过得很好呢,阿爹。”
她细心地将自己工作状况还有升职的喜讯一一告知,只为让父亲的心中能多留住一份欣慰骄傲。

“好……好……好啊……”玉姐父亲听后,嘴角缓缓扬起,每一个字都仿佛饱含了对女儿无尽的赞爱。

那一刻,父亲的赞赏如同温暖的阳光穿散了玉姐从小到大在心中累计的阴霾。她感受到了!自己多年来的不懈努力,终于在这个重男轻女观念根深蒂固的父亲心中赢得了应有的接纳认可,所有的辛劳付出都是值得的,那时她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

可是,父亲接下来的话,让玉姐的笑容坚硬在嘴角,“呜……为什么会是女的……”

“啊……”玉姐还想问什么。

但,父亲在生命的尽头,用虚弱而遗憾的声音说出那样的话:
——“终究还是个婊子……”

“……”
父亲的临走话语,如同锋利的碎片,无情地割裂了玉姐心中那片自以为坚不可摧的防线。
尽管理智告诉她,此刻的父亲或许已陷入混沌,这些不过是无意识的胡言乱语,但玉姐她的心却再也无法释怀。

“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唔噢噢噢!!”
这位心态支离破碎的熟女少妇发出痛苦凄厉的悲鸣,像个绝望无助的孤儿,身下淫水随着她的狂泣大喷涌,她张开性感芳唇一口含住面前的肮脏黑屌,只听小黑鬼“噢”的一声,大批冲天腥涩味的黑鬼下等性浆灌满口腔,面容如同气球般鼓起,有些甚至从琼鼻中淌出,下流劣等的恶心滋味和身体兴奋的火热交织,让这位癫狂少妇陷入迷茫。

(唔呜……难道女人真的…就不如男人?)
而土著屌上腥烈的精汗臭味告诉了她最直截了当的答案——是的!
这个味道直冲入脑,犹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烙印在她的思想中,仿佛在这一瞬间的大脑熟透了,轻而易举地把四十多年积蓄出来那一往无前的顽强心气轰然溃散,脑海中只留下对自身罪孽的极度自卑,以及对雄性的绝对顺从。

“噢噢!阿姨怎么夹的这么紧了?!”在下面肏玉姐屄的小黑鬼感觉胯间肉棒有些扭动困难,好似在黏稠的沼泽里运动,每一寸棒壁都被夹得满满的,让这非洲小鬼有种莫名的舒爽。

却见玉姐反过来抱住身下的小黑鬼,疯狂扭动着丰盈少妇腰臀大屁股,翻甩着淫靡的肉浪,肆意享受着黑硕龟头在自己屄腔深处狠狠插凿的绝妙快感,攻守异形,反过来疯狂索取,而口腔也没闲着,小嘴吸溜着肉棒,疯狂吞咽着另一个小黑鬼的精液,噬取其中的甘甜,滑腻的舌尖不断挑逗着黑鬼龟头冠带,崩溃拉长的精液糊脸上只能看到沉溺在交媾的失神痴态。
“哦哦哦噢噢齁~好(舒服)~!”
玉姐含住黑鸡巴的嘴中发出极为放荡的淫畜啼叫,自己那淫贱胴体似乎在无意识中做出了什么选择,让她领悟了某样“真理”。

(啊啊啊原来如此!我懂了!我明白!啊啊啊啊!)
(女人是不能战胜男人!要是战胜了!那就是犯了天条!)
(我以女人的身份战胜了鲍勃这个男人,所以命运就惩罚我给他的两个孩子当奴仆!)

(呜呜…太犯规了!这贼老天竟然拉偏架!)
“大彻大悟”的职场女强人不断用自己淫贱的身躯向这两个小黑鬼谢罪,肿立熟脐下柔软子宫像屈服了似的开放腔口迎接黑人龟头的进入,另一边滑腻香舌不断蠕动舔舐侍奉着黑鬼肉棒,噗滋吸吮声此起彼伏,此时熟妇这副淫荡肉体已是全心全意欢迎着来自非洲部落两位小土著的奸淫。

“噢噢噢!阿姨的嘴巴好厉害~又要射了噢!!!”
“啊啊噢!被抱着好温暖噢噢~俺也要射了噢噢!”
两个小黑鬼都感觉自身皆已到达极限,不断耸动的腰胯骤然刹车,黑屌喷发出极大量恶浊精膏,疯狂涌进觉醒淫妇的口穴屄穴,对方也照单全收皆通通收纳进胃袋子宫里,顿时熟躯每一寸抖动着欢喜的节奏,连绵不绝地升华着淫悦的快感。

许久之后,用舌头把两个小黑鬼清洁好最后一丝精垢的美腻少妇在他们面前乖巧跪着,娇媚精污的脸上摆着职业式的微笑,好似一位专业的女仆,丝毫不再有此前反感厌恶的信号。被黑人精水灌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映着淫靡的弧线,流着淅淅沥沥淫水精液的骚屄肥鲍像条黑抹布贴着脏兮兮的地面,被非洲泥尘玷污得满是黑垢,白光光的熟女屁股也是土迹斑驳,形成了强烈视效反差。

“啊哈…啊~阿姨真是厉害,俺都射不出来了。”
“呼呼!射了这么多,阿姨你现在总不会跑了吧?”
发泄完浑身低俗欲望的两个小黑鬼垂着软趴趴的黑大屌,你一言我一语得调笑着玉姐。

“噢噢~不会了,不会了!非常感谢两位小主让奴婢认识到自己存在的真正意义,奴婢愿舍弃一切,终身服侍两位小主~”
玉姐在小黑鬼脚前磕头致谢,下作得不像样。对她来说,自己身姿越是表现得低贱,心里就越感到十分安宁,仿佛这么做就能获得无上的救赎。
她知道,从此之后自己的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她曾厌恶性别的镣铐,不懂得这个世界为何对女性的恶意那么大?而如今她理解了,渴望着自己被束上镣铐,成为雄性的附庸,成为奴婢丫鬟,像条母狗那样求着交媾,这才是身为雌性应当做的工作!

“噢勒噢勒!那太好了,阿姨你快帮俺们打扫房间!”一个小黑鬼跑到一旁拿起之前打他们的扫帚,然后兴冲冲地向玉姐跑来。

“没问题,这本是奴婢该干的……”
玉姐微笑起身,本想从那小黑鬼手中接过扫帚,结果那小鬼却跑到她身后,用帚柄抬顶到她的臀部,忽然发出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

“不对哦!阿姨,你得用屁股来打扫!”

(什…难道?!)
束——!
“唔!噢噢噢齁齁!!啊啊……”
玉姐瞪大美眸发出一连串苦闷叫声,一端的扫柄大半没入她的菊穴,而留在外面的一截扫把活脱脱像一条孔雀尾巴。她下意识蠕颤收缩起了肛穴窄径,身体时不时颤抖着。
由于扫帚过长,她不得不胯着大腿踮起脚尖,圆润的脚趾支撑着整身体,淡粉趾甲缝里还沾着非洲土壤的泥垢,整个模样如螃蟹般笨拙羞耻,引得两个小黑鬼咯咯直笑。

“喂喂!阿姨,快点打扫呀!”小黑鬼坏笑着催促。

“唔唔!啊…啊……”
玉姐艰难点头,提紧熟躯腰胯战战傈傈地带动“尾巴”开始扫地,镶入熟肛的扫帚随着丰腴腰肢的扭动摇摆撬动着腔内的另一头,让紧裹着扫柄的柔嫩肛肠受到更多针刺撕裂般的痛苦,腹部肌肉一颤一颤地抖动着,这让生过两个孩子的少妇身体冷汗直冒,同时还需要提肛去夹住扫帚好好打扫,简直难度倍增。
哀啼半天,玉姐熟腻胴躯香汗淋漓地呼喘着气,不亚于做了一场高强度运动,小土屋的地面虽然不能说是光亮如新,但至少没有之前那般脏乱了。

“啊哈哈!真干净呀!阿姨做得太好了!”一个小黑鬼跑了过来,揪住扫帚,直接一拔。

“噢噢噢齁齁噢噢!!!”
扫帚被拔出来了,肠液沾满了帚柄,刚取出来还些许雾腾腾,散发着淫靡的骚香。而玉姐的屁眼则被扩成了大窟窿,更跑出来不少嫩红肛肉,一时还无法闭合。
(唔…就不能提前说一下嘛……)

“呼…啊啊……”
玉姐长吁一口气,整个人颤巍巍跪趴在地上,熟媚大白臀垂作两瓣,一抹通红的屁眼肉坠从中垂落,像条肥嘟嘟的肉虫一蠕一翕,带着少许被刮伤的血痕混合着肠液慢慢汇聚一丝丝熟妇菊油缓缓滴落。

而在精疲少妇休慰的一小段时间里,两个小黑鬼又有一些坏点子要实施了。
“哈哈,这阿姨真是好能干,可比老爹好太多,想想该怎么奖励她呢?”
“嘿嘿~前年不是偷了老村家几罐猪药吗?给这阿姨吃吃看是什么反应……”
说着,屋内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还在喘息的玉姐眉头微皱,听到“猪药”这种东西,就知道喂猪吃的牲畜药,说不定自己吃了会变得跟猪一样肥胖呢。
(这……或许就是我的报应吧?)
现在的玉姐就完全认为,社会地位越高的女性,罪孽就越深重,等待着她们的,就是一轮又一轮的残酷惩罚。她甚至还庆幸自己及时觉悟,才有了追求救赎的权利,不然等待着自己的肯定会是生不如死的千刀万剐。

随之一瓶看起来500ml的瓶子滚到玉姐身下,她低头看到了那一大瓶药液的英文名,翻译过来就是“母猪催情液”!
一瞬间,她瞪大双眼,瞳孔剧震,双手局促地捏紧,心想这种东西用到人身上,即便最高傲的贞节烈女也会变成猪狗不如的荡妇吧?
瞬间,一股毛骨悚然直戳玉姐高傲的脊梁骨,她再看这瓶平平无奇的东西,心生出唯恐避之不及的畏惧。

“来来来,阿姨快把这一瓶喝下去,当是你打扫屋子的奖励。”小黑鬼轻飘飘的话,宛如宣告玉姐死刑的阎罗律令,她很想拒绝,但一想到自身的“罪孽”……让她放弃了内心的挣扎,不得不坦然接受这绝望的命运。

她直接拧开盖子一饮而尽,“唔!咕咚咕咚……”

原本半瓶就够5头300斤的母猪发情一星期的母猪催情液直接整整一瓶被玉姐喝入体内,浑身肌肤在烈性药的作用下染上了狂堕绯色。
“噢噢噢齁齁噢噢!!!想要噢噢!想要!!!”
玉姐发出了癫狂凄厉的淫叫,全身就宛如千万只毛虫在蠕动,每一秒都仿佛寸止了上百次,欲望中心的淫穴更是像水龙头汁水直流,红肿外翻的少妇大阴唇随着淫水浪潮持续扑飞,后穴脱出的淫肉更是抽搐不停,对高潮表现出了极度饥渴的需求。

“噢噢噢齁齁!!!想要高潮高潮高潮噢噢噢齁齁!!!噢噢噢齁齁噢噢……”
想要高潮的愿望完全占据了玉姐迷乱的脑海,作为女性矜持的防线顷刻崩溃,让这位都市杰出女性变成一头急切期待被播种的发情母猪,翻着难看的白眼,檀口吐着不要脸的舌头,呼出情欲十足的热气,双手还很差劲地在两个小黑人面前抠弄着骚穴愚蠢地自慰。

但接下来更糟心的是,那两小黑人还抓起发情少妇的双手,让她无法自己解决。
“不行哦~在俺们哥俩精液补充完毕之前,阿姨你不能自慰!”
“阿姨你再忍忍吧,在俺们射精之前先喷水可是很不礼貌的哦~”
两个小黑鬼没脸没皮地训诫着玉姐的不争气行为,丝毫不会因为自己是罪魁祸首而感到愧疚。

被禁止自慰的玉姐脑子发麻急促地喘息着,下作地扭动那想要做爱的淫媚腰臀,赘腻肚皮上的大肚脐一颤一颤抖动着,迫切高潮的胴躯失控发抖起来,犹如在地狱的油锅里不断翻滚挣扎。
……
推捣了好一会儿,玉姐才重新拾起破碎的理智,咬紧牙关泪流满面地顶住淫乱身体的凄迷狂欲,她双手抱在脑袋后面,两坨熟女巨乳在催情的作用下异常挺立,双腿颤巍巍地踮起脚尖来深蹲,扭动着胯部把喷着婊子淫汁的骚屄在两个小黑鬼面前展示,犹如在为主人献上一曲淫靡艳舞。
“噢噢…啊啊…求求…求两位小主…噢…给…给奴婢一点念想…啊啊…奴婢实在遭不住了…唔唔…怎样都行…让奴婢闻闻你们身上的味道也好……”
这位曾经的都市女强人此刻在颤抖哀吟求饶,眼神里满是乞怜谄媚,哪怕叫她在公司员工大会当着全体同事的面跳着脱衣舞,然后和好几只非洲黑猩猩兽交,她也是一万个愿意!

“哎哎…真拿阿姨你没办法,那你就舔俺们兄弟的脚吧!”小黑鬼抬起脏污滂臭的黑脚丫,放在地上,就像一个等待着擦皮鞋的高雅绅士。

“唔…奴婢…失礼了……”
玉姐夹着失禁漏尿的发春骚屄,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卑微地爬到小黑崽子的脚下用舌头舔舐着他们的脚趾,从指头到指甲缝,觅食向任何一处可能藏着的污垢。 然而这能缓解的性欲也不到千分之一,可仅仅如此,玉姐也甘之若饴。即便是极度想高潮,但两个黑人小主不准她手淫,她就绝对不手淫,都市女强人强大的意志和执行力结果就用来服从和侍奉非洲土著,真是奴性深重。

看着这个一位漂亮阿姨如此卑贱乖巧得像小狗似舔着自己脏脚,小黑鬼体会到了至高无上的凌虐感,“哈哈!阿姨真的好听话哦~俺就喜欢这样的保姆!哦,柜子里还有四瓶猪药,今后阿姨你得每天给自己喝一瓶哦。”

吮吸着黑人脚趾“止渴”的玉姐忽然娇躯猛颤,听到每天要喝上这么一瓶鬼东西,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险些再次理智崩溃,毕竟才刚喝掉一瓶后一会儿的自己已经忍耐得脑子要着火,现在要连续忍耐五天……
(刚开始就要接受这么严峻的考验吗?唔…我的罪孽真是罄竹难书呜!)
“嗯唔~奴婢…甘愿领受小主的惩罚!直到…两位小主不再怨恨奴婢为止……”

“嘿!什么惩罚啊?俺们没事恨阿姨你干啥……这是俺们对阿姨你的奖励啊!”小黑鬼有些不高兴,两根黑脚趾夹住舔脚母猪的鼻孔抖了抖,像是驯犬似的惹得她发自内心地愧疚。

“噢噢!是奴婢失言了…唔唔!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奴婢承谢两位小主的赏赐!”
卑贱下流的发情母猪玉姐尽情嗅吸着黑鬼脚趾的土臭味,还小心谨慎地用软舌舔着黑鬼脚底,既怕黑人小主会被痒到,又怕自己品尝不到更多的涩味,寻求着能让双方都满足的道路。

“好好好,这就对了!阿姨你只要记住你是来服侍俺们的,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继续服侍俺们,以后还有更多的奖励呢!”
“对呀!比如阿姨你那两颗贱奶子就缺穿个环,骚屄也是,鼻子也是!”
“嗯!俺觉得阿姨下面那颗大豆豆还是不够大,明天俺们就在去抓十几马蜂给阿姨扎一扎!”
“还有阿姨你这一身像生了病的肤色也有问题,过几天俺叫隔壁阿叔给你抹一身健康的黑色!”
……

对于那两个黑人小主把她当成布娃娃般改造的淫猥发言,玉姐所做的只有一一叩头致谢。
“唔唔!两位小主如此关爱奴婢,这让奴婢十分感动,今后奴婢一定会尽心尽意来服侍两位小主!”

感谢之余,她还主动审视自己。
(穿环…马蜂…皮肤…唔…两位小主是不喜欢我的样子呢……也对哦,我如今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侍奉着两位小主的奴婢,不够丑陋…不够卑微…不够贱格……)
既然想要融入非洲部落,那就要顺应黑人土著的审美,努力让两个小黑鬼改变自己的样貌!至于自己这种低贱母畜的低级审美观……还是烂在粪坑里吧!

……

半个月后,我有些不安地再次来到这个部落,所有线索都直指这里。

自我体检结束后已过了数日,依旧不见玉姐归国的消息,要出事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曾去询问过玉姐居住旅馆的店员,他告诉我玉姐自那日离开后便再无归来,行李也因长时间无人认领而被遗弃。

现在,我站在土著部落门口,这里是玉姐最后留下失联的地方,而她也极有可能就在这里。

土著部落的环境仍以低劣的样貌展现着,远处有条大黑狗还在恼人地汪汪叫,在当我走进去准备找当地居民询问时,一个沙哑熟悉的声音传来。
“啊~是小经呀…本以为你会提早一个星期找过来,看样子你的危机意识不过关呀……”

我愣了一下,猛地回过头去,“啊,玉姐,是你吗……诶?啊……!”
待看清面貌后,我的瞳孔不由自主地震动,犹如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抽象最辣眼睛的一幕。

只见那两个小黑鬼土屋门前站着一位“女土著”,巧克力色的肌肤在烈日灼烤下不断分泌出汗水冲刷显现出通体湿腻的淫光,二次发育大了不止一号的超级巨乳像吊钟似的垂放到了腰胯,原本浅褐色的少妇乳晕已经被欺负成了贱畜母猪才会有的黑紫色,加上两颗长条状乳头还穿上了大号乳环已足够能碰到膝部了。一条条部落细线的白色纹身绘满她丰腴的胴体,各种鸡巴状、蝌蚪状、鲍鱼状的符号在赘肉熟腹表面汇聚成非洲土著风格的淫纹,白色刺青与深褐胴体反差式交织着,映照在赤裸胴体犹如穿了一件连体白线花纹的淫靡黑丝。
比起那巧克力肌肤和性暗示图腾纹身,最惹眼的还是土著少妇的阴阜,一大撮浓密阴毛汇聚其中,两片巴掌厚发黑外瓣松垮衰败低垂在两腿之间,还被残忍打上两排金属环,紫黑色的超大阴蒂更是被穿入一个大铁环,还用绳子和镶嵌在肚脐的铁环绑在一块,看上去就好像阴部长了个小茄子。
由于阴阜变异出个茄状阴蒂,也不知是痛还是敏感,致使这位土著荡妇跨起一副罗圈腿撑地,大失矜持优雅形象,犹如招蜂引蝶的站街卖淫女。不过这种半扎马步式的站姿好像成了一种常态姿势,把原本熟女特有坠塌塌的大腿腻肉锻炼得相当有结实平滑,这样反倒更符合运动美学,坚韧中不失弹性。最下面是能令人足模都要嫉妒的美人玉足,即便被驯服成了非洲土著的颜色,脚趾甲也杂乱无章地野蛮生长,脚底周围各种污土泥泞,脚背更是被纹上了大鲍鱼状性暗示图腾,可仍无法掩盖住这举世无双的优美足型,只需翘起脚趾、踮起足尖,展现纤细的足腕,就可以豁免绝大部分减分项直接保送冠军,好比一块切出绿的赌石,灰蒙蒙的表面也不能否定真玉的价值。

不会错的,是玉姐!
虽然形象大改,但我还是能从她明亮的眸光中看出曾经的影子。

而土著样貌的玉姐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抿起涂着白色口红的浓厚芳唇,开始耐心解释起来。
“如你所看到的,姐已经决定待在这里终身侍奉两位黑人小主了~嗯……很疑惑姐变得这么黑吗?因为呀~这是抹了部落的润肤泥,能防晒防虫蚁,还能让皮肤看起来光滑油亮~!你闻闻,还有股竹炭的清香……”
她像是在炫耀自己这身黑鬼般的肌肤,越是说着,她那纹着精蝌蚪鸡巴的古铜色魅脸愈发笑靥如花。

只是…这样的笑容我却吃不来,眼前豹变的玉姐除了面相属亚洲人风格,剩下其他已和非洲土著黑人没什么两样了。昔日柔顺光滑的黑长秀发被粗暴揉搓得卷曲粗粝,编成一条条没品的脏辫,盘踞于头顶,好似一朵含蓄的黑海葵。
她那非洲深褐色的土著面容上除了好多充满性隐喻的白色刺青外还夹杂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灵动的美眸之下涂抹着亮白色的浓厚眼影仿佛像是猫头鹰,鼻尖穿孔挂着一对“小象牙”让整副侧脸看起来有几分小野猪的蛮性,白色蜜唇和下巴交接处穿着一颗大概是从她外套上扣下来的纽扣,像是在模仿某部落的唇盘风俗。真是毁了她这张花容月貌的美妇俏脸,已经沦为给魔鬼欣赏的玩物。
两只精巧耳垂下挂着硕大的耳环,而环下接连的耳坠竟是她曾穿在脚上的高跟鞋,鞋跟随着非洲的热风微微摇曳,重量让双耳有些承担不来。鞋内甚至还塞着一团脱下来的黑色丝袜,褶皱的黑丝不甘寂寞地从鞋口边缘半遮半掩地探出,其中还蘸着不少黑鬼淫精,时时刻刻挥发出难闻的雄性荷尔蒙。这种穿着搭配真是令人窒息,原本用来踩在脚下的东西却被用来戴在头上,再往下那一丝不挂的裸体甚至都不配拥有穿衣权利,从富有过渡到了一无所有……如此模样,完全逆反现代所有的主流审美。

“玉姐……为什么你要变成这样?”我能看得出她是很享受自身这副模样的,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而玉姐,虽然一副非洲土著的外貌,但依旧无法改变职场女人的高贵气质,只是这种气质在这身母畜胴体上表现出来就完全是在搞变态情趣cos。
“呼~姐自己的父亲长久以来秉持着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姐花了四十年的时间都在证明女的不比男的差,但现在姐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这个世界的天理是在针对女人的!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噢噢~!”
玉姐一面因为醒悟得太晚而痛苦蹙起眼眉,一面又因为幸亏醒悟而不免得高亢地轻笑抖动蛮腰,身下丑陋淫穴噼里啪啦溅着骚汁,好似老天见她能道出人间至理而额外赏赐的一次小潮吹。

我挠了挠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贴吧里和某个脑残男权对喷?这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言论竟然会出自她这样的女强人之口,到底是经历了多么破碎的苦难才会变成这样?
我试探地说着:“但是玉姐啊,你已经用行动证明女人也能自强不息啊!你能凭自己的才能攀登到公司管理层,这不是最好的佐证吗?”

听了我的辩解,玉姐的脸色却是悔恨交加,轻轻叹息了一声又一声,宛如触碰到真正的耻辱上,让她贝齿咬着嘴唇,恨声恨气地说道:
“呜…所以我才会沦落到这境地!如果我一开始就认命,找到一个男人尽情依附,不做多余的事,那我最差也只是个平凡农妇……可姐不认命…结果就是被天理贬到世界最恶劣的地带来伺候当地可以称作人下人的土著,衣不蔽体,甚至连军队里的慰安妇都过得比姐体面……如今姐只能必须全心全意地侍奉好两位小主,如此才能弥补姐违背天理的罪孽。”

咳咳…不行了,贴吧也不会有人说出这种逆天言论……有好好的都市生活不待,非要来非洲过茹毛饮血的日子…没救了,可能……
我屏住心神,继续尝试:“玉姐,你此刻精神状态很有问题,应当马上回国!我可以说,这个社会还是偏向女性的,女性成功的例子一大堆,甚至网络上一堆女拳吵着要觉醒要做独立女强人…你倒好,反向觉醒?!”

一听到我要带她回国,她就展现出一副紧张不安的应激反应,似乎回国对她来说,就宛若下十八层地狱。
“啊!啊!小经…姐已经回不去了,姐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部落的肉便器了!看到黑人会发情,被黑人摸一下就会高潮,甚至为了让黑人肏会去站街!而且你看看!”
玉姐转过身把她的后背展示给我看,深褐的美背不再光洁无暇,上面雕刻着各种密密麻麻的象形图像,似乎是当地部落的文字,中间靠近尾椎的地方还纹着两个都是右手的手型轮廓,下面两瓣熟褐蜜臀上各自有一个硕大的印章占据着大半臀肉,周围的烙痕能很明显看出是被烙铁给活生生烙上去的,凸起的伤肉可以想象出当时遭受着多么恐怖的痛苦。这个像母猪检验合格章似的烙印图案是一根阳具束在中间,龟头朝上,左右两个小人对着这根阳具跪拜行礼,充满生殖崇拜低俗文化信仰。
火烙沃臀中央的熟妇肛门更是糟糕得吓人,被一大把枯树枝给塞满,看上去直径约有十厘米,绝对已经把括约肌给搞坏了,边缘些许开裂的肛肉已经黑得不像话,还为了防止树枝掉出来,更是用一条牛皮绳连着脱出黑肛肉紧紧缠绑在一起,不说痛苦,光是看着就已经极其头皮发麻了。

我:“……”

看到了我的无声,玉姐舒心地扭动着淫荡肥臀,骄傲地介绍自己的如今,语气中都带着欢快酣畅。
“看到了吧~姐现在已经是鲍勃那两个孩子的终身奴隶了,还是不许赎还的那种,都已经通过当地部门认证的了!”
这一层身份一亮相,等于她已经被非洲这片大陆给束缚住,这不仅仅意味着她去成为了两个部落小鬼的奴婢,更深远的意义像是让一位遥远国度的杰出女性戴上镣铐去全身心服侍非洲这片贫乏的土地。

“但……但是…玉姐,你认为你这样快乐吗?”此刻我大概是放弃让她带回国的念头,故而随意地问一句。

玉姐泯笑着摇摇头,伸出细长的手指堵住黑阴阜下发颤的淫水口,止住了身下的高潮,一股不自然的痛苦在黝黑肚皮上起起落落,连动着紫茄淫蒂颤颤巍巍,黑褐阴唇也在其中细微摆荡,让身体的愉悦浅尝辄止。
“快乐?唔……不!不能快乐!我是来赎罪的,这辈子只能痛苦地活着…我必须不停地被鞭笞,快乐幸福什么的…才是赎罪路上的最大障碍!”
啧啧!印象中的职场女强人说出的这种完全不把自己当人、自我奴化的言论让我有些心惊肉跳,愈发对这个能把人变成鬼的土著部落戒备起来,转眼就看到那两个小黑鬼从土屋里出来……

玉姐察觉到后便向其微微鞠躬,连对垂直下落的贱奶子也随着身子前倾而像葫芦瓜似摇摇晃晃,熟媚的骚靡肉体在自我犯贱中已提前陷入发情模式,毕恭毕敬地期待那两个小黑鬼的任何吩咐。
真是疯了!这种就算面对公司董事长也不会摆出来的卑贱姿势,竟然在两个非洲部落的小土著面前就这么轻易跪舔,完完全全就是把自己当侍奉奴婢来着。

“阿姨,吃早餐了!”一个黑人小鬼见怪不怪地挤开肉棒龟头包皮,露出了满是精垢暗紫色的狰狞头,汹涌的荷尔蒙臭几乎能把人活活熏晕,连我都不禁唔鼻后退好几步。

“嗯~遵命~!”
然而看到那小黑鬼大鸡巴的玉姐,居然像闻到味的骚母狗那般,甩着淫贱雌熟的褐乳肥奶扑到黑童胯下,高高撅起布满烙伤疮痍的屈辱肉臀,将不复女强人的淫乱脸蛋凑到黑屌头前一口含入吮吸起来,腔内巧舌还如同马达似螺旋舔舐,来回清理着腥咸发酸的龟头垢尝入腹中。纤纤玉手又是撸摩棒壁又是的挤按阴睾的,宛若一位称职的侍屌婢,让享受侍奉的小黑鬼快乐得欲仙欲死,作为人类与雄性所产生出成就感与征服欲的双重满足,黑肉屌愈发僵硬高勃,前列腺产出的先走汁忍不住从龟眼泄露而出,却在顷刻间被骚妇淫嘴吸舔殆尽,化为更加淫荡的动力源。
“哦齁噢噢~唔揪~噢呜嗯~揪~”

“好了阿姨,俺还不想射。”小黑鬼扯了扯土著女仆玉姐侧脸的高跟鞋耳环,让她停下卖力舔弄的淫荡侍奉。

“呼~哦……”
吐出黑屌的玉姐O着嘴,口腔残留的汁液散发着腥臭淫雾,让这位美妇骚情的舌肉隐隐发麻,妩媚呼出腥香骚糜的口息去韵想着适才舔舐的舒心,软糯舌尖和黑硬肉棒龟眼上还连着恋恋不舍的淫乱拉丝。
“呼噢~多谢小主让奴婢浅尝您的精宝~”
玉姐扭着蜜臀亲昵答谢,纹着女性阴阜图案的古铜色玉手扶起黑人小主的粗象鼻,绕上头顶着见阴睾,她抿着嘴微微一笑,凑前亲吻了下黑胯内那巨大的睾袋,在非洲野人贱味的邀约中留下一笔艳丽的白色唇印,作为嗟来食的谢礼。

“来来,阿姨,吃吃俺的!”
另一个小黑鬼也挤出脏龟头凑进来,脏兮兮的粗犷黑脚直接踩着水袋垂糜的黑肉超乳,让美曼熟女特大号的乳房很荣幸成为了非洲土著的踩脚垫。

“哎呀!小主当心点~!”
感受自身乳肉被踩踏的撕裂痛感,玉姐不但没有发怒或叫疼,反而关心地扶住那个小黑鬼,让其避免摔倒……似乎对玉姐来说,她自己不过是一身贱肉罢了。
紧接着就一口含住了黑鸡巴,时不时发出“啾啾”般销魂绵长的吮吸声,那青紫龟头边的淡黄污垢被玉姐津津有味地撮食着,仿佛嘴里吃的不是什么龟头屎,更像是在吸溜着顶级的蟹肉,黝黑骚媚的俏脸上满溢着下流狂乱的幸福,一心一意享受着侍奉主人的快乐。

“阿姨,俺也不想射。”小黑鬼薅起玉姐鼻子上的野猪牙装饰,要让胯下的嗦屌阿姨不要太过于放肆,奴仆就应要有奴仆的样子!

“嗯揪~噢噢…是,奴婢不敢僭越……”
品尝完两个小黑鬼的胯下早餐,玉姐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胸前原本巧克力色的少妇大奶子在有部落淫纹的基础上,奶肉乳晕交接处又多了一对黄泥色的脚印,很显然是给另一个小黑鬼口交所留下的。但玉姐并不打算抹去这两个带着淡淡土腥的脚印,反而开心地当成荣誉勋章似的挂在胸前,像是为了更能彰显出身为部落保姆的淫贱身份,提醒她自己身上还有数不清的罪孽仍需偿还。

在玉姐满足于获得荣誉勋章的同时,旁边的小黑鬼也开始了叫唤:“阿姨阿姨,俺饿了,今天你准备了什么吃的?”

“哎呀,两位小主请稍等,奴婢这就给您们端过来~!”
听到这话,玉姐连忙回过神来,然后转身步入土屋后面,不一会儿,一股诱人香气弥漫开来,随即就见玉姐手捧一盘热气腾腾、锡纸包裹的烤鸡款步而出,香气四溢。

“哇哇哇哇!烤鸡!是俺们最爱吃的烤鸡!”见闻这一幕,两个小黑鬼顿时咧嘴喷洒口水,不等玉姐开口,就急不可耐地夺过她手里的锡纸盘,放在地上开始大快朵颐。
他们毫无顾忌地直接伸手抓起一个鸡腿,沾着溢下的汤汁大口撕咬着鸡肉,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唔嗯好吃…呜噜…太好吃了!咕嘟……”
“呼…香啊嘶哈…很香呀咕嘟……”

“啧!”我看着这一幕,真是难看至极的吃相,果然是非洲的野种才会有的样子。

再观玉姐,她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两位小主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勾勒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她好歹也是生过两个孩子,对于做饭早就驾轻就熟,也知道吃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况且她知道自己作为专门负责照顾两个小土著的保姆,做饭这种事情也是必需的。

“阿姨过来!”小黑鬼吃完了半只烤鸡,他勾了勾手指,鼓鼓嚼肉的脸上却一副“我要开始恶作剧”的表情。

“哎~小主有何需求?”
听到小黑鬼的传唤,玉姐立即像发情母狗一般爬到那个小黑鬼脚边,殷勤地扭动着丰满肥臀,把脸凑过去静候吩咐。
看着小黑鬼那副狼吞虎咽咀嚼鸡腿的恶心模样,额头上甚至都冒出了青筋,还有喉结上下滑动时发出处刑似的声响,最可恶的是那对歪七扭八的利牙,可没少对她恶作剧,不是啃乳头就是啃阴蒂,不知道这一次又要准备咬自己哪里呢?
想到这里,玉姐只觉得自己内心火热起来,脸颊在黑褐之中映出些许红润,面容中的鸡巴图腾在这片赤晕下看起来像红温勃起似的。不知不觉间,她竟开始期待起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嗯嗯……”只见那小黑鬼把吃完烤鸡后满是油脂的脏手往玉姐两边的脸颊抹了抹,完全把她漂亮的脸蛋当成擦手的抹布。

“唔噢~小主的大手好细腻~好温柔~”
而被抹得满脸油腻的贱妇玉姐却是扭着脖子享受着小黑鬼大手的摩擦,还稍稍用媚肩卡着黑腕,只求那只油污的黑手再在脸上抚摸停留半刻,下体漆黑的骚穴更是兴奋地流出浓黄色的下流液体,像极了发娇的母猫。
虽然嘴上道着小黑鬼的手好温柔,可实际上那双黑手干得最多就是掏她屁眼,捏她子宫……

最终,那盘烤鸡终于被两个小黑鬼给消灭殆尽了,其中一个小黑鬼捏住一个吃剩下的鸡屁股,然后举到玉姐面前问道:“嘿!阿姨,你要不要吃?”

闻言,玉姐愣了一下,旋即漾起笑容摇了摇头。
“哦……不用了,多谢小主关心奴婢~”

小黑鬼听后,毫不扭捏地将手中的鸡屁股抛向了不远处的大黑狗。大黑狗迅速叼起食物,咀嚼几下后,抬头投来一记略带嫌弃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特么就给爷吃着玩意?”,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趴在地上继续睡觉。

对于畜生的鄙视,更畜生的小黑鬼并不在意,他擦了擦油污的嘴巴,再问玉姐:“那个,连鸡屁股也不爱吃的阿姨,你到底喜欢吃什么?”

玉姐爱吃什么?那可就多了。
要知道在来到非洲之前,玉姐是一个极其讲究生活质量的女人,在美食追求更是不会有半点马虎,她日常开销除了美容健身以外,花费最多的就是寻觅世界各地美食了。
可玉姐接下来所回答的话,差点让我耳膜破碎。

“奴婢最喜欢吃的……应该是那种隔夜的猪食,上面洒满浓厚的猪精……这是最适合奴婢这个身份所能尝到的最美味的食物。”
说到这里,玉姐黝黑的面容表情有些流连忘返,带着艳丽白色唇彩的嘴角更是不自觉地流出了一丝玉露。

天哪!她竟然会把猪食这种糟粕玩意当成美味了?!

“猪食呀?阿姨你的口味还真奇特,但隔壁养猪的有的是猪食猪精,以俺兄弟俩的面子,那老家伙肯定白送,到时候阿姨你有口福啦!”
“对的对的,有俺们在,保证阿姨你每个月都能吃上一桶,就当是你照顾俺们的工资吧。”
两个小黑鬼闻言,立刻兴高采烈地接话道。显然,他们对玉姐的下贱要求感到非常高兴,可太愿意竭尽全力帮助她完成这个愿望了,毕竟他们也想看到这母猪阿姨津津有味吃着猪食的淫乱模样。

“多谢两位小主赏赐,奴婢以后一定会更加尽心尽力伺候你们~!”
黑人的土著保姆玉姐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当即朝着两个小黑鬼磕头跪拜致谢。
其实在玉姐内心里,其他就算是大米小麦这种稀松平常的食物,她不是不爱吃,而是不能吃,自己这种下贱至极的女人,吃了不利于偿还罪孽,所以就更别说之上的美味佳肴了,故而之下的猪食狗饭才是最适合她这个身份的美食。

吃饱喝足之后,两个小黑鬼在玩着吃剩的骨头架子。
“阿姨阿姨,你头凑过来,俺们来给你搞个发型!”其中一个小黑鬼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

“嗯~那就请两位小小造型师,帮奴婢换上一副新发型吧~”
玉姐当即俯下古铜色的肉体,已是见怪不怪地把那头迎合部落土著审美的脏辫窝轻轻凑近,任由两个小黑鬼玩弄。

而在经过一番操作之后,两个小黑鬼终于完成了他们的杰作。
只见被打扮之后的玉姐,那如同黑海葵般的脏辫窝中,赫然插着好几根被吃剩下的骨头,就好像一块烤焦的梳乎厘穿插了好几条树枝,活脱脱整成了黑暗料理。

“好了好了,阿姨你觉得怎么样?”
“嘿嘿,这大概就是阿姨你说的心灵手巧吧?”
这样的行为若置于任何一位女性身上都是极其不尊重的表现,而两个小黑鬼不仅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更加得意洋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脸色。

“非常感谢小主令奴婢的美貌更上一层楼,小主真是个伟大的艺术家~”
这种极其不礼貌的行为却获得了玉姐的赞赏,甚至自以为是地用手背托着下巴,展示自己的美貌,当成两位小主对她劳动的恩赐。

我不由得犯呕。
头发是女人的美丽所在,谁敢玩弄女性的头发就相当于在践踏女性的尊严,两个小黑鬼这么做,毫无疑问是在贬低玉姐的自尊!原本那种非洲部落的土著发型就让玉姐那股来自于现代的秀丽气质荡然无存,现在再穿插一堆鸡骨头上去,致使在庸俗妓女的基础上,又添了一层女乞丐的贫乏气息。
这种淫荡而又下贱的气质,我愿称之为“臭美”,是比农村审美还低俗化的土著审美,是一种不知羞到扭曲的生殖崇拜之美……反正我欣赏不来,也估计是土生土长的部落黑人或是某些喜欢猎奇的抽象艺术家才能理解吧?

而当两个小黑鬼满足了创作欲以后,又陷入垂颓,毕竟在非洲这种恶劣环境下,快乐是很容易就消耗掉的。
“阿姨,俺们无聊,有什么有趣的节目吗?”一个小黑鬼不开心地问道。

“诶~两位小主别急,奴婢正好为您们预备了艳舞表演~”
听闻小黑鬼的要求,玉姐露出了一副淫荡至极的媚笑,似乎早就料想有这一幕,说着,随后走到小土房后面,开始了她的打扮。
土房后面响起一阵啪啪火声,数分钟后,浓妆艳抹的玉姐跳着淫靡的舞蹈、迈着落落大方的步履走了出来。

只见她头戴五颜六色的花环,耳坠下的高跟鞋稳稳摆晃,抹了鸡油的淫妇脸庞被阳光照射下显得更加光亮,浓厚的白色眼影和口红让她更像涩谷街里一抓一大把的廉价婊子,加上还有一大堆生殖器的图腾纹身,已经等于把“我有性瘾,可免费操”写在脸上了。
褐玉嫩颈上挂着一排黑银的亮片,细看之下都是一些生锈的劣质金属,在翩翩起舞中,绑着兽牙和石珠装饰的手腕抬上头顶,纤长褐肤玉手连着碧绿春指甲沾花拿捏,犹若顶现黑莲,肢体根部的褐涩嫩肩内暴露出浓密腋毛,更特地抹了石灰粉来漂白除臭,深V锁骨下赤裸着丰满的土著淫纹巨乳,黑乳首上的乳环随着舞姿在非洲热空气中荡漾摆动。
大学时期在舞蹈社练过的肚皮舞让少妇的腰肢勉强能灵活地舞动,腰间缠着一条骨制的腰链,细小的兽骨片像流穗似的垂落在巧克力色的蛮腹上,随着腰臀极力扭动而沙沙作响。黑指头肚脐穿连着紫茄阴蒂在茂密下流的阴毛中花枝招展,黑褐的大阴唇如同高高的裙摆随腰飘荡,唇边的阴环像手铃鼓的小钹片响奏着部落的风声,原来跨间也有个低俗的土著小舞娘!笔直修长的古铜色美脚光溜溜踩在非洲部落的土地上跳着来自现代的艳舞,土著白色腾纹的脚腕戴着浅绿色的翠木镯子,与碧色油彩趾甲相映成画,犹如在非洲热土顽强生出绿草树枝迸发娱乐源泉。

淫舞之下,这身非洲辣妹舞娘的打扮,把玉姐原本美熟妇的迷人气质,整成了下流不堪的站街骚婊子,彻底打破了我心中那职场女神般的形象。
她那深褐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油亮,就像一团浓浓的巧克力酱,那满满一身性隐喻的土著纹身在舞蹈中仿若活过来般,屌状图腾像游蛇般灵活抽动,屄状图腾像鲍鱼似蠕动缩张,精状蝌蚪犹如再次上演一出找妈妈的戏份……而那垂溢油亮的豪胸霸臀更是随着她的淫荡舞伐而左右摇曳,激起绚丽多彩的淫靡肉浪。

而这土著舞娘玉姐前面跳着骚舞,背后竟还闪着火光、冒着黑烟,转过身一看,那不断摇拽的褐浪大屁股之间的那一大把树枝竟然被点燃,发出噼啪的燃烧声,犹如一条火焰尾巴——这可真的就是火烧屁股了!
而这位用后庭操纵着火把的舞姬,就仿若感觉不到痛一样,销魂地扭摆着这条火焰尾巴,荡出一道又一道的火线,要是晚上舞出来想必会更加绮丽。舞姬仍在不知疲倦地荡漾着撩人的舞姿,就算火星撒落在臀面上也只会让她浪叫着舞得更欢,真是好一个妖艳的尤物!

“哇哦!阿姨,你穿成这样好鸡巴贱噢~”
“噢噢…涩涩的婊子阿姨!太勾引人辣!”
两个小黑鬼看到玉姐这副骚姿态,顺手握住下体的鸡巴开始撸管,丝毫不在意面前少妇舞姬的羞耻心。

“诶嘿!多谢小主的夸奖,奴婢就是天生用来侍奉小主的贱料~”
面对被当面目奸还手淫,玉姐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多日在非洲全裸露出的她早已失去了作为女人的羞耻,反倒觉得自己用尽浑身解数能讨得这样的收获,已经可以像妓畜那样引以为傲了。在两个小黑鬼的撸管打call下,熟媚的蜜臀摆动得更加欢畅,火焰尾巴激荡出迷人亮花,无需遮掩的两片黑褐大阴唇也紧随下体的高速扭动而啪啪鼓掌,唇边穿着数个阴环一并舞奏人淫欲音。

“不过阿姨…你这身贱贱装是哪捡的?”一个小黑人撸着鸡巴问道。

“回小主,这是奴婢向部落的各位大人交换的~”
玉姐压着声线娇滴滴地回答,声音酥软入骨,此时位非洲部落舞娘已经跳得骚汗淋漓,深褐色的胴体像水里的黑珍珠似油亮通透,熟乳胸前那对脏黄脚印在缕缕媚汗的渗透下从干脚印变成了湿脚印,混色的汗珠顺着肉感曲线滑落,给人造成一种成熟迷人的妇韵。

“交换?阿姨你身上的所有东西不是被俺哥俩卖完了吗?还有什么呀!”两个小黑鬼面面相觑,歪着头疑惑,显然对自家女仆藏有私房钱的事感到不满。

“小主别急,这是奴婢用未来生育换的,例如奴婢的一个脚环,是奴婢承诺给他们家生两个孩子换来的……”
说到这里,玉姐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也许是高强度的舞蹈运动导致的,也许是心痛……
“手环也是如此,项链是三个,最贵的是这条腰链,要奴婢生八个才肯换!”

此话一出,连我都惊讶不已,这身廉价的装扮竟然要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玉姐这是疯了吗?这样算下来,这身放在国内连十块钱都不值的破铜烂铁,在非洲竟然要生十九个婴儿才换得起!
这放在平时,这种亏本到姥姥家的生意,玉姐是绝不会做的,但如今似乎为了全心全意讨好两个黑人小主,那需要精打细算的玲珑心已完全破碎,如今只剩下想被非洲土著淫辱出更淫乱犯贱的妓女姿态。

“那阿姨还真是辛苦,这样不是要二十年才会还完?”那小黑鬼仍像好奇宝宝似发问,不懂得有一丝感恩。

“不辛苦,只有能搏小主您一笑,哪怕让奴婢生一百个,奴婢也无怨无悔~况且不一定要二十年,万一奴婢努力点,生个双胞胎,就能缩短大量时间,要是三胞胎就更爽了~”
玉姐那深褐俏脸上满是讨好的歉意,自己身为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必须全心全意地侍奉这两个黑人小主,把这身贱躯明码标价出售给非洲部落换来好好赎罪才行。
但嘴上说着不辛苦,但臀后的火苗已经烧到肛肉了,让她屁股随之颤动得更加高亢,原本从容的神情变得像是被卡了脖子般难受。

“哇!要生那么多崽种呀,阿姨一定很辛苦吧?”

“呜~小主能这么关心奴婢…奴婢真是感激涕零!奴婢这种微不足道代价的淫贱舞蹈,能换来小主一句话的关心…呜~这真是太值了!不过,小主可能不知道,越贱的女人,生孩子就越舒服~奴婢早已是一副人嫌狗厌的贱骨头,分娩的感觉可愉快了~!不信奴婢现在就先给两位小主生几个~”
说着,艳妇玉姐骚浪地扭动着黑抹布般的淫窟窿,撒漏出来的淫汁像润滑油一般让两片布满褶皱的肥厚阴唇骚得发亮,大串阴环随着摇摆腰姿碰撞一块不断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卑微地引诱着两个小黑鬼拔出大鸡巴在她被精液洗礼过无数次的子宫里灌满滚烫的非洲精种,好享受身为土著女人被野人老公奸淫宠爱的幸福快感。
但后面的已在火烧后庭花了,丝毫不给玉姐去诱惑的时间,火势沥着肠油啪啪作响,让整个屁股都是火辣辣的痛楚,伴随着被折磨愿望实现的安心快感一并涌入脑海,在荡出一股烧肉气息的同时也刺激得这褐肤舞妇不停痉挛抽搐,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唔!好烫好烫……)
玉姐拼命摇晃着深褐蜜臀,企图摆脱这渗入血肉的烈焰灼烧,最后似乎是火焰把缠着肛肉的牛皮绳给烧断了,一根根零星火焰的树枝像天女散花抛散四周,幸好周围都是荒土,小火把燃没两下就熄灭,也没造成什么火患。
(呼~得救了……不、不对!这不就等于没有完成自我惩罚了吗?!!)

而被火苗戏弄过的大肥蜜臀周围肿出一个大红圈,粗生的肛毛被这把火烧了个精光,更多粉嫩的菊肉显露而出,犹若一朵新生的野雏菊。
明明是被烧得那么伤,不但没有彻底摧残掉她的菊蕾,反而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让这美妇的烂屁眼容光焕发,不免有些太过好运了吧?

看到自家保姆跳完了艳舞,两个令人糟心的小黑鬼又凑了过来。
“哈哈,让俺来看看阿姨今天藏的是什么!”一个小黑鬼伸手往玉姐肝门一抓,拿过烤鸡流过汗的咸涩黑手沾到少妇受伤的屁肉,顿时让她疼得大腿绷得直抽搐,却仰着头把骚臀翘低些好让自己的黑人小主够得着,只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哼声。
只见小黑鬼竟然从烧红的后穴里面扯出一条沾满肠液的胸罩,在热带阳光下反射出荡漾的光泽,缕缕丝丝的淫雾从内罩肠油中散发出来,为非洲部落增添了点熟妇骚香。

“哇噢!这回是阿姨的骚奶罩!”听小黑鬼的语气,似乎这种游戏他们经常玩,很难想象这些天里玉姐肛内究竟还装过什么东西……

“唔噢噢~呼…小主真厉害,把奴婢的贱肠子给顺通了~!”
玉姐摸着小黑鬼的头,微笑着鼓励,像个很会哄小孩的幼师,尽心尽力地做着自己的职责。可是算上她这副可悲的模样,就好像刚从非洲妓院兼职完后,来不及换装就跑来幼儿园接孩子。

“嘿!阿姨,你不是说要先给俺们生孩子美?那就让俺内射你的贱屄呀!”
“对噢!阿姨你别说话不算话,你的烂逼,俺要操!你的屁眼,俺也要操!”
两个吃饱喝足后的小黑鬼精气神已然饱满,即刻提起胯下黑色大蟒直指被他们两兄弟开发拓展过无数次的糜烂腔道之中。

玉姐放下手,抿了抿艳白丽唇,那无可救药的痴女肉体在即将与除了自己亡夫之外的男性、与年龄比自己小好几倍的小鬼、与肤色不同与自己的黑人交媾中产生出淫乱的背德感,将她整个人无法挽回地推向更加淫贱的无底淫渊,以至于见到部落里的一条狗都得顶礼膜拜自称奴婢。
“哎呀哎呀~看来今天奴婢是当不成两位小主的保姆了……只能僭越一下当两位小老爷的土著淫妻一日,就让奴婢这个二手子宫暂时代替未来夫人先给两位小老爷生几个娃娃过过瘾~!”
她拉起那两片破抹布般穿着环的黑阴唇,那多次与两个小黑鬼交换体液的生殖器已变得和当地女土著一样黑黑皱皱,完全不会再抵抗来自非洲黑人的奸淫,成为了与大黑屌臭味相投的存在。

“哇噢!俺先操前面,哈哈!驾驾驾!”
“那俺后入,嘿!阿姨背上的奴契真好看~”
前头小黑鬼双手抓着骚屄阿姨大垂胸前两个大乳环,硕大的黑色炮管直插入贱妇那往外流淌着骚淫逼水的熟烂肉穴,一下下撞击玉姐那已经被干得开始松弛的子宫口。
后头小黑鬼抱住贱尻阿姨的深褐蛮腰,粗硬的第三大腿踹进烧伤红肿的菊蕾肛眼,肆意搅动着曾为女强人直肠内剩余的粘液。

前后夹击,形成了一套黑色肉凯,把中间的骚妇玉姐奸得淫淫乱叫!完全失去了曾经女强人在职场上的博弈技巧,只剩下像母畜般想要进行交配的生理本能。
“噢噢噢齁齁齁!!齁齁!今日是两位小老爷第八十七次操奴婢骚屄、和第七十二次操奴婢屁眼齁齁!值得庆祝!值得庆祝!噢噢?是七十二次操屄,八十七次操屁?呜呜噢~不管了噢,反正都值得庆祝!”

我擦了擦汗……玉姐平时是不会把“庆祝”二字挂在嘴边的,我记忆里她庆祝的事件只有三个,一个是她的孩子考上重点大学,一个是她升任总监,还有一个是她已故父亲仍在世时的生日……而如今她竟堕落到了连自己被奸淫多少次都要庆祝的程度,就仅仅一项被非洲土著黑人双插的淫乐竟然就与教育成功、事业成功和亲情重逢这三样划上等号!
望子成龙,一朝跃龙门,不如黑人操个爽?
盼业如虹,他日登峰顶,不如黑人操个爽?
喜泪盈眶,此刻聚天伦,不如黑人操个爽?

“嘿!笨阿姨,你这腰的破烂太碍事了!”
背后的小黑鬼似乎被玉姐腰间装饰给勒到了,就马上不留情面地骨腰链扯断,随意丢得远远的,结果那条衰狗跑过去把腰环给叼走了……刚穿上这件“盛装”没多久,还没开心耍两下就没了最贵重的部件,那小黑鬼倒是毫无顾忌,可怜玉姐还倒欠着那户人家八个孩子……

“噢噢噢噢噢齁~扔得好!扔得妙!噢噢!奴婢这贱链竟然让小主讨厌了……那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噢噢齁~这是奴婢的失职!”
失去腰链的玉姐并没有为此感到可惜,毕竟对现在的她来说,天大地大,主子最大,她所能坚持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就是侍奉这两个黑人小主。

“噢?那俺们以后要是讨厌阿姨了,那是不是也可以把阿姨给扔掉呢?”
正面操屄的小黑鬼乐着说道,还双手攥着的两个大乳环像拧瓶盖似的,把玉姐那坨媚黑贱乳摧残扭捏成麻花状,深褐乳肉上的一圈鸡巴纹身在这强烈的拉扯下变得老长,胯下黑屌也不忘在婊子淫穴中强烈抽插摆动,狰狞龟头在急速摩擦中把个更多黑色素遗留在蜜腔里,带来劣化成功后所产生酥痒难耐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令眼前淫畜沉醉在被无限奸淫之中,从而忽略了肛门烧伤的疼痛,还拼命扭动着乌黑油亮的肥臀去迎合另一个小黑鬼的大鸡巴,大滴大滴的汗珠肆意挥洒,让少妇香汗与淫贱骚屄的臭媚气息混合成了非洲黑鬼最喜闻乐见的滋味。

“呜噢噢!!奴婢一定会齁齁齁~尽情讨两位小主欢心的,求求两位小主千万不要噢噢齁~呜!呜呜…不要抛弃奴婢!呜呜呜呜~不要抛弃奴婢~”
一听到自己以后可能无家可归,玉姐熟美的酮躯剧烈痉挛起来,下体双穴都夹得紧紧的,十颗木珠般的褐色玉趾紧张难耐得时而张开时而合拢,碧绿油彩的趾甲都被磨得有些掉色……四十多岁大的妇人了,还像个涉世未深的小丫片子似哭哭啼啼。

“哈哈哈,安啦安啦!能这样哄俺们开心、让俺们操的好色阿姨,怎么能说丢就丢呀!”
另一个小黑鬼打着哈哈兴高采烈地直入少妇那被烧得稀里糊涂的烂屁眼,后入的肉棒抽插频率愈发迅猛,像一把钢刀一次次收刮着这位淫荡美人漆黑肛肉上的肠油,铜褐肥润的蜜桃臀肉像个人肉皮鼓似的遭受噼里啪啦的敲打,带着烙印臀瓣荡起一波波诱人犯罪的激情肉浪,像是骑着这匹被狠狠驯服的大屁股母猪驰骋战场。

“呜唔噢~小主宅心仁厚,奴婢感激不尽!齁齁齁~往后奴婢一定会每天让两位小主开心,终身侍奉两位小主!”
交媾上头的赤裸少妇在无限感激的淫欲之下抱着前面的小黑人,张开檀口伸出美人巧舌在黑鬼肩膀上高兴地乱舔,那满身堕肤油泥与部落图腾交汇的淫肉在两个小黑鬼的交配中不停碰撞,焦黑发亮的大阴唇如风帆般飘摆,边尾的一排阴唇环互动撞击出清脆下流的淫靡魔音,仿佛得到小黑鬼的认可,比她与心爱之人一同步入婚礼殿堂还要幸福。

土著身上浓郁的汗臭味袭进黑皮少妇的俏鼻里,让她舔得更加卖力,以往她闻到这股味道就会心生恐惧,但如今随着她对“真理”的深刻领悟与自我定位的清晰明了,这股沁人心脾的味道对她来说就好比父亲的慈爱嘉奖,让她在桂馥兰香之中更加心神荡漾。

恍惚间,享用着自己胴体的两个小黑鬼化为几缕黑雾,有方向性地飘荡,最终集中在一起化为一个人影,这个身影既不是父亲也不是黑鬼,而是无法诉说却又立马理解的事物。
(啊啊~这就是天理啊!祂在认可我!我所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
玉姐满心欢喜地瞧着这被自己称之为“天理”的黑影,还跨出螃蟹腿把被非洲黑鬼操黑的骚淫烂屄展示在祂面前,好像在说“看吧!这就是我努力的成果”,纹着土著纹身是褐腰还不停舞动摇摆,以期待获得更多的认同。

那个被称之为“天理”的不可名状物一步一步凑近过来,抚摸着玉姐的脸颊。
(唔噢噢噢噢噢噢!!!)
霎时,玉姐看到了另一条世界线的自己!
那条线的她,【刚出生就被父亲丢到了非洲,被一个叫鲍勃的土著黑人捡去,培养成为他们家的肉便器女佣……直至现在。】

(这是平行世界的……不对!这是我原本的命运,呜!竟然是这样…我改变了自己的命运,结果现在竟然惨遭收束……嘻嘻嘻!逃不掉,果然是逃不掉的!)
“天理”所道出来的“真相”,粉碎了玉姐最后一块矜持的遮羞布,把原本都市职场女性强者的命运位格给销户,彻底改造成了非洲部落土著性奴!

(那这么说……我逃了四十多年,亏欠了两位小主四十多年的照顾,还害死了鲍勃老爷……呜!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今后奴婢要十倍百倍地侍奉两位小主,以及他们的所有后代,不得有一丝抱怨,这是作为土著奴婢的觉悟!)

“噢噢噢齁齁齁齁齁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齁齁齁啊啊啊!奴婢有罪呀噢噢噢!!!”
强烈的愧疚感与最终的决痈溃疽让这位恶堕美人由内而外地完全扭曲崩坏,走完了最后一段心路历程的她终于在完全崩溃的黝黑俏脸上露出淫吟哭相,滂沱泪涕唾沫不受控制地从中流出,让这少妇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对非洲部落的一切事物奏出发自真心的雌伏音浪。

“哈哈哈!阿姨,怀上俺的崽种吧!”
前方小黑鬼可不管面前少妇有什么觉悟,嘻嘻哈哈地又是一波黑屌肏击,扬眉吐气间把川流不息的野蛮精汁爆射出来,醇浓污浊的易孕膏液犹如在玉姐体内轰天震地!小小的黑鬼,鸡巴里却含着大大的能量,苹果般大的黑阴睾丸一缩一张地把大量鲜活的浓稠精液顺着黑人粗长的鸡巴泵入淫荡少妇的妓女子宫里,宛如数十亿子孙兵一般在连年交战的淫靡蜜腔里不停闹腾,让其鼓出一副六月怀胎的形状,下体那黑皱湿腻的烂穴更是劈里啪啦地精尿横飞。

“噢噢噢齁~!奴婢何德何能…怀上小主的孩子齁齁齁!奴婢终究是小主脚边的侍屌母狗,心里可不敢有一丝想当主母的野望呀噢噢~!”
玉姐醒目过来,感受着被灌满精液的大肚子,虽然嘴上排斥怀孕,可心里还是会期待怀上黑鬼野种,毕竟女性在非洲部落最大的作用就是会生孩子,而不会没有生殖能力的雌性基本就是待宰的母畜……

“那阿姨,你是不想给俺们生孩子吗?”背后抱着腰的小黑鬼也把他深藏的污浊液体射进了少妇肛肠里面,结束了第一回合的性欲排泄。被拔出黑屌后的熟妇淫臀仍旧不满足地蠕动着妓女腚眼,无比浑浊浓稠的精液一点一点地从她的黑红肛门里流出,散发着无比腥臭的芬芳馥郁。

“唔唔!不!不对!小主想要奴婢生多少噢奴婢就生多少齁齁齁~但请小主不要对奴婢太好,奴婢为小主生孩子齁咿~奴婢是没有功劳的噢噢!奴婢是给小主生孩子的奴婢,而不是生完孩子后变成小主妻子的奴婢……”
这样一位聪明能干的完美女神竟说出此等自轻自贱、低人一等的话,还是对着肮脏弱智的土著黑鬼说出来的,这是在演什么非洲神话故事?

“唔?阿姨…你是不想当俺们的妻子吗?”揉着少妇褐皮水袋胸的小黑鬼贱兮兮笑着问道,刚射过精的土著龟头在玉姐她饱满过头而肿胀发紫的大肉蒂表面摩擦,连带着臃粒肚脐也一块扯动,霎时刚被精液灌满的骚妇淫穴又传来了欲求不满的瘙痒,两蚌黝黑肥厚的烂阴唇花枝招展地蠕缩张开,将黏稠拉丝的淫堕爱液吐露出来,散发出吸引雄性来交媾的淫靡信息味素,让小黑鬼刚准备软下去歇会儿的大肉棒又重新硬如坚石。

“噢齁齁齁~!幸得小主垂怜!奴婢本是比粪坑还臭不可闻的罪人,小主娶了奴婢只会被奴婢的业力所拖累,奴婢不想因为自己害了两位小主……”
面对这半个月来的土著调教与天理的揭秘,让玉姐深刻地认识到一点——自己天生只能当下人,并且还是人下人中的下人!
她是困苦地非洲黑人的下人,用自己的高贵去侍奉贫穷。
她是未开化部落土著的下人,用自己的智慧去侍奉愚蠢。
她是崇生殖热带丑鬼的下人,用自己的圣洁去侍奉污秽。
最终,她的高贵、智慧、圣洁都会被这里的一切吃干抹净,沦为比黑人还黑、比土著还土、比丑鬼还丑的贱货!

“什么罪孽业力的!俺们听不懂!俺们不管!阿姨你必须当俺们的土著妻!不然俺们的鸡巴操得不痛快!”啪啪啪啪啪!背后的小黑鬼在撒泼打滚,恼人的黑手不停地殴击着保姆少妇那松弛的臀部,拍出一击又一击巴掌印轮廓的波形肉浪,似乎玉姐一刻不同意,小黑鬼就一刻也不消停得拍打着这面淫荡的大铜鼓。拍打的频率愈发粗暴,让烙在深褐肥臀上的印章在震荡肉感中格外发红显眼,让人产生这色泽待到晚上可能会发出荧光的错觉。

玉姐在小黑鬼的多重攻势下意乱情迷,身为奴婢却被主人打屁股的羞耻感、作为保姆却被主人当众示爱的背德感…还有成为下人却被主人驳回的屈辱感,让她在三者的影响下嗷嗷淫叫,彻彻底底暴露出媚淫母猪的丑陋本性。
“呜唔唔齁齁齁唔!求求小主不要再让奴婢感到幸福呀噢噢噢~!小主若硬要娶奴婢噢噢奴婢不敢当妻子,奴婢只能当小妾,而且小主往后觉得奴婢厌烦了,随时可以休了奴婢噢噢噢噢噢!”
即使答应成为黑人伴侣不敢太过于造次,甘愿伏低做小,自以为这样就已经很满意了。

但我不明白。
为什么一个在城市里接受过高等教育、社会阅历丰富的优秀女性竟然会觉得自己配不上非洲部落的土著黑鬼,甚至连当个小妾都不自信,这是没文化没素质还智力低的部落土著,不是王公贵族!
都说人往高处走,但玉姐似乎非常惧怕她这在非洲猪狗不如的地位发生上升,像害怕接下来要住大房子而不能护着自己的猪圈,好比是把一个肉包子递到她眼前不吃,却偏要跟狗抢垃圾吃,逻辑不通!

“好好!阿姨,你现在就是俺们的小妾了,以后生孩子得俺们优先!”
“还有哦!阿姨你以后得叫俺们爱称哦~哦,俺们还要叫阿姨什么呢?”

“嗯~老公~妾身武明玉,您们可以随便称呼,玉儿也好,玉奴也好~”
升级成了小妾,自称也从奴婢变成了妾身……这一行为让我判断出,玉姐头脑其实是清醒的,她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思维模式还是和之前一样灵活。

“哈!什么?!要俺们叫你什么?”小黑鬼皱起眉头,从表情可以看出他不想玉姐擅自拥有名字。

意识到黑人小主不善的目光,玉姐连忙懂事地改口:“啊啊!妾身没有名字!还请两位老公赐名!”

小黑鬼听完,笑了:“哎哎!阿姨你都多大了,怎么还没有名字呢?那俺就发挥俺天才脑瓜想想……嗯,阿姨奶子大,屁股也大,嗯嗯!那就叫你‘奶屁’吧!”
奶屁?什么怪名字?还真符合小黑鬼那智商能去取出来的东西。

“哈哈!对了,阿姨你们国家还包括姓什么的吧?那俺也想个嗯……俺们是黑人,阿姨你又经常自称奴婢,好的,那阿姨你就姓‘黑奴’好了!”
过分了嗷!这么地狱的姓氏亏你们黑人想得出来……

“噢噢噢~感谢两位老公赐名!从此以后,妾身就叫‘黑奴奶屁’!”
这要放在公司里,敢这么给玉姐取外号,估计要写上半个月的检讨,但此刻被改成“黑奴奶屁”的玉姐却娇笑发骚地在答谢两个小黑鬼,发自内心,要不是现在被他们抱着,这位淫堕贱妇一定会土下座磕头大感谢,像是重新获得做人的宝贵机会一样。
这下不仅是样貌性格,连名字都被改得面目全非,属于武明玉自己的东西已经一样不剩了,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

“错了!小屁儿~俺们可是给你取名字的人,叫老公可不合适哦~”即便是看到侍奉自己的女人低贱到如此模样,小黑鬼也仍旧不满足,像砍价似不断试探这贱货到底有多下限。

贱妇当即会意:“噢齁!是妾身言轻了!妾身黑奴奶屁致谢两位亲爹!!!呜呜~没想到…两位这么伟大的人给妾身当亲爹,妾身实在惶恐!”
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熟妇不要脸地叫两个十几岁的小孩为亲爹,完全逆反了三纲五常,她不在乎自己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只要能让身边那两个小黑人开心,叫爹又如何?

“哈哈哈!这就是对了!小屁儿,俺可是你亲爹,好好侍奉俺们吧!”
“太对了!记住了,小屁儿~这不是保姆侍奉主人,而是女儿侍奉亲爹!”
抱住骚妻前后两个小黑鬼哈哈大笑,随后挺腰开始了第二轮的部落交配。
前排挺拔粗大的黑肉棒重新插入土著淫妻那发情已久的骚烂贱屄里面,棒头一下陷入孕育过孩子的蜜罐里,那被持续被黑人灌注玩弄的腌精子宫罐已经快变成黑人龟头的形状了,蜜壶内壁更是结满了精霜,只要卵巢刚一下籽,立马能在第一时间受精怀孕,从此非洲的历史上就多了一位土著奴妻。
后排只大不小的黑鸡巴开始在不再是常规女性格式的屁穴里鸿儒奸肏,松垮发黑的烂肛尻肉虽然再也嗦不住黑鬼牛子,但还是能不断滋润着肏入抽插的黑屌,肠内深处储存的大量精液除了能像烟花一样喷射逗笑主人,也能存入里面充当贱妇自己的储备粮,让她在非洲这片糟土地也够渡过难关。

“噢噢齁齁~妾身记住!女儿记住了!噢噢~小屁儿记住了!咿咿——!亲爹一前一后把妾身肏得真是欢喜呀呀~!妾身…妾身的欢喜快要去了~噢噢!不能去不能去…妾身不能去噢噢齁~”
玉姐吐着骚气舌头控制着活泼乱跳的高潮欲,整个人被前后夹击得七荤八素,她仰面抽颤,耳环底高跟鞋中的隔夜精汁在仰望下溢出少许,套着花环的发型上好几根鸡骨头被抖落在地,卜了一卦,看看今日是否宜高潮?这种身体想要爽、自己又想要寸止的幽暗对决,让这发情的淫妇陷入了难以脱身的欲望险境,好使自身像是个有自知之明的性玩物。

“哇哇哇!小屁儿,你的亲爹俺要好好内射一下你了,射精射精射精!!”随着前后交合抽插屄尻愈加连绵不绝,两小黑鬼终于按耐不住总是缩眼留精,一大泡土著浓汁已在输尿管中蓄势待发,于倾绝一顶中爆射而出,无穷无尽的黑鬼精汤从龟眼里源源不断喷涌开花,滚烫冒泡的腥浆四处浇灌在荡妇那有着媚黑属性的阴道上、子宫壁、屁眼上、直肠上,甚至有顺着输卵管专横跋扈地侵略淫巢,断绝了生不出黑孩的可能性,也好让以后的排泄物都带有黑鸡巴骚味。
“好了,屁儿,去吧!”前面小黑鬼松开捏奶的一只手,转而用力抓捏玉姐那勃起的大阴蒂,把那茄色阴蒂抓得更加充血发黑,这要是个气球早就爆炸了。

玉姐顿时浑身震颤,胸前挺立,扬起两粒黑褐色充血大乳头,令她不知羞耻地舔着黑鬼耳垂淫吟叫欢,美黑骚熟的胴体在非洲精种的污染下扭动不止,二手子宫因被灌满了精液而频频颤抖,凸起尿道喷洒出更多淫荡的潮吹爱液,如此幸福快乐的高潮却让卑微少妇再次淫叫泪目。
“咿噢噢噢齁齁!好亲爹!好亲爹!又…又高潮了!罪过…罪过啊啊……”
在玉姐的认知里,自己来非洲部落是来赎罪、是来接受惩罚的,任何幸福快乐都是对她自罚的亵渎,所以她每次高潮都会增加她心中的负罪感,届时她就会加倍折磨自己,好减轻自己的罪孽。
“噢噢噢~好爽噢噢~这…这么幸福的高潮齁~呜噢…罪债又要还到下下辈子去惹!噢噢!但愿妾身这条贱母狗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能作为女人来齁非洲服侍黑老爷们唔唔噢噢噢~”

……
这发结束之后,两个小黑鬼就松开了滥交少妇,在一旁气喘吁吁,看来就算是黑人也是有极限,性功能虽然无比强大,但身体素质上还是个小鬼。
而交媾结束后的玉姐只是静静瘫坐在地上,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两位黑人亲爹,白蜜嘴角有着丝丝幸福香甜,结果却是换了小黑鬼的唾弃……
“呸~垃圾阿姨,这么容易就高潮了,一点都不像俺们的妻子!你还是继续当你的母猪奴婢吧!”

小黑鬼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原本是下贱土著妾的玉姐又重新沦为猪狗不如的便器奴婢,这又一下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让玉姐整个人即使处在水深火热的非洲,也不禁身躯发抖打起了冷颤。
“呜呜!是,奴婢尊贵的小主……”
虽然她心里也清楚,成为小黑鬼的新娘,也不过是从“舔脚饮尿的肉便器”变成“舔脚饮尿的淫妻”,本质上肉便器该干的活一样也没少,只是称呼发生了改变。但作为人,终究是有那么一丝念想,觉得就算只在名头上变换,那也应该是两位小主对自己爱意的体现,然而这两个小黑鬼果然顽劣,只当是玩闹,完全辜负了美妇的一片痴情,打碎了她那一丁点可有可无的美梦……

我咋咋舌,看不懂,这操作是真的看不懂……所以这是玩什么情趣游戏吗?

还没完,一个小黑鬼还继续施压:“还有阿姨,既然你已经不是俺们的小妾了,那奶屁这个名字也就没有什么用了!至于以后叫什么……没想好呢~”
这无耻的非洲贱种把“奶屁”给取消了,又不打算归还“武明玉”这个名字,让玉姐一直处于无名状态。
但另一个小黑鬼出了好点子:“嘿嘿,虽然阿姨你不叫奶屁了,但俺决定让阿姨你的姓留下,好好感恩吧!”
保留个姓氏?那不直接叫黑奴?!真是倒反天罡……不过说真的,以玉姐当前的肤色,再黑一点就和那些混血黑人没什么两样了,叫她黑奴也无可厚非。

“啊…是噢~万般感谢!亲爱的小主~!”
听到还能保留一半名字,玉姐顿时喜笑颜开,当即跪拜致谢,感觉心里美美的……

“好了,废话少说,俺还想继续射呢!”休息够了的两个小黑鬼摸出再次鸡勃的龟头,沾染着少妇蜜汁的粗长黑茎就仿佛一把斩女利剑。

骚妇玉姐再次见到后不由得兴奋得浑身发抖,掰开两个乌黑油蜜的屄尻鞘口,淫秽色情地迎接着阳具与阴器的重逢,让非洲的农具来耕耘她这亩现代的田。
“噢噢齁~小主来吧!奴婢时刻准备好了~!”

……

烈阳近黄昏,两个小黑鬼就这样被骚阿姨狠狠疼爱一番。
最终玩累了就躺在妇肥大腿上瞌睡,少妇水袋般的豪乳正好给他们当枕头,弥漫着浓郁的畜种精液气息环绕成一个保护圈,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少妇轻轻抚摸着两个黑人孩子的脑袋,让其睡得更加香甜,她背靠热带的大太阳,为两个孩子遮挡日光,深褐色的肌肤照耀出靓丽的光泽,白色的部落纹身裸露出丝许圣洁的神性,宛若非洲的圣母,就是尿道口大煞风景地还被塞了一根吃剩的鸡腿骨头……

我连忙提醒:“玉姐,你那里塞着……”

“知道呢~但这是小主塞进去的…作为奴婢,可不能擅自取出来,这可是大大的不敬呢~!”
玉姐摇摇头,全然是把自己真当奴婢,由内到外地融入非洲。

在我眼里,非洲部落的黑鬼和乞丐没什么两样,但离谱的是,这乞丐都有了女奴,而且还是貌美如花、任意玩弄、不会反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乖巧女奴,甚至还会主动为主人赚钱养家……无法理解,为何这么一位强势的完美女性会变成如此卑贱的模样,放弃自己的一切,甘愿终身侍奉两个非洲小土著?

然而,面对我堪比拷问的疑惑目光,玉姐只是轻轻一笑而过。她只是继续专心抚摸着曾令她嗤之以鼻的两个小黑鬼的脑袋,慈爱的眼神中沾染着奴婢形态的恭敬,显得尊卑有序,始终牢记着自己是土著保姆的低贱身份。

我叹息着,玉姐能找到自己的归宿是挺好的,只是这样一位美艳少妇沦为两个挥霍无度的小黑鬼的性玩物,多少有些暴殄天物。
女神般的漂亮美脚成了被非洲大地压迫烧灼的性奴隶,熟女般的骚乱屄尻只容得下部落纯种黑鸡巴插入,娼妓般的发情子宫被黑精污染到不配生黄白人种,女土著般的大水袋黑皮乳无疑是闹饥荒时的应急预案,而作为下贱母猪的美淫唾液毫不意外全用来滋润两个小黑鬼干臭的屁眼。

我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堕落的女人,而是戴上口罩和手套,进入那小土屋里面,然后就发现当初我送给玉姐的那瓶香水,此刻正被弃置在阴暗一角。
我拿起来看了看,瓶口破碎,盖子已不知所踪,瓶内完全空空如也,成了一个废品。真是令我心生感慨,往昔美好,如今荒凉……鲜痛的对比。

走出房间后,我最后看向那曾经我敬重的女性,咬了咬牙,再次问道:“玉姐,你确定……真的不回去了吗?”

“奴婢只是非洲一贱畜,不值得经先生关心……”
之前在我面前还自称姐的,现在她只能一直自称奴婢,已经彻底沦为非洲土著的便器女仆了。
“奴婢不属于那里,奴婢只是个鸠占鹊巢的罪人,非洲才是奴婢的归宿,武明玉这个名字已成了过去……现在奴婢只是一个连名字都不必要的土著保姆~”

“……呵……呵呵……呼~玉姐……祝你幸福……”说完,我就彻底不理会,径直向村口走出,只是后面似乎还听到那非洲土著妇愠怒的声音。

“唔……小经…你这是诅咒!诅咒哇!”

……

我并没有在非洲停留太久,第一时间就买好了船票,期望离这个鬼地方越远越好……

……

在热带海域的蔚蓝怀抱中,一艘游轮优雅地驶向现代文明的港湾,海风携带着海洋的清新自由温柔地轻拂掠过每个角落,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舷激起层层细腻盐沫的浪花,海鸥成群结队划破昏黄辽阔的天际而振翅高飞,一路景色交织成一首我不太在意的交响曲。

我在这里面特意预订了一间私人办公间,其他功能不需要,只要隔音好就行。然后倒上一杯提神的咖啡,拿出自己的定制钢笔,开始审阅我未竟的草稿,并妄图捉住一些灵感。

半个小时后,我的电话响了。
我接听:“喂……”

声音里传出的是一个老气的男人,光是听着嗓音就知道是经常骂人的主:
——“经啊,那条臭母狗找到了吗?”

“……确认,已经变成白痴了。”我默默回答。

电话里的男人很高兴:
——“好好好,她不在,我就是正总监了!经啊,你可是特大功臣呀!到时候你再熟悉熟悉工作氛围,我保你半年内升副总监!”

“嗯,谢谢药总。”

——“嘿,叫什么药总啊,这么生分…那臭母狗又不在了,该叫啥就叫啥!”

“嗯好,那以后就拜托你了,表舅……”
闲聊了几句之后,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波澜不惊。

我看到书桌前好像还放着之前送给玉姐又被我拿回来的香水,整整空瓶,瓶口还破碎……以防万一拿了回来,这东西留在那里会让我心不安。
于是,我把那瓶断了头的迷情香水丢进垃圾桶里,随后才畅意地转着手中的钢笔。

玉姐啊,女人比不比得过男人…我不知道。
但现在——好像是我赢了!
原本是一步险棋,没想到两颗棋盘外的小东西莫名其妙就把大部分的事情给做好了,天公作美呀!

这可真是:
原为非洲土著命,逃天遁逸逍遥去。
隐入都市显凰威,傲视群雄争地利。
逍遥法外四十年,一遇黑主现奴形。
三叩九拜偿罪孽,从此堕身部落庭。

所谓一物降一物,再强大再尊贵的女人又如何?碰到两个天克她的小黑鬼还不是要俯首称臣?
曾身为现代社会的满级女玩家,被天道洗号流放非洲,沦为两个低级小土著的终身肉便器……很不错的题材~

……

多年以后,还是那个非洲部落,一个挺着大肚子的黑非美妇在一间小土屋前“暴跳”。

临盆的土著孕妻束着一条大波浪卷的脏辫马尾,白色艳丽的眼影、蜜唇显现出反人类审美的容貌,更糟糕的是一根细长铁棍贯穿了整个鼻腔,两个大砝码分别系在左右两边,看起来就像面中长了一座天秤,淫贱放荡的黝黑面容在一堆生殖器刺身之间勉强能看出些许亚洲人的特征,但放到穷山恶水的非洲部落并不能成为特权项,最多再赏几发土著浓精。
一身黑巧克力色的熟肉在非洲部落黄沙遍地的环境下显得尤为突兀,就算放到黑人群里,那黑得不彻底的肌肤也显得不伦不类。两坨巨大垂烂的黑皮巨乳纹刺着一圈又一圈的屌状图腾,深黑色的烂长奶头像是两根发霉肿胀的黑香蕉,乳孔难以抑制地滴着腊黄的奶水,不断排放这副熟黑胴体淤余的白皙。
往下是膨胀臃肿的西瓜肚,黑珍珠肉色中纹刻着数十个婴儿图腾,肚皮底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妊娠纹,像老树脚下错杂交替的乱根。这样的大肚子孕妇放到现代社会必然是得小心呵护的存在,可在鸟不拉屎的非洲却被强迫双腿岔开下蹲,摆出了一副标准的蟹腿姿势,两片大象耳朵般肥厚深黑的阴唇上各自穿着一连串铁环的骚屄完全暴露在外,整整大片看不出一丝鲜艳的肉色,就好像用墨水涂黑似的,两扇黑乎乎的烂肉之间有条干巴枯皱的黑蒂大茄,被好几段草绳缠得臃肿不堪,表面还有许许多多部落文字和烙印过的痕迹,最核心处被践踏得跟非洲当地那样匮乏的漆黑穴口松松垮垮不忍直视地流着娼妇黏稠淫汁,飘出吸引雄性的雌臭费洛蒙气息。
纤长的手脚指趾甲皆涂以碧绿色的油彩,于非洲的黄土上绽放着那一抹迷人翠意,烈日暴晒不到的白皙脚底面中央的足腋却是黑紫一片,脚弓间的些许暗沉足肉竟像阴唇一样外翻,若是双脚贴合,形成的足交穴口竟然跟老妓女黑屄一个类型……这双脚不知侍奉了多少根肉棒,竟硬生生把足穴给肏成了黑木耳!

土著黑妇浪笑着跳起来,西瓜肚随着腰肢的扭动发出晃荡的水声,再也无法闭合的阴道黑洞随着跳跃的颠簸溢出了不少羊水,待到双脚着地的时候,羊水反而颠得更多。每每一次起跳,肚子里都经历了一场十八级地震,让胎盘中的小生命不知在鬼门关蹦跶了多久,可这骚贱的母亲也依旧不管不顾痴性地暴跳,似乎要用跳跃的惯力把腹胎中的胎儿给抖出来。

在她的背后,两个黑人青壮手握着一根粗长木棍,随着土著熟女的一次次起跳不断杖责向她油亮丰腴且带着烙印痕迹的肥黑蜜臀,拍拍声打得肉浪发散,汗汁淫水到处飞溅,有时棍头戳到脱出的乌黑肛肉时更是让她疼得直哆嗦,好几次险些摔倒,整个过程像是在举行着一场不为人道的仪式。

高强度暴跳许久之后,非洲淫妇的身体猛然颤抖起来,原本淫靡放荡的嬉笑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尖啸,挺不起来的大垂奶喷出黑鬼喜爱滋味的淫乳,最后一批羊水从黑烂阴道外大放光彩,见证过非洲物种多样性的身下出人口终于探出一个黑黑的干瘪脑袋,让身为母亲的产妇欢喜得摆动已经被土著黑人玩了千遍万遍的淫贱肉体,最终那黑丑的脑袋整个脱出,不少地方还沾满了残留的羊液。
而那荡妇见状不仅不躺下等孩子自行爬出来,反而嗷嗷淫叫做起了夸张的“起蹲运动”,像个怪物似的做着超出人类的极限动作。随着螃蟹腿的蹲下后起立,起立后蹲下,竟生拉活扯地把婴儿上半身给挤出来了!
而后面两个黑人青壮的打棍可并没有在生殖的关键时刻停下来,依旧有条不紊地抽着土著妇的大肥黑臀,搞得那黑婴随着棍势下在淫道口外荡秋千,黑嫩的小身子也一点一点地流出产妇体外……
最终的最终,这贱货荡妇肚子里的那块黑肉总算顺着脐带噼啪落地了!在黑崽子跌下人间的刹那,鼓鼓的小黑屌蹭了一下那枚超大阴蒂,直接让作为母亲的土著淫妇熟躯俱颤,发情的潮水从非洲下水道中涌出,与刚出生的孩子发生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乱伦。

土著淫妇生完小黑崽子后,纹满部落纹身的丰腴肥肚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邋皱地不像样,被小黑崽子撑开的深黑屄道口飘散出骚淫的淡色雾气,熟雌费洛蒙香液一滴滴从出水口颤落,尽数滴在刚出生的黑宝脸上,而那丑婴还笑咯咯地把屄水当奶水来舔舐……这样生出来的崽子,十有八九也是个智障,但生在非洲这块读了书也无法改变命运的破地方就显得无所谓许多。

后面两黑青壮见孩子诞生,兴高采烈扔下手中的大棍子,在欢声笑语中把自己的殴打行为也记在功劳簿上,却不正眼瞧那皮开肉绽的惨烈烂臀,那被抽得黑里透着无数道紫痕的大屁股说明这两个黑人下手极重,烙进臀肉已久的烙印都有好几处破皮出血,被咸涩的汗液一沾染,顿时疼得连脱出干涸的黑皱肛肉都直抽搐。

看着胯下热气腾腾下的小黑崽,部落贱妇却是哀声连连,惋惜的语气可以听出是在忏悔,这种自身生殖能力不如母猪多胎的表现令她自觉羞愧,接而极尽谄媚讨好地转过身扭着青肿的大屁股诱惑那两个黑人青壮,很显然是不满足于这个开奖结果,妄想再生一胎证明自己的价值。

两个黑壮小哥也乐于见到贱妇这么臭不要脸地卖骚勾勾搭搭,两根漆黑大肉棒很快埋入非洲少妇那娇颤不止的邋遢穴口,刚生完孩子的褶皱蜿蜒穴肉顿时像一条条蚯蚓一样蠕动收缩起来,松垮漆黑的雌穴都有了一丝紧致,尽量以最激情四射的面貌欢迎着黑人肉屌的到来。
少妇曾经美丽的花园在多年的掳掠下只剩一片焦土,但非洲土著入侵者仍还掘地三尺,不放过一丝一毫的价值。最终那一片花园被改造成了现如今的垃圾场,泔水粪便什么的都是小儿科,臭水沟核废水也是随便倒!至于这位曾经的花园之主……她还得点头哈腰得夸那两位侵略者有环保意识,甚至还要跪下磕头感谢他们把自己那原本只能充当摆设的废物花园改造成如此实用的神奇设施呢!

就见两个黑人青壮猛腰挺起,两根巨大黑屌在淫妇穴腔里玩起了胎盘,体下脐带都在四溅淫水花中胡乱颤,两坨吊钟淫乳那黑蜜奶晕中间溢出的母汁优先成了犒劳他们的辛苦费,被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狰狞牙印,永不空闲的黑手还攥住淫妇大阴蒂像拔萝卜似大力揉拧,毫不怜惜这位刚生产还来不及坐月子的高龄产妇,仅当她是一只丑恶低俗的低等贱畜、一个彻头彻尾在非洲部落侍奉土著的骚奴婢。

最终,两喷浓精射进那不知被多少个人、多少种动物任意交媾过的超级黑屄烂穴中,连宫口都变得异常松垮发暗的荡妇子宫里不停被动吸收着精液的养分,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可仍旧珍惜地品尝着每一次精中滋味,以期待能让这粗鄙不堪的子宫内房发生奇迹般的蜕变,让淫贱的自己更能下崽。

经历了这一场淫贱狂欢,土著肉便器少妇爽得骚奶狂喷,在两个黑人青壮的奸淫下发出令人听不懂的淫叫,剧烈的高潮淫水连同整块胎盘一同喷出体外,极度崩坏的脸上只剩下寻求交媾的慰籍,眼神显现出被救赎了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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